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rou
花花生了个儿子,阿糟提着用稻草穿住的一小块瘦rou从山外回来,顺着石结路往山下走,瘦rou约有四两。 冒古馋得直流口水,围着爹不停地撒欢儿,有猪rou吃咯有猪rou吃咯!去去去,这是给你娘补身子的,阿糟不耐烦地吼道。冒古很失落,他只能舀了一碗冷饭,坐在门槛上吃起来。冒古这几天吃了很多青涩的李子,肚子斋得很,不但翻滚着酸水,还咕噜咕噜不停抗议。梦里,他端着一大碗瘦rou,吃得肚子滚圆,醒来枕头上空留着一堆明晃晃的口水,依旧是前胸贴后背,原来是一场白日梦。 阿糟把瘦rou切成丁,加点红曲,煮了一碗红艳艳的鲜猪rou汤,香味儿飘满厨房,站在灶旁的冒古不停地咽口水,他觉得肚子里好像有千万条虫在撕扯,于是他拎起茶壶,喝了几大口白开水。阿糟把瘦rou端到床头,看着花花吃,花花吃了一半,说给点冒古吃吧,阿糟说你身体重要营养要跟上,可不敢给落下病根了。阿糟把半碗瘦rou锁在了碗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