Chapter 12
楔子： 我喜欢你， 是可以变为爱恋的喜欢， 是可以变为亲人的喜欢， 是可以为了你， 从一个女孩蜕变为女人的喜欢…… 篮球联赛很快拉开序幕。 我坐在替补队员的位置上，静默地望着场上奔跑着的林苏，那样的恣意，那样的潇洒，那样的阳光，那样的帅气。怪不得引来场下女孩儿们阵阵热烈的欢呼。 这样喧闹的场面反而让我觉得好孤单，好孤单。有种想要捂住耳朵，将那些尖叫隔绝的冲动。我轻轻闭上眼睛，回想到几天前的那幕。 果果拉着我向楼外跑去。“干嘛这么慌张？”我跟着果果的脚步匆匆向前，任风吹拂，长发飞扬。“我刚进啦啦队，就担任了外联部长，训练怎么能迟到！”果果一面拉着我，一面说着。“你快去就是啦，拉我干嘛！”我刚刚从校医院康复回校上课，身上还是发虚，跑不了那么快。“哎，你这么好的料子，不做拉拉队员太亏啦！”“什么？！？要我当拉拉队员？！？”我惊叫着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停下身子，愣愣地望着她。 “停下来干嘛，快走啦！”她不依不饶地拉着我，向前快步走去。“大姐，你让我擦墙、捡球什么什么都好，拉拉队这个事，我实在干不好！”我依旧挣扎着。“不试试怎么知道！”果果倒是坚持。“大姐，您刚上任，就拿身边姐妹开刀啊，你看，我这粗胳膊粗腿的，怎么扭的起来！”“什么粗胳膊粗腿啊！你忘了自己的舞蹈，我可忘不了！”果果回身，看着我的眼睛水汪汪地眨着。“好不好嘛，晴子，你就帮帮忙吧，你是我第一个开发的队员，如果姜学姐看到我拉来的是你，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哎，果果是抓到我的软肋了，知道我吃软不吃硬，这么楚楚可怜的眼神，还真是让我不忍心拒绝。“好吧，”我摆摆手，“就帮你这一回吧。”“哦耶！”看她开心到得意忘形的样子，我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头，“小姐，我真不知道我是哪辈子欠了你！”“哈哈，哪辈子都没欠，晴子最好啦！快走，快走吧！”说完，果果便拉着我快步向cao场跑去。 “呵呵，”进了cao场我便皮笑rou不笑地哼起来，“这么多美女啊！居然还需要我？！”只见，眼前三十几个女孩儿齐齐地站在场地中央，高二年级的校园偶像姜学姐手握绒球站在队伍前方，正看着我们。远远看去，一串儿短裙随风飘扬，那身材，那大腿，胸部丰满*，唇红齿白长发飘，简直就是美女几时有，眼前遍地走！ 果果无奈地摇摇头，“哎，还不都是为了流川枫。看看她们，哪里是来训练的，明明就是来选美的，瞧瞧那高跟鞋穿得！”我仔细一看，果然，美女们个个画着韩版美少女的靓妆，穿着最时髦的短裙，高跟靴子，俏丽丽站在cao场上，欣喜地望着篮球场。 “大姐，你……”我将手重重压在果果肩头，“辛苦了，我想，小妹还是去也！”说完，转身撒腿就跑。“哎……”我一声尖叫，停下身，只觉得头皮一阵麻痛，回头就看果果手中紧紧握着我的辫子。“jiejie，你真狠！”我回身，乖乖走到她的身边。果果却是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容。“你那不是还有紫涵、兰诺、夕儿嘛，真的不少我一个。”“你答应帮忙，就得帮到底啊！”果果双手合十，“求求你啦，晴子！”一双眼睛华丽丽地向我抛着哀求的光波。又来这一套！“哎……”我叹了口气，摆摆手，“真是怕了你了！”说完，我向姜学姐走去，紫涵迎上来，递给我一套绒球。姜学姐对我笑道，“果然还是果果有办法，你终于肯参加啦啦队啦！” “什么参加啦啦队！”一个男声传来，我心中一喜，哈哈，我做拉拉队员的生涯恐怕从此刻开始就断送了吧！转头，我咧着嘴夸张地笑道：“队长，您来啦。”只见，林苏穿着白色的篮球服站在不远处，他的臂下夹着一个篮球，脸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现着健康的光泽。