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风水轮流
很郁闷的说,字数不够,冲击榜单都不行! 秦书宝提着鸟笼走出来,地板上留着点点滴滴血迹,楼上的众人只知道秦书宝隔间中打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看到秦书宝出来都好奇的望着秦书宝。 罗素心中疑惑最大,对秦书宝讥讽道:“怕输也不用拿下人出气啊!早知道会输,就早点认输不就行了?” 秦书宝把鸟笼放到桌上,满不在乎的说:“那个狗奴才让他给我的天狼喂点水都毛手毛脚的,还打湿了天狼的羽翼,让他断掉一指已经算是轻的了。” 罗素心中大定,指了指秦书宝道:“我们是来斗鸟的,不是来看你耍猴的!不比,就早点回去。” 秦书宝转动手中的折扇,折扇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看的众人一阵羡慕,“既然你想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书宝把鸟笼一推,一个下人就提着两只鸟笼,走到一个略大的斗笼前,把双方鸟笼的门对准斗笼一侧的小门,轻轻拨动笼中的画眉,让其进入斗笼中。 秦书宝和罗素的画眉一进入斗笼中,立马迎了上去,根本就不需要他人的挑拨。 秦书宝稳坐钓鱼台的摩挲着手中的折扇,罗素见到秦书宝这神态,心中冷笑连连。他的‘飞龙将军’虽稍逊秦书宝的天狼少许,但他知道天狼待会会出现什么情况。 斗笼中的两只画眉,一相遇,就伸出爪子抓向对方的头,细小爪子带出的气势,不亚于鹰隼捕食的凶狠。 天狼抓住飞龙将军的头,如短钉的嘴立刻啄向飞龙将军,飞龙将军吃痛也不甘示弱挣开天狼的钳制,对着天狼的腹部啄去。 飞龙将军的鸟喙还没有啄到天狼,又再次被天狼的爪子抓住头部,让它不能前进分毫,占优势的天狼,张嘴发出‘吧~吧’声,如同胜利的将军在敲响凯旋的战鼓。 飞龙将军实力略逊于天狼,但不代表一照面就落败,只见它扑腾几下翅膀,反把天狼压在身下,一只抓着天狼腹部的爪子抬起准备抓向天狼的眼睛。 天狼晃过飞龙将军的爪子,也扑腾了一下,让自己不被压着,双方相互纠缠着双双躺在斗笼中。 如此战况,让喜斗鸟的纨绔大声高呼着两只画眉鸟的名字,一时间竟旗鼓相当,没有分出个高下来。 罗素心中大感困惑,眼神不经意间瞟向老神在在的秦书宝,却发觉秦书宝正好望着他,还投来一个深意的笑容。 没由来的一个笑容,让罗素瞬间就垮下整张脸,大哼一声,便将目光转向斗笼之中。 秦府,门外。 赵猛左手上缠着从身上撕下来的布条,拿着带血的玉佩对开门的门童说:“我是三爷的人,请给我三十名护院,这是三爷给我的凭证。” 门童接过带血的玉佩,一看之下,吓了个半死,不敢有一刻停留,拿着玉佩就往府内跑。 不消一会,门童带着秦二牛快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百十名精甲家将,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赵猛自然知晓秦二牛这位秦府的管家,虽然只是远远见过两次,但是以他那灵活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秦二牛在内院中就已经听过门童的叙述,见到站在门口的赵猛,猛的冲上去抓住赵猛胸口的衣襟,竟生生提起赵猛,让赵猛脚尖点地才能稳住身形。 “说,小少爷出什么事了?” 赵猛那见过这种阵仗,被一个年岁半百的老人提着,只觉得胸闷异常,口中有些艰难的说:“三。。爷没。。事。” “嗯?” 秦二牛皱起了眉头,不过手中却松开赵猛的衣襟,等赵猛缓了一口气后,立刻追问:“那这玉佩上的血渍是怎么回事?小少爷为何让你领三十名护院?” “玉佩上的血渍是小人的,三爷现在正和罗素在香茗楼斗鸟,三爷让小的过来领三十名护院,是让小的去救被罗素绑了的meimei。” 秦二牛发现赵猛眼中泛出水光,神色也不见作假,脑中细细思量了一番,转头对身后的精甲说:“三十名精甲随他去,若是他有半句谎言,格杀勿论!遇抵