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屠
阿漆不是专业的狗屠,但他杀狗却是一把好手。山里人穷,连日里见不到腥荤,像鸡鸭鱼猪那些,要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点点,阿漆没事做,四处晃荡,就时常撺掇农家杀狗打斗四(吃大餐)。有时候他馋rou了,也会偷偷地猎杀人家的狗,狗莫名其妙地消失,农家多多少少都会怀疑到阿漆头上。村里的狗恨死阿漆了,只要他一出现,狗们就会狂吠起来,逐渐汇成大合唱。有时他还在山后,灵敏的狗也会发现他的行迹,一直吠到他出现。吃饱喝足以后,阿漆也会巴结一下狗,他扔一些吃食给狗,但狗从不吃他扔下来的东西,搞得他很无趣,只能怏怏地说,屎多狗饱。 春香邀阿漆到家来帮忙杀狗,于是阿漆带了几名闲汉一起到春香家。老黄狗一见到阿漆,就呜呜地低吼起来,阿漆走上前,它就一声不吭不敢出声了。阿漆叫阿骨找条绳子来,然后阿松弄了个圈套,悄悄地套到了黄狗头上。黄狗知道末日来临,慌得四处乱窜,头上的圈套却越来越紧。阿漆跑上二楼,叫阿松赶紧把绳子头扔上来,阿漆将狗吊了起来,狗嗥叫了几声就断气了。阿青已经把水煮滚了,几人七手八脚地褪了狗毛,然后明确了分工,阿松负责到山下小溪去洗内脏,阿青负责切rou,阿骨负责到山上拔园香子(香料),春香负责烧火,阿漆负责焖狗rou。 酒桌上,春香吃得很斯文,几名闲汉平时难得见rou,狂嚼起来。饱暖思yin欲,吃了rou以后,阿骨和阿松就原形毕露了,他俩争风吃醋,争相讨好、挑逗春香。春香乐得有人一起说荤话,况且看到他们那急色的样子,她也很得意。阿青是闷sao型的,说一句话都嫌多,喝了点酒好像要醉了。春香看了看阿漆,他正喝得高兴呢,春香给他使了个眼色,阿漆会意,忙向他们劝酒。 阿漆抱起春香,往楼上爬去。另外几个早就醉了,或是趴在桌上,或是睡在条凳上。在床上,春香不停地迎合着他,明显是干渴很久了。战斗了四五个回合以后,他们决定休息一下,阿漆生满老茧的大手抚摸了春香滑如丝绸的背,用手掌托了托她的乳峰,然后又用手指顺着她的脊骨往下划了个S,春香,嫁给我吧。我的经历太复杂了,你这样一个大好青年不愁找不到老婆,而且,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