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阵sao动：“啊，流川枫啊！”我转身，只见，女孩儿们一个个迅速地整理发型、衣服，用极尽妩媚的姿势站好。我心底窃笑。再看这位林大帅哥，一脸的严肃，似乎一点儿都没发觉周围这一双双炙热的眼神，就如在舞台上的巨星，任聚光灯闪耀，他依旧独自吟唱，管你台下沸腾。 “喂，晴子，你不去体育馆训练，跑到拉拉队做什么？”我才发现自己想的入神，竟然没有发觉，林苏已经黑了脸。“哦，队长，对不起，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我一路小跑向林苏奔去。到他身前，才发觉，他那严厉的眼里，分明是闪着一分笑意，还有，一丝宠溺？！“瞧你，拿这绒球干嘛。”只觉得手中一轻，绒球已被林苏拿过去，看着他走向姜学姐，姜学姐也是愣愣站在那里。 “我的人，你还是不要动心思了。”林苏冷冷的语气让我莫名，“我早说过，这个人，我要定了！”抬手，林苏将绒球递过去，姜学姐抿抿嘴，伸手接住了绒球。“大家好好训练，篮球赛的决赛还等着你们表演。”林苏侧头，对着啦啦队员们喊道，转身走向我。“啊，流川枫终于看到我们啦！”“我们肯定好好练习的，不让枫你失望！”女孩儿们欢呼雀跃着。忽然，一道目光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紫涵站在那里，撅着嘴，苦涩地望着林苏的背影，只是几步的距离，可我分明觉得，他们相隔是那么的遥远。女生们的尖叫声依旧，听到这些，她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做校草的女朋友可真是不容易啊！我轻叹，一面转身往前走。 “喂！”耳旁传来林苏的声音，我停下身抬头，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贴在他的胸前。“啊，”我后退一步，怯怯说道，“我这就去训练，这就去！”说实话，自从那天生病，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我便有意无意地躲着林苏。借身体不适的理由不去参加训练，下课休息也是拉了果果聊天，放学更是一溜烟跑回宿舍，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他倒是大方，买了水果，打了饭菜让果果送来，叫我好好休息，赶快好了回去训练。那大包小包的吃的看的紫涵愤愤的。倘若不是因为我是球队的队员，她该是把我当作头号情敌了吧。每次吃饭，实在是心虚，只有将水果奉献给大家，才算是偿了这债。现在，如果不是实在不想参加拉拉队，我说什么也要退出篮球队。 “枫……”就在我要跟着林苏离开时，紫涵上前拦住林苏。“枫，你最近为什么总躲着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紫涵低声问林苏。“切，人家不想理你，你还贴着送上去！”身后传来女孩儿们的唏嘘声。“没有。”林苏淡淡说着。“那，今晚我们一起吃饭吧。”林苏回头，看我一眼，我一愣。他转头，望向紫涵，“今天要训练到很晚，你和果果她们去吃，等有时间，我约你。”“好……”紫涵说着，低下头，隐去眼神中的落寞。 我傻傻地跟着林苏向篮球馆走去。拉开门，我跻身进去，就在那一刻，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臂，我顺势靠在门上。抬头，迎上林苏有些愠怒的眼神，那里隐着某种我看不懂的信息，若隐若现。他一手抵着门，一手将我按在门上，令我无法逃离。我睁大眼睛，有些慌张地望着他。“以后，不许躲着我！”他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看着我，像想要将我吞噬般的凶猛。只是一瞬，他便放开我，转身走进球馆，只剩下我愣愣地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 乱了，全乱了，我的心，我的世界，变得一片混乱。 “啊……”我捂着耳朵，用力叫着。“晴子，你干什么？”身旁，一只手拉下我堵着耳朵的手。我回过神，才发现，此时，自己正坐在球场边上，四周是欢呼的人群。我的脸瞬间guntang。我抱歉地笑笑：“呵呵，不好意思……”身旁的男生笑了，“你加油起来还真玩儿命，捂着耳朵使劲儿叫，差点把我吓死！”“呵呵，呵呵……”我陪笑着，隐去眼中的尴尬，心里惶惶惑惑。 中场休息的哨声响起，队员们回到场边。林苏大汗淋漓地坐到我身边，“给我水。”伸出手摆在我面前。水就放在他的脚边，还要我取！我大大翻了个白眼儿，不好发作，弯腰为他取了一瓶水，放在他手中。 “拧开！”他没有握水瓶，矿泉水顺势落地。“你欠抽啊！”这句话我说的超级没有底气，弯下腰，捡起水，拧开瓶盖，又把水递给他。 他喝了一口，心满意足地看着我，笑说：“这才乖！” 我的眼前顿时布满黑线。 这才乖…… 才乖…… 乖…… 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水瓶，顺着他的头顶浇下去。“叫你乱说，叫你乱说！”我愤愤喊着。周围顿时静下来，队员们愣愣望着我们，而四周的观众唏嘘一片。 直到满满一瓶水被我倒的差不多，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顺势惊跳开。回头看清众人惊诧、莫名眼神，躲开观众席上射来的道道利剑，我尴尬地立在那里，抽起嘴角的肌rou，极力地想保持微笑。“哈哈哈哈……”林苏爽朗的笑声传来，只见他站起身，抖抖身上的水，拍拍头发，将湿淋淋的手压在我的肩上，眼中尽是温柔，“干的不错，哥很凉快！” 我瞬间石化。 场上的气氛蓦然又恢复刚才的热火朝天。林苏招手，队员们围上来，将手搭在一起。林苏一揽我，我回过神，挤在他身边，将手搭在他的手上。“加油，加油，加油！”队员们喊着，豪气十足。 “等我的好消息！”林苏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转身随着队员跑上场。 回头，我向看台上啦啦队专有的座位望去，果然，一双带着湿气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里面，有太多的忧伤与悲哀，还有着，气愤与嫉妒。那双眼睛可是温柔的紫涵的？为什么此刻，我觉得她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疯狂的呼啸着隐藏的危险。我赶忙转头，“呼……”我深呼吸，“紫涵，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同林苏的相遇并非出于爱恋，而是因为义务，会不会将缘分化为一场悲哀？” …… 受不了篮球馆里压抑的气氛，我找上厕所的借口逃了出来。一个人走在长长的走廊，我侧目望着窗外，任阳光轻抚我的面颊。心情终于像松了绑的小鸟，任意翱翔在天空，轻松雀跃。我忍不住张开手臂，拥抱这美好的下午。轻轻哼起歌，转了几个圈，蹦蹦跳跳向前走去。 转过弯，忽然，一个女孩儿低低的哭泣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回身，向着哭声的来源走去。 站在女厕所的门外，我确定哭声的确是从里面传来的，还隐隐夹杂着女孩儿特有的娇笑声。我走到门口，侧身望向里面。只见，两个女孩儿背对着我站着，一个女孩儿却是跪在她们面前，举着一盆盛满水的盆子顶在头顶。两个女孩儿抱着肩嘻嘻哈哈欣赏着摇摇欲坠的女孩儿。我的心蓦然一堵，天啊，这个女孩儿犯了多大的错，竟然让她如此难堪，都是十五六岁大的少女，怎么这么狠！ 我正要冲上前，站着的其中一个女孩儿向前走了一步，去推跪着的女孩儿。正是这样露出了一个缝隙，让我看清跪着的女孩儿的脸。 莫雨？！？ “我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心里的火腾的一声冒出来！