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昨天，孔学方通知我今天（3月28日星期天）到汪大家吃午饭。 今天，我换了身便装，与曹霖打过招呼，十点半左右去了汪大家。 敲开汪大家的门，开门的是汪虹，她穿着我给买的小衫、短裙，显得落落大方。她半低头，赧然一笑说:“来了？龙哥，进来吧！”那声音圆润多娇，再配上她的长相、穿着，真是大家闺秀。 我真想夸她两句，但又怕她误会，只说:“好的，虹妹！”说着拿上带来的两瓶酒。 一进屋，见汪大和大妈都在忙着做饭。 汪大笑着说:“来了！小龙。你和虹虹说会儿话，饭马上好！” “啊！”我答应一声说，“汪大，用不用我帮忙？” 汪大说:“不用！没看虹虹都带着呢吗？你们小的只管吃！” 汪虹把我让坐在沙发上。 在女兵营我和女兵说话、交往一点儿不费力，可和汪虹坐在一起，却感觉找不到话题。三分钟才瘪出一句:“唉！虹妹怎么没看着东哥？” 汪虹也是闷了许久，见我开口，忙说:“我哥，他是不管咱们了，和罗叔、罗婶、晓楠兰州一日游去了！本来晓楠叫了我，可我见人家一家人出门，我跟着不好，就没去。” “怎么他们一家……”话到此我已明白其中关系，笑着说:“明白，明白。” 汪虹笑着说:“还是大地方来的人，见多识广，一点就透。” “哪里，哪里？”我谦虚说。但我的心里更加明澈:人家四口走了，或者说躲了。这儿剩下的又是俩大，俩小，干嘛？再凑一家？这里有事儿！ 看来汪虹真的不擅言谈，我一不说话她也没了动静。俊美的脸蛋儿，由白转红，面有焦色。又是长时间的尴尬。我才想到话题说:“怎么样？我给你买的衣服还合身吧？” 她立刻展颜说:“很合身！穿着很舒服！”接着她站起身，在我眼前转了一圈说:“怎么样？我穿着还不难看吧？” 我笑着说:“虹妹天生丽质，身材窈窕，穿什么都漂亮！” 汪虹高兴了说:“龙哥真会夸人，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哪里！大家闺秀。不是像，就是是！” 汪虹不好意思地说:“哪有？” 眼见话题又要终结，汪虹突然想起点儿事儿，于是对我说:“龙哥！我看你宿舍有电脑，你一定是电脑高手吧？” 我一笑说:“高手谈不上，也就是聊聊天，打打游戏，查查资料，看看新闻什么的。” “那龙哥，你能帮我申请个Q号吗？”她问时，目光中带着祈求。 我说:“这个没问题！我回宿舍就帮你申请一个。” 汪虹说:“还干嘛回宿舍呀？在这就行！” “你也有电脑！”我文。 她略带生气的样子说:“我爸妈就向着男孩儿，只给我哥买了电脑，不给我买。说怕我搞网恋被人拐跑喽。我哥我说什么都依着我，但就是不教我我玩儿电脑。龙哥，你可不能跟他学，其实他就是怕我玩儿坏他的电脑。正好今天他不在家，你帮我申请一个，以后咱们就可以多交流，也让小妹我多血一点儿电脑知识。” 我笑着说:“我不会是要教小女生学坏吧？” “不会！”她拉长音说。 我说:“那你要是真被拐跑了怎么办？” 她说:“怎么会？我可是女特种兵，很厉害的！而且还有你和我哥保护我，绝对不会。龙哥！别再啰嗦，走吧！”说着拉我的手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拉进汪旭东的卧室。 我开始还想收回手，毕竟是男女，手拉手不合适。但后来一想，她的胸我摸了，她的嘴我亲了，拉拉手也就不算什么了，更何况是她主动拉我的。 走进汪旭东的卧室，只有一种感觉:舒服！那收拾的叫一个干净利索，不失军人风范。 汪虹这回可不管不顾了，直接把我按在电脑前的位置上说:“龙哥，开始吧！” 我点头说:“好的！”打开电脑的开关，电脑屏幕桌面呈现。我一边cao作着键盘和鼠标一边问:“你的网名叫什么？” 她说:“虹妹。” “年龄？” “18。” “出生日期？” “1989年6月15日。” “身份证号码？” “XXXXXX198906150628。” “职业？对，军人。”我说，“OK，稍等片刻，有纸和笔吗？” “我去取。”她说着跑处屋。 我就纳了闷儿了，我上次到汪大家吃饭那是进门就上桌，可这回怎么这么慢呢？看看时钟，十二点半了，怎么还没动静。没办法，我是客人，只能客随主便，等着吧！” 汪虹取来纸笔，这时电脑已现出Q号:XXX2919704，我又写了密码。 她笑着说:“谢龙哥！”接着，她快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龙哥，我一高兴，把你当我亲哥了！” 