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回 人伦种族微服私访
邵王走出望仙楼，麏子已经在行宫园外门口等候仕驾，见邵王和夫人出来，赶紧上前叩拜，“恭请陛下用膳。” “好，爱卿前面带路。”邵王和夫人上了王驾，麏子在前面上了自己的车辇，前面引路。五百御林军随后护驾，大约走了十里，来到麏国大殿门前，仆仕扶王上和夫人下车，这里已经文武大臣到齐，恭候王上的到来，群臣高呼，“恭迎王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邵王上前扶起麏子，然后拉着麏子的手，进入大厅，邵王入中央王座，两列群臣相陪，分餐制。侍女，仆人开始忙碌上菜，邵王看看酒菜已经上桌，于是就开口说两句开场白，开场白的内容，参看联播快讯，邵王最想说的是，开吃，肚子早被折腾饿了。 麏子带头敬酒，他是地主，要尽地主之谊，酒过三巡，菜过十筷，侍女上了一道菜，是鳖鱼汤，邵王尝了一下，赞道：“好味道，绝美的好味道。” 麏子说：“谢陛下夸赞。陛下，这是长沙酋长得知王上前来江南，特地上贡给王上品尝的长沙鳖，刚送来，是活的长沙鳖庖制的浓汤。” “长沙鳖，好，长沙鳖以后可以作为朝贡贡品，冲低朝贡份额，朕这次南行，准备前去祭拜炎族先人，炎陵就在长沙南边，十日后传长沙酋长前来，朕要嘉奖他。”邵王说道。 “诺。”麏子应道。 “洞庭鱼虾真是美味可口啊，朕闭门休息三日后游览一下洞庭美景，不要劳师动众，朕要微服私访，了解一下洞庭人家的生活和风俗习惯及乡土人情，有麏子相陪，足矣。御前带刀侍卫墨球和常琬随行。”邵王说道。 “遵命。”麏子应道。 联播快讯说，宴会在有序和谐悦耳的畅谈声中结束。麏子还要安排歌舞晚会，邵王借口推托，让大臣们去一乐吧，说自己太累，要回望仙楼行宫休息。麏子不好强求，恭送王上回行宫。 出门在外，寂寞，无聊，空虚，乏味，缺失，在政务之外，过点夜生活，可以理解。州国君，南宫君，中城君，军师岛焦，过伯，糜祁君，启伯等随麏子一同看江南歌舞表演去了。南方女子与众不同，这个年代的江南，绝不是小家碧玉，也不是温柔贤惠的小女人，而是高大结实魁梧高个子的女汉子，吃苦耐劳，文化虽落后，野蛮愚昧还没脱离，和中原文化还差距很远，但这不影响南方人的魅力和发展，后来者踩在先人的肩膀居上，南蛮之蛮，在于蛮力之外还蛮学上劲，进化飞速，这在邵王到来之后。邵王为南方文化的发展带来生机和变革，借鉴与融合。 话说邵王和夫人回到望仙楼的行宫里，白夫人拉着邵王的手说：“看看南方的月亮和镐京的月亮有什么不同。” 邵王笑道：“江南的月亮上没有嫦娥，就连玉兔也没有。” 白夫人笑问：“怎么会呢？” 邵王调情说：“嫦娥在我望仙楼中，玉兔在我手中，月亮之上，哪来嫦娥玉兔。” “本仙女虽是魅力不减，可也不比当年新鲜了，已经不是小鲜rou了，要不给王上找个江南小女子，让你尝尝江南仙女的味道。要不然怎么会起望仙楼，就是一定有如仙女的小女孩了。”白夫人调戏邵王说。 “我真要找，你不会跟我急啊，天下美女也不能都由朕来享受，这人贪得无厌，就没有好下场，哪些君主那个不好色，还不借美女之名，拔剑相向，其实他们也不单纯是为了美女，而是江山美女都要得，所谓美丽，就是美利，美和利，朕心里明白，所以朕就要十三妃，绝不多得，这也是太王立下的规矩，朕也不想破祖训。再说了，能把你们十三妃照顾的好，也很让朕累了，哪一个都是朕心爱的仙女，朕总要照顾好你们，你是最得宠的一个，朕临幸你最多。” “陛下有一点好，不嫌我和房王后年纪大了，不把我们打入冷宫，还比那些小鲜rou得到的多，感谢王上的临幸，可本夫人包了你半年了，也没尽性过，虽然已经满足，可心里还是隐藏着一种渴望，渴望能向从前一样，真真享受人间回味无穷的美味。”情调出来了。 “所以朕刚才不是说了，闭门休息三天，让你尽情享受，你还不满意？”邵王说。 “我是对爱的一种渴望和对爱的一种传递，还有对爱的一种肯定。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你不力行，说明你已经不爱我了。不管我有多老，有多丑，我都希望你都爱我，还要用全身全心投入的方式来表达，我是为你而生，为你而终，这是无法回避的缘分，命运的一个整体，不然我会伤心之极，忧郁而终。”白夫人事前唱前奏曲。 “宝贝，知妇莫夫，坦诚的表达，你自然就会体会到爱出自深处，是心窝和骨髓。”邵王拉着白夫人的手说。 “你拉我的手，有没有感觉？”白夫人问。 “左手握右手，感觉手心淌汗。”邵王调戏说。 “是我的手心在淌汗，开始滋润万物了。”白夫人说道。 “我就拉拉你的手，你就芙蓉出水，你真是水做的豆腐。”白马王调笑说。 白夫人的摇篮曲，延绵不绝，也如瑶家妹子载歌载舞，扭着凤仪腰肢，高呼欢叫。从高声歌唱，到低声呻吟，唱到最后，力气也唱光了，瘫倒在床，动弹不得，两人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是第三天早上凌晨。 三天里所有事情，无人知道具体情况，只有从门口的三班轮流职守的十二个侍女的羞涩的笑容里和身下的花内裤上窥探出一点信息。这也是从她们洗内裤的表情上看出，明眼人可以看出她们因无法控制自身下流的液体而难为情。 一觉醒来，两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白夫人伸出双手，捧着白马王的脸说：“这就是上天造人的夫妻生活，他是繁衍人类的崇高使命，不单是为了满足渴望，也不是单纯的渴望，还是一种责任，这是上天赋予男女必须做的事情。所以上帝在造就人的时候，为了繁衍，上天就将人性造入了渴望，让人具有对夫妻生活的渴望和渴求，以此保证人类的繁衍不灭。”白夫人说。 “不单是人，上帝造就万物，都是如此，动物和植物也是如此，没有雌雄，就没有了繁衍，没有人性的渴望，就是病态，就会灭绝。我们都很正常，我们没有生病。”白马王说。 “所以，当你回到宫里，来到身边，我就把你当作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不是王上，这是你两个身份在我心中的转变。王者，是对天下而言，男人是对女人而言。所以我一直要你过上一个正常男人的生活，而不是不正常的王上，做王者，就是不正常而特别的人，是特殊的人，是为身份和位置献身的人，以至导致大多数王者的变态性和病态性。我领你进入正常人的夫妻生活，而不是变态狭义的动物性活动。”白夫人说道。 “所以，在你面前我称为我而不称为朕，就是这个道理。我要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不是每时每刻的王上，我要给这个王上的我放假，回到男人的本性上来。”白马王说道。 白夫人笑了，笑得很灿烂。 “你笑的很阳光。”白马王说。 “我被阳光沐浴了，能不阳光焕发吗，明媚就是我这样。不过有一事我不明白，一直想问，但又不敢问。”白夫人说。 “你说？”白马王说。 “我说了，我怕掉价，人格贬值。”白夫人小声说。 “说，再低级的问题，来自床头的对话，他不贬值，这是上帝的旨意。”白马王说道。 “好，我不明白，在我们这个周王朝，男女礼制如此森严，可他只对女人而言，男女有别，男右女左，道不同路，可男人一人可以找三房四妾，甚至更多，可女人只能一夫而终，就连改嫁也会被耻笑，你说这什么道理？何况，上天造人，把男人多造出一块rou，而又把女人少造了一块rou，形成阴阳各自的缺陷，将男人多出的那块rou，弥补女人少得那块rou，这样一男一女，二者合一，成为完整的共同体，所以才形成男女完美无缺，也因为完美无缺，没有了缺陷，所以男女双方才感到快意，而不是两个器官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这是根本性问题，可天下礼制却违背了人类男女一对一互补的本意，用两个器官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来代替了因男女完美互补成一体带来的快意，这很不合人本性的原则。”白夫人要讨论人伦问题。 “你是说你想追求完美，想一个人拥有我，还是说我拥有太多的女人？”白马王问。 “都不是，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下我积压在我内心多年的一个问题。”白夫人有点胆怯的看着白马王，怕他恼怒变脸。 “那谁能改变这个天大的问题？”白马王笑着说。 “你能，因为你是王上，只要王上下令，天下一夫一妻制，天下人不敢不从，只有王者可以有这个权力，因为王者有杀身大权。”白夫人仗着胆子说。 “我为王者，如果我在三十年前有这个想法，也许会试一试，但现在绝不可能了，我自己目前即成事实，无法改变，镇人先要律己，天下诸侯大臣，贵族，奴隶主，也都做不到，都会出来抗议，都会反对王者这个一夫一妻制的旨意，这也因为在当今社会上，人口的多少，就代表利益的多少，和势力的大小，兄弟多的总会欺负兄弟少的，这是事实，贵族阶级，为了达到人口的多少，来决定自己的社会地位，他们就会多娶妻妾，来壮大他们的后代，这是其一。 