二话不说，我冲进卫生间，飞起一脚踢在站着的那个女孩儿腰上，女孩儿瞬时向前扑倒，莫雨一躲，一盆水扣在她的身上。我伸手，抓起推搡莫雨的女孩的领口，靠着卫生间的门向上推去。女孩儿乱踢着腿，用手紧紧抠着我的手，惊惧地看着我。 “欺负我家莫雨，啊，真够胆子！”我说着，用另一只手深深戳进她的面颊，“既然有胆子，我们就好好玩儿玩儿！”说着，我将她放下，揪住衣服拖着她来到马桶边，将她的脑袋用力往马桶里按去，一边按，一边用手按住马桶的冲水柄，瞬间，马桶里喷出的水将她的头浸没。 “晴子，晴子，别这样，这样会出人命的！”莫雨冲上来，挽住我的胳膊，使劲儿向上拉。“莫雨，她们欺负你，你还帮她们说话？！”我带着怒气向莫雨大喊。“晴子，我不是怕你打她们，我是怕你出事！”莫雨哭喊着，握紧我的手臂。 莫雨的话就像一个霹雳，重重捶在我的心口，我的手臂一松，那个女孩儿倒在一旁，拼命咳着。我转头，望向哭泣的莫雨，轻轻扶着她站起来。“还没完事！”放开莫雨，我走过去，用脚踩着地上女孩儿的手，用力。“啊……”女孩儿惨叫着，不敢抬头看我。 “说，为什么这么对莫雨？”我冷冷问着。忽然，外面的女孩儿爬起来，快速向门外跑去。“回来！”我冲出去，猪脑子的女孩儿真会低估对手的实力！她怎会跑得过我这个百米冠军。我一把抓住她的辫子，向后用力一揪，女孩儿顺势向后飞来。拖住她的身子，我飞奔向窗口，将她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啊……”莫雨大喊。“慌什么，这是一楼，何况，外面是草坪！”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莫雨瞬时收声，看着我的眼睛里，泪水恣意。“这下可以说了吧，”我低下身，问着地上的女孩儿。“我们，我们就是听说她是小三儿，就想教训她一下。”女孩儿怯怯地说。 “胡说，我不是！”莫雨急切地大喊。“听到没有，她说，她不是！”我说着，用手指点点女孩儿的额头，“听清没有？”“听清了，听清了！”女孩儿说着，不住地点头。“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们欺负莫雨，那个人，就不会只是从一楼飞出去，而你，就不只是喝马桶水了！”我冷冷看着地上的女孩儿，狠狠说着。“是，是，不会有下次了！”女孩儿说着，从地上爬起，对着莫雨不住的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快滚！”在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女孩儿慌慌张张夺路而去。 我转头，掏出面巾纸擦干莫雨脸上的泪水。“她们这样欺负你多少次了？”莫雨看看我，怯怯地说：“她们，三次了，别人……” “我靠，还有别人？！？”我真是爆豆了，指着莫雨，不知道该怜还是该恨。“你就不懂得保护自己吗？”“我……”莫雨低下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算了，这个软弱的女孩儿，真是勾起了我所有的保护欲。 很大爷的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我一揽她，她瞬间跌在我的怀里：“以后，爷就保护你吧！”我说着，蓦然认真的看着她，“哎，我不是拉拉！”莫雨清脆的笑声浮起，“哈哈，我也不是拉拉！”牵起她的手，我们一起走出卫生间。 莫雨的身上一身脏，一定是那些女孩儿踩的，我忍住没问她，只是带着她回寝室去梳洗。温暖的水流轻柔的将我们包围，我轻轻为她擦拭着后背，真的轻轻的，因为，那里满是伤痕。的确，是棍棒加注的伤痕。 不敢开口去问，这么年轻的女孩儿，正是青春年华，正是缎一样的肤质，这些伤，一定不仅仅让她支离破碎，更是让她心伤累累吧…… 眼前一片雾气，不知是水，还是泪…… “晴子，”良久，莫雨的声音回响在室内，带着水的温润，轻轻对我说着：“认识你，真好……” 正当我同莫雨换好衣服，宿舍门“哗”的一声打开，果果急匆匆的冲进来。