我诧异了一眼，然后笑着说:“没事儿！按说咱们三家是世交，我和你亲哥没什么区别。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亲哥。” “好！”问虹笑着说，“我发现你比我亲哥对我还要好！” 我说:“虹妹，你可别这么说，别让东哥听见。” 汪虹却说:“累死他也听不见，他在兰州城里呢！” 正在兰州城里某餐厅吃饭的汪旭东打了两个喷嚏，汪旭东小声说:“谁在咒我？” 罗晓楠关心地问:“东哥！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汪旭东用纸巾擦擦鼻子说:“晓楠，没事儿，真的没事儿！” 汪家。汪虹继续说:“龙哥，能把我的Q号加入你的好友里吗？” “没问题！”我说着又打开我的Q号，把汪虹的Q号加入我的好友里。 “‘战地嚣龙’，好酷的名字啊！”汪虹赞到。 “一般一般了！”我笑着谦虚说。 汪虹不解地问:“为什么起个‘战地嚣龙’而不是‘绝地嚣龙’呢？” 汪虹提到这个，我自豪的说:“就像电视剧《绝地苍狼》一样？不好。虹妹，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那作者。他一方面是为了经济炒作，一方面也是对兵法的无知。其电视剧我也开过，主人公一直也没处在‘绝地’的地步。从复仇开始，他一直处在战地，绝大多数时间都处在可进可退的地步；稍有不顺，也没达到‘绝地’的地步。我一方面学过《孙子兵法》九地篇，一方面也是看过这部电视剧，才想着把自己的网名定义为‘战地嚣龙’。意在使自己时刻处在有利位置，能胜则进，不能胜则退，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靠什么奇迹出现，那是绝对不靠谱的！” 汪虹皱眉说:“说了一大套听不懂！” 我一笑说:“那就来个精辟点儿的。之所以叫‘战地’而不是‘绝地’，就是要我的命运我作主！” “嗯！明了！”汪虹点头后又问:“那为什么是‘嚣张’的‘嚣’，而不是‘骁勇’的‘骁’或‘枭雄’的‘枭’呢？” 我回答说:“‘骁勇’的‘骁’过于正统，而且‘骁’的马字边注定它只能在陆地上，与‘龙’不合；‘枭雄’的‘枭’指鸟，而‘龙’是兽所以也不合。只有‘嚣张’的‘嚣’，虽面意是贬，但实则亦正亦邪，网上正用。” 汪虹思考着说:“看来你的网名还大有说道！” 我说:“嗐！虹妹，一个网名而已，它就是我的代号。” 汪虹说:“那我每天晚上都和你聊天！” 我正色道:“虹妹，这可是原则问题，我虽有这个权力却不能滥用，每天只晚上九到十点钟在Q上聊两句。” “没问题，绝不多打扰！”她说。 好不了！我心想。苍天啊！大地呀！那饭怎么还不好？我倒不是饿了，总感觉和汪虹在一起不太舒服。因为她的胳膊一直搭在我的肩上。 这时汪虹说:“龙哥，你累不累？” “是挺累的！”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她把胳膊拿开，可她却“想错了”，说:“那龙哥，找首歌儿听呗？” “行！找什么歌？”我问。 “《痴心爱人》。”她说。 “好的！”我说着十秒钟找出其MTV。 汪虹一边看一边轻声浅唱，不觉间她的脸贴在我的脸上。 这也太直接了吧！我是真想发作，但我忍下了，还是照顾汪大一家的面子吧！ “吃饭喽！”汪大一声呼唤惊醒了半梦中的汪虹，她直起身，理了理短发对我说:“龙哥，吃饭了！” “好的！”我说。我心想汪大这一声喊比耶稣、如来佛、安拉还救世主呢！ 汪虹出屋瞪了她父亲一眼没说什么。 我出屋笑着说:“汪大，怎么做这么多菜？”（做两个得了呗，好节省时间，这把我累的。） 汪大笑着说:“不多！来，小龙坐这儿！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爱饿。可今天也不知为什么这煤气供应婷不给力，油放在锅里不爱热，所以这菜做得慢了点儿！” 汪大妈过来瞪了一眼汪大说:“你老头子唠叨什么，知道孩子们饿了还不开饭。你，不许喝酒。小龙，到汪大家就是在自己家，咱也不整虚的，直接吃饭！”说着给我盛饭。 “唉，好！”我答应着，接过大妈给我盛的满满一碗饭。桌上除了让菜也真没什么话。我和汪虹闷头吃着；汪大和大妈是看在眼里乐在心上。这要是领了证，那该有多好。（好像还不够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