第二，男人的欲望和占有欲比女人表现的要外向型一些，女人的欲望并不比男人差，因为女人含蓄，女人内心只能装下一个男人，而男人的心却要占有很多女人，女人是用心来爱男人，男人是用身体来征服女人，这是男女之别。 其三，男女两个器官的摩擦，给男女带来满足，女人也不例外，但这个年代，父系社会，男人不会放弃男人的特权，整个朝廷，执政者都是男人，男人的天下，男人说了算，所以男人绝不会放弃男人的好色本性，何况女人真的会给男人带来快乐享受，所以男人一定会享受女人，绝不会放弃任何夫权带来的机会。因为美丽和美利同时带来快乐。这样一来，实现一夫一妻制是不是天大的事。我做不到，为王的朕，也做不到。”邵王一本正经的说。他知道这是白夫人在针砭时政，看似不重要，其实是社会群体利益的根源。因为血缘关系和性关系，远远比单纯的政治关系来的牢靠稳固。 “可仲雍他做到了，他和陈宝芬就是终生唯一，鸳鸯鸟也做到了，人还不如鸟？”白夫人说道。 “那是个例，你去教育下一代吧，让太子妃给太子来个约定吧，这也许有戏，但也不能保证太子能搞定一夫一妻制的礼制，这太有难度了，比打江山难多了，也不要强求太子，让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以后的某个有为的伟人领袖来实施这个一夫一妻制的政策吧，我这代不可能了，只能保证后面不在娶妃了。”白马王说道。 “你的十三个王妃的指标都用完了，还那里娶？”白夫人笑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这指标是死得，人是活的，你看鲁幽公，为了不超指标，把身边的侍女全灭了，一个都没有放过，你说鲁国能不乱吗。他弟弟一看他这么享受，也就和他争侍女了，这么多侍女争宠搞到一起，还有不出大乱子呀，被杀是必然的事。”白马王说道。 “原来真有此事啊，我还当传说。”白夫人说道。 “过几天你看长沙酋长来，就知道什么叫人性种族了。”白马王说。 “他有多少老婆？”白夫人说。 “长沙有多少个小部族，他就有多少个老婆。这个部落，不同姓的部族都和他本人联姻了。”白马王说道。 “他是靠下身打天下的男人，成为了酋长。那不真的是儿孙满堂？酋长一词，实至名归。”白夫人说道。 “这更能体现社会关系的稳定性和壮大性，他是现实版本的写照，不是酋长也是酋长，谁也奈何不了他。”白马王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封他？”白夫人问。 “你不封他，他也是酋长，就封他酋长了，现实酋长变成御赐酋长而已。”白马王笑道。 “干嘛不赐他爵位？”白夫人问。 “目前改变不了他的血缘关系体制，只好待他离开人世之后，再分析他的家族了，否则，无人能够统治长沙之地。”白马王说道。 “还有什么问题要讨论的？在床头说没事，带点色彩也无妨紧要。”白马王又说道。 “原来你不是不知道人性的根本问题，而是奈何不了他们任性的天性带来的政治经济利益，难怪大臣们一个个老婆比你还多，不但享受了女人的身体，还联了姻，壮大了家族人丁，稳固了他的社会地位，一取多得，是男人都想，那我就不想说了，我要和你开始实施造人计划，我也要生一百个儿子，我要色你，我要吃早餐。”白夫人大笑说道。 “等会起来去游洞庭湖啊。”白马王笑道。 “度假十天的时间，你都是我的，”白夫人笑道。 一个时辰之后，侍女红着脸，把饭菜端到房间来，夫妻二人开始用膳。 膳后，两人化妆成普通贵族老爷和夫人，带着侍卫墨球和常琬前往洞庭湖、洞庭山而去。 本说好带麏子一起前去游湖，可白夫人说先游历一下，人多不方便，四人都会武功，不怕。这地方，就是有高手，也敌不过四人之合力而攻。王上也想暗中了解一下当地情况，光听麏子说那都是面上的话。 四人两前两后，到达洞庭湖边，开始游历山水，湖很美，水很清，山很绿，正是踏青游玩季节，四月的天，不冷不热，气候宜人，湖光山色，让他们陶醉，忘了自己的身份，融合在大自然的怀抱中，不经意间，天色将晚，他们没有回宫的想法，他们到了一家农舍，两位老人真在铡草喂牛，墨球上前打招呼，借宿一晚。 老农说：“家里人多，无法居住四人，隔壁邻居家只有老两口，不妨可以住到他家，他家的条件也比较好。” 