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解禁?【最后几小时,收藏砸吧】
苦逼,没有存稿,又去办了整天的事,更新晚了,抱歉! 天际鱼肚泛白,罗府沁春园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声,接着又是一阵咆哮怒骂,在纷乱的声响中,迎来了清晨。 沁春园之侧,一栋依池而建的小楼中,一男子掀开被子,骂了几声,便又搂着小妾做春秋大梦去了,哪管那个被打成废人的弟弟。 罗冠川面色沉寂,短短几日便苍老了好几岁,最心爱的儿子每次哀嚎,怎能叫他不心疼,不怨恨。 可皇上有意偏袒秦虎,他又无可抗衡的资本,只能合着血水,咬牙往肚内吞。本说好借题发挥的群党,在皇上定下决定后,不曾有一人过来探望,宦海浮沉,怎能靠感情呢? “二少爷,今天又怎么了?不是昨日才换了药吗?” 一女婢腹间衣物上印着靴印,听到罗冠川问话,有些惊恐的说:“奴婢不知,只知二少爷早上翻身,可能弄到了伤口,便发起火来。” “混账东西,不是叫你们看着他吗?怎么能够让他翻身呢?” 被罗冠川一喝,婢女直跪到地上,身颤如抖,也不敢有任何分辨。 罗冠川鼻中喷出一股热气,眼睛一闭,道:“起来吧!好好回去照顾二少爷,要是还让我听到他的惨叫声,我就让你们跟着一起惨叫。” 跪在地上的婢女浑身一激灵,从地上爬起后,慢慢退了出去。 遥望着沁春园方向,婢女悲声一叹,脑海中又想起罗冠川所言,赶忙收敛了心思。 独坐许久,门外传来管家的通报声,“老爷,严公子求见。” 罗冠川不耐烦的挥手呵斥道:“不见,不见!哪家的严公子想来看我儿笑话的?” 几日都不曾有访客,罗冠川自然认为此刻来的人定然是过来看他罗冠川笑话的。 管家应好,转身欲走,却被罗冠川叫住。 “什么严公子?” “严宰相之子,严庆之公子。” 罗冠川双眉如刀,刺心定中,脸色变幻,问道:“他有没有说明来意?” “严公子没有说明来意,不过我闻到他手中所提物件散发着药味,想必是来看二少爷的。” 罗冠川点头,闭眼微思,开口道:“请他进来吧!” 管家领命离去,罗冠川却自语问道:“素儿同他很熟?还是严相的雪中送炭呢?” 半会光景,严庆之便被领进大厅,对着起身相迎的罗冠川称了声:“罗叔叔。” 罗冠川双手紧握他的手,摇头道:“榜眼郎可莫要折煞我啊!” “罗叔叔同我父同朝为官,叫一声叔叔也不为过,罗叔叔自然担当的起。” 被给一个大面子的罗冠川也不矫情,顺竿而上,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贤侄此次前来是。。。。” 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罗冠川微微一点,话不露全,严庆之便知意思,答道:“不是家父的意思,只是代表庆之而已。罗弟与我乃是好友,好友伤痛,我怎能不来?只是这几日被公务缠身,脱身不开,才到此刻。庆之汗颜啊!” 罗冠川老感欣慰,眼中微微泛水,自责道:“不是你叔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这几日连个探望的都没有,贤侄突然前来,你叔叔心中定然会有些想法,不过此刻我寒着的心也暖了!” 严庆之脸上挂起一轮和煦的笑容,说:“叔叔不必介怀,这本是人之常情,庆之当然不会有其他想法。” 谦谦君子,虚怀若谷! “不过罗弟以往的好友都不曾来过?”严庆之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罗冠川摇头,不愿多提。 严庆之一笑带过,起身道:“罗叔叔,我想去看看罗弟。” 罗冠川点头,召来女婢,让她给严庆之带路,严庆之回礼谢过,翩翩出门。 正厅空旷,罗冠川并未起身,反倒是单手撑颊,独自沉思。 婢女入园,轻叩房门,便听到一声大喝:“滚!” 