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心理暗示
为了今晚康馨也等了好久,所以服侍得更加尽心,但无论她如何做都没能让文山兴奋起来。 没有那样的情绪就合不上这样的拍子,自然造人是有一定道理的。 俩人折腾得筋疲力尽,最后文山放弃了,他问康馨:“我是不是有病了?” 康馨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如今也只有她最有发言权,她说:“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吧,看大夫怎么说。” 文山没回答,只说等找到矿脉再说。 测量队测量了三天,然后给出了一组数据,文山按照这个数据让作业班在左下三十八度斜角那里爆破,一连爆破了十天,终于在前进了九十米后重新找到了矿脉。 这简直是比上市更能让人激动,“青山公司”又活了,股票保住了,大家的钱袋子又会鼓起来,没人再去怀疑文山什么,他没有缺陷,他是他们的神。 这个神做了最后一把努力,再一次筋疲力尽之后他答应了去看医生,但要康馨保密。 因为住院是在市医院住的,所以文山和康馨直接来到了市医院,一通检查完后大夫告诉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他根本就没病。 文山和康馨都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出来了,俩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去滨州看看时一个人叫了文山的名字。 文山回头一看,是华琳,她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俩的身后。 “你不是在病房么,怎么在这里?”文山问。 “我们轮换,这个月我在门诊。”华琳答完问:“你看病?” “不是,我没病。”文山急忙回答,他不想让华琳知道。 “那是你看?”华琳指了指康馨。 康馨不认识华琳,以为就是和文山相识的,她犹如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点头,说:“我看,我有病。” 这下文山走不了了,他知道康馨一定会和华琳说。 等康馨小声地和华琳说完华琳也是一脸惊诧,她对文山说:“我虽然不是男性科的但我可以给你看看,或许你从早就有病,只不过自己不知道罢了。” 文山知道华琳指的是什么但康馨不知道,在她眼里大夫就是大夫,不分男女,只要能看好病就行,于是她推着文山跟着华琳往诊室走来。 让康馨在外面等,华琳把文山领进了里间,锁好门后她让文山把裤子脱下来。 文山不乐意,华琳却嬉笑着说:“我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你要真是害羞的人也不会对我那样。” 文山一听豁出去了,心道她要是真能给自己看好病也是好事一桩。 一番询问之后她问文山:“一点反应没有?” “废话,自己看。”文山不耐烦地说。 华琳不紧不慢地说着,她不像是在回忆,因为她在看着文山,文山这时才知道华琳是真的给他看病,只不过她用的是刺激疗法,用语境或感官的刺激让他来产生情绪。 听说动手术需要刮的时候护士也用这招,医者并不避讳这些。 看语言不起作用,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文山一点起色也没有。 给文山提上裤子后华琳说:“我还算有点姿色吧,你那天的样子也表示你对我还是会激动的,其实当时我就在想,怀疑你是早泄,现在看来还不是,你不是身体上的原因,有可能是心理上的因素,我作为医生也好,同学也好,和你有过那么一次也好,我也尽力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也算对得起你那一百万的股票了。当时我说等股票到手让你来你却没来,今天就算补上了吧,剩下的我也帮不了你。” 这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只有一个康馨文山还不能断定自己真的有病,加上一个华琳而且还是大夫他基本可以肯定这个事实,同时他也相信华琳的话,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是那晚被吓了一跳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不知道。 医院没有心理诊室,华琳建议文山去BJ或SH最好是到国外,但语言是障碍。 最终文山选择了德国,他也想借机放松一下。 选择德国还有一个原因,除了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外,这个秘密不会再让更多的人的知道。 在慕尼黑溜达了两天后文山联系了当地一个著名的心理诊所,执业医师叫雷奥,是一个有着二十多年从业经验的心理医生。 没有第三人在场,文山和雷奥使用了同声传译,他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甚至连一些细节都不放过。 整整说了三天,每天两个小时,都是文山在说,雷奥在听。 之后雷奥给文山检查了身体,很详细,也试了各种方法看文山的反应,最后他说他也没见到过这样的病例,一时也找不到根源,让他等他两天。 三天后雷奥通知文山过来,让他把和穆丹分开那天的情况再详细地说一遍,听完后让他再等。 又过了两天,雷奥再次通知文山到他的诊所,这次他拿出了鉴定意见:文山的疾病是一种心理暗示,用他们的术语来说,就是——催眠。 催眠是催别人,但文山是催自己,他让自己处在一种假眠状态,以寄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才能如释重负。 文山问那自己到底在怕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 雷奥问文山愿不愿意被他催眠,并说催眠一定要心甘情愿,否则你的思维就会乱套。 文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催眠了,亦或是梦境里产生的梦境。 文山真的睡着了,直立着上身,像一尊佛。 他首先回到了和穆丹分开的那个白天,他撕碎她的衣服,看着她yin笑,她那无助又悲悯的眼神让他兴奋又愤怒。 此后画面一变再变,从姜亚梅换到了东莞的那个女人,从东莞的那个女人换到了华琳,从华琳换到了高冰,然后是康馨,但最后却是文青,他极力控制自己,但却最终没有成行。 如果说前面那些是真的,那么最后的这个肯定不是真的,因为文山知道没有和墨湘竹做过,但他却真实地感受到了那种插进的感觉,前面都没有,只有和墨湘竹有。 这里有正序也有倒叙,有真实的也有假象,所以等文山醒过来时他真的分不清这是不是梦,他有没有被催眠过。 “找到答案了么?”雷奥问。 文山摇摇头,没有答案,他还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最为关键的是,他也没找到自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原因。 雷奥也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情况太复杂,你始终在欺骗自己,现在也是,这也是你为什么找不到原因的所在,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是你自己放弃了,懂么?” 文山不懂,他放弃了什么,女人?可笑,要是可以他连华琳都不会放过的,等自己病好了让她嗷嗷叫的时候看她怎么说。 “那场事故就是个引子,让你找到了放弃的理由,懂么?”雷奥又说。 文山还是不懂,那颗石子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你以为不疼? 但是文山没有反驳,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治疗,能不能治好,治好之后自己是不是要比以前持久得多,不会再被她们笑话,自己要恢复男人的尊严,去占有那些漂亮又sao气女人的身体,让她们求饶,让她们求自己放过。 “有治愈的可能,但条件会极为苛刻,首先你要从心理暗示中清醒,变成一个正常的人,其次你要遇到一个令你发疯的人,当然是女人,她也得发疯地爱你,在你和她发生了关系后你会发现,原来你已经好了。” 听雷奥像说评书似的文山问道:“我既然变成了正常人为什么还没好?” “你还会那样,一触即泄,这已经是病态,我说的不是医学上的,是心理学上的,所以你要想完全的好,这中间不要碰女人,否则就又是一个循环,你永远沦陷在这个循环里。” 这回文山有些听懂了,他是指自己从一触即泄到现在这个样子是一个循环,于是他又问:“你说的那个女人会不会是我的前妻?” “我不建议是她,因为她就是你的病因,你们无法从头再来,最好是一个你现在还不认识的女人,她也不认识你,就像当初你和你前妻在桥上相会那样,这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你才会脱离这个循环,到另一种情感里去。” 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文山不知道他前面说得对不对,后面说的应该有一定道理,无论是姜亚梅、华琳、高冰还是康馨,自己确实没有爱过,这里华琳和高冰也并非是爱自己,姜亚梅或许有点,康馨完全是崇拜,她以为是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