墨球谢过，到隔壁之家借宿，老两口很是乐意，家里无人，冷静的很，屋子面南，房间也多，大四合院，十间房，前后六间，左右六间房，这是标准的农家小院，“小院清风许，明月可入怀，农家碾米会，人情世故中。”在当地算是有钱人家的标志。 两位老人见四人举手投足不是普通人的样子，不单是有钱的老爷，还是高贵之人，富而不贵是有钱人，这四人，富而不爆是贵人，老人执意要把主屋让出来给四位贵人住，自己到前屋去将就一晚。 墨球说自己住前屋，老人家执意要让房，就住边屋吧。 白夫人微笑不语。王上知道她笑什么，他们还没有和外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居住过，也不方便，就这样，他们安顿下来。 墨球和常琬在前屋轮流睡觉值夜班。 晚饭还没有吃，两位老人说：“鸡鹅鱼鸭虾，都有，这是儿子白天刚送过来的，你们来得巧。” “朕。”刚开口，发现自己说滑咀，邵王改口道：“正好，我们全买下了。”老人家也听不懂什么朕，于是说：“不用给钱，来者都是客，不要客气，我怕我做的饭菜不合你们口味，还是你们自己来上锅吧，我来烧火就是了。” 四人相互望望，墨球说：“我来上锅炒菜，保证有特别的味道。” 白夫人笑道：“什么特别的味道，是不是特别难吃的味道？还是请老mama来做饭，我们想吃mama的味道。” 老妇人一听贵夫人叫她mama，开心笑的合不拢嘴，赶紧说道：“你们不嫌我们农家饭，老婆子就给你们做饭。”说着就动手洗菜煮饭。 墨球要帮忙，老人家不让，说道：“一看你们就是不会做饭的人，还是我来吧，你就歇着喝茶吧。”老两口开始忙活起来。 一个时辰，六荤四素的热腾腾的菜就上了桌子，邵王和白夫人坐到桌边，准备吃菜，白夫人抵抵邵王的大腿，邵王笑道：“你们两个一起吃，站着干嘛。” 墨球和常琬互相望望，于是就坐下来和王上一起吃饭。这是他们第一次和王上坐在一起，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两人激动不安，很不自然。白夫人时不时的关照他们俩，“跑了一天的路，多吃点。”白夫人看出他们很拘束。 白夫人大赞菜做得好吃。老妇人听了很是开心。饭后，热水已经烧好，给他们洗脚用。 无微不至的关照，让白夫人心头很是火热，于是就和老妇人聊天，白夫人问：“老人家，你儿子是干什么的？” “两个儿子都在湖上捞沙子。”老妇人回道。 “捞沙子是干什么用的？”白夫人又问。 “沙砾就是黄金，砂里淘金，黄金可贵了。”老妇人说。 “就在洞庭湖上捞吗？”白夫人问。 “就在洞庭湖上捞，然后再砂金。”老妇人说。 邵王一听洞庭湖砂金，精神以震，决定明天到洞庭湖上看个究竟。 墨球和常琬侍奉王上和白夫人洗完脚，用过水，到前屋去值班守夜去了，主屋里就乘下王上和白夫人，白夫人问：“白马王，你怎么走神，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老妇人说的话，洞庭湖的砂金问题，这个麏子没有提过，他不提，也就是不会朝贡，朕思量着怎么提这个事情。”邵王说道。 “你可不能提，老妇人说漏了嘴，人家可没心防着咱们，麏子知道他们家说出了秘密，后果会怎样，你清楚的，你不要害了人家。”白夫人说道。 “让他们搬家，搬到汨国去，既然洞庭湖有砂金，那汨江也肯定有砂金，让他们兄弟俩来负责砂金之吏，朕给汨国君派个砂金官，这样，老人家全家就安全了，而且也感谢一下老妇人今天的一番情意。汨江的砂金都被冲跑到洞庭湖去了，汨国上贡金子，你麏国不朝贡吗？再说，麏子的洞庭湖是头，而汨国的洞庭湖是身子，而大腿和脚，朕打算封常琬到那里去守住尾部的沅江的入湖江道，这样就控制了整个洞庭湖，这样就可以采砂淘金了，这个办法好。”邵王说道。 “你太有才了，这小院不但有农家别院的味道，还有黄金的风流。白马王，是不是很有情趣？”白夫人煽情的说道。 “今晚的激情，全是因为黄金的勾引，引诱朕的内火燃烧。”白马王笑道。 “火都烧到王上的屁股了，还得了，小女子舍身灭火。”白夫人笑道。 “你是飞蛾赴火，自找焚烧。”白马王笑道。 “黄金之火，有这么厉害吗？”白夫人扑了上去。 “百炼方成金。”白马王大笑。 第二天早晨，老太太早把早饭端上桌子上，白夫人很是感动，临走时，白夫人再三关照说：“让你的儿子到东边一个新成立的国家去找汨罗山这个人，这是进门的牌子，一定要去，有要事商量。”然后墨球留下一锭黄金走了。 老太太坚持不要，追出了很远将一锭金子还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