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墩诡事
老江头最近活得挺滋润的,吃的是N头鲍,抽的是软中华,喝的是醇茅台,这些都得益于他在任的时候,从防疫站抽了大量的水。钱多了,气儿也壮了,时不时还可以像模像样地呼喝一下家里的黄脸婆,这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噫~~~只怪俺当时太穷啦!老江头买房的时候,老婆她姐夫端了二十万出来,一直以来,只要是在大艮这地儿上,他连大气也不敢出,岳母毒毒的眼睛盯着他呢。偶尔晚上跟同事去佛城耍耍,也是不到九点半老婆的查岗电话就来了,真TMD憋屈!哼,现在可算是翻身做主人啦,虽然黄脸婆的眼神依旧跟她母亲的一样怨毒,老江头可不理那么多,爱咋咋滴。 钱多了事儿也多,老江头刚在茎欲湾买了个三十万的车位、在剑江北开了间桑拿中心,又倒腾着在烟墩岗下起了间别野。累得这狗日的整整瘦了二十多斤。罢罢罢,累死俺老江了,明天又得去村里天师那里把关公塑像请回来,请了神再摆个酒就要休养一段时间了。 话说饱暖思那个~~~老江头在休养的日子里也没闲着,自己的桑拿中心大把资源呢,都是刚下火车的。瘦成个骨架般的老江头一天鬼使神差地想去爬山,他听某位女子说爬山可以壮阳呢。刚上了烟墩岗,天就黑了,气喘吁吁的狗日的今日才知道自己简直是东亚病夫,小小的一座山竟有点令他望而却步,嗖地一声,一花白胡子老头从他身边闪了过去,稳了稳神,老江头发现是健身的,起码有八十岁,感到无比羞愧,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天是完全黑透了,没有月儿,幸亏水泥小道泛着白光,他继续一步一摇,弱柳扶风。呱呱……尖利的叫声从草丛透出来,老江头吓得汗毛倒竖,山风一吹,受了风寒,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一好心的青年扶起了他,说别怕是毛鸡等鸟类来的。 好不容易爬了顶,老江头坐在移动信号铁塔下,此时只盼着有过路的飞机,能打个飞机回家,叫他出十万也行,话说家里还有成捆的钞票垫在床底呢,老江头这种愿望无疑是不可能实现的,你以为你是神十的宇航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