“啊，晴子，原来你回宿舍了，让我好找，打你电话也不接。”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果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我回头，抱歉地对果果笑笑：“不好意思，我的电话调了震动，刚才和莫雨在洗澡，没看到。”“洗澡？！大下午的，洗什么澡？”果果看着头发湿湿的我们，奇怪地问到。莫雨瞬间涨红了脸，我赶忙接话，“篮球馆那么热，看的我一身汗，刚巧遇到莫雨，就一起回来啦。洗个澡，去去味儿。”“哦，”果果点头，走过来拉起我，“刚好洗的香香的，哈哈，那快走吧。”说着，她拉我往门口走去。 “干嘛啊？！”果果拍拍脑袋，“啊，瞧我一高兴忘记告诉你了，咱们学校赢了球赛，大头请客，请大家去唱歌。”“这么好啊！”我拍手叫到，回头看向莫雨，“莫雨，一起去啊。”“可是晴子，莫雨几乎都不参加集体活动啊！”果果站在门边说到。“去吧，大家都是同学，总要交往啊！”我揽起莫雨的肩，鼓励她。“好，有你在，我去。”莫雨笑着，拿起包，拉着我的手走出门。回头，我对着站在门口惊讶到张大嘴的果果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只听，果果感慨，“呵呵，今天真是见到鬼了！” “哈哈……”我们手挽手走向前走去，那一刻，我确信，我们都是快乐的，从快乐到幸福…… 昏暗的灯光下，男生女生，欢歌笑语，男人女人，纸醉金迷…… 林苏包了个豪华间，走进这华丽的包厢，男孩儿女孩儿们瞬间褪去了学生的青涩，变得性感妖娆。 “晴子，你先唱吧。”林苏拿着话筒，向我示意。我微笑，摇摇头，“我从来不做第一个！”林苏默然，将话筒递给身旁的男生。 很快，咆哮声四起…… 我转头，专注地看着大屏幕，每一曲唱完，我都认真地鼓掌喝彩，只是为了，躲避林苏执着望着我的眼神…… “枫，你唱你一个吧。”紫涵从一个男生手中抢过话筒，向林苏走去，顺势坐在他的身边。女孩儿们用嫉妒的眼神望着她，却也期盼着林苏一展歌喉。“枫，要不要我们一起唱？”紫涵问着，我迅速捕捉到紫涵望向我的余光，心中一悸。 这个紫涵，还是误会了…… “点《爱你一万年》。”林苏没有理会紫涵，转头向坐在点歌机旁的男生说。紫涵多少有些尴尬，转头，却又欣喜地望着林苏，“这首，是唱给我听的吗？”林苏看看紫涵，又向我望来，我迅速起身，坐到果果和莫雨的中间。依然瞥到林苏嘴角露出的皎洁的笑容。 “晴子，你和流川枫是怎么回事？”只听果果低头在我的耳边问着，“他怎么总是看你，我觉得他都盯了你好多天了！”“谁知道他哪根筋不对。”我撇撇嘴，一脸的无奈。“你不是在和紫涵抢流川枫吧，你看，紫涵真把你当敌人了！”我顺着果果的眼神望去，果真，紫涵愤愤望着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我慌忙低头，心里真是乱糟糟。 “我没有喜欢林苏，真的没有。”我低声极力辩白着。果果拉拉我的手，“我信你，你说的我都信，只是，最重要的是，”果果顿了顿，向紫涵那边看去，“她信不信。”“需不需要我们去帮你解释呢？”一旁一直安静倾听的莫雨终于开口。我叹了口气，“或许，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地球自转一次是一天，那是代表多想你一天，真善美的爱恋，没有极限也没有缺陷……”林苏的歌声响起，我蓦然抬头看他，那样清朗的声音，带着满心满怀的爱恋，悠扬哀诉，直逼我的心房。迎上他温柔的眼神，我的心从慌乱而彷徨，渐渐变得柔软而甘甜。 在我将要溺毙的时候，一道锐利的眼神，直戳我的心房，让毫无防备的我受伤。 我低下头，静静听着林苏的歌声：“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紫涵，考验来了，你的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