严庆之轻拍婢女后背,示意他自己来,婢女感激一笑,退开,让出身位。 “罗素,是我。” 房内一片沉静,严庆之推门而入。 望着进门的背影,婢女心想:“为什么这公子如此温良呢?” 罗素躺在床上,双手缠满白色纱布,浓烈的药味,让严庆之鼻子微微一皱,可转眼间,却换上一个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罗素好些没?” “好?如何能好?” 罗素颓废的回了一句,无奈的闭上眼睛,不想让严庆之继续逗留。 严庆之并没有因为罗素的态度而离去,反倒是搬着凳子,坐到床头。 “伤势稳定,已无大碍,安心休养便可。” 轻轻拍了下罗素的肩膀,严庆之准备离开,罗素却睁开眼,望着严庆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依旧如旭的笑容挂在严庆之脸上,温暖人心,“没什么,难道我们不是好友吗?” 两字直击心灵,罗素那颗快枯死的心,如遇雨露! “呜呜。。。哇啊。。。” 泪水汹涌,如开闸洪峰,哭声默戚,渐成嚎啕,一发不可收拾! 罗素抖动的双肩,严庆之并不阻止,也不怕罗素伤口破裂! 有些东西,越是压着,反而越难受!严庆之懂,所以才如此冷静。 痛哭声持续一炷香的时间,罗素才停住哭声,泪眼婆娑,却少了颓废之感。 “欢迎回来。” 没有安慰,只是四字,却足矣!
罗素狠狠点头,不自觉的放低身份,道:“严哥,等我。” “好好养病。” 罗素点头,对严庆之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严庆之无声一笑,安静退出房间。 关上房门,隔绝房门,严庆之用力揉揉鼻子,不做停留直接出府。 秦府,齐平苑。 秦书宝头套鹿皮面具,手戴鹿皮手套,疲惫不堪的海东青被他架在手上,手中握着用草楦起来的兔皮,口中含着口哨,吹哨引起海东青注意后,便从兔皮眼眶里取rou喂它。 起先海东青不予理睬,反复百次后,海东青耐不住饥饿,张嘴衔rou,吞进腹中。 见到海东青开食,秦书宝一阵快慰,本以为还要熬一天才开食,没想到现在就开食了,满足的征服感,充斥秦书宝心胸。 端砚顶着熊猫眼撒娇的说:“这全是我的功劳。” 架在秦书宝臂上的海东青见端砚如临大敌,禽羽紧缩,体态低伏,做攻击状。 端砚瞪眼一望,臂上海东青哀鸣一声,如惊弓之鸟,向秦书宝靠拢。 吓唬住海东青,端砚献宝般的对秦书宝说:“人家厉害吧!你要知道,人家对你有多好啊!” 秦书宝翻了一个白眼,谁知道昨天端砚是怎么虐待它的。 不受重视,端砚无声的动了动嘴,扭身说:“我要去睡觉了,谁都别叫我。” 秦书宝不去理会,只是转头对哈欠连天的墨香柔声道:“去睡吧!今天不需要你帮我熬鹰了。” 墨香点点头,却坚定的说:“下午我便起。” 懒的多说,说多了也是无用。 一连三天,熬鹰喂鹰,齐平苑中几个人都被弄的魂不附体,哈欠连天,常常打翻打碎东西。 被取名叫‘傲天’的海东青却越发亲近秦书宝,身上那种狂傲也慢慢恢复,但只对外人,对秦书宝却是一副讨好的样子。 秦二牛走进齐平苑,还没走几步就被墨香撞到,秦二牛叹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房内。 一进房间,一股腥味直冲秦二牛鼻腔,秦书宝见秦二牛过来,架着海东青走过去,笑着问道:“牛叔,爷爷解除我的禁令了?” “没有,不过也差不多。” 秦书宝一听,脸上一喜,嘻嘻笑着问:“爷爷怎么说的?” “老爷,让小少爷你去大明寺,顺便带着那个帮你养东西的赵猛,这扁毛畜生就交给他训。” 被秦二牛叫成扁毛畜生,‘傲天’羽翼收拢,长鸣一声,似在警告。 秦二牛咧嘴一笑,笑骂了声:“畜生”。 秦书宝一脸得意,笑着说:“正好,傲天也要带出去架架‘打脸’,既然爷爷让我去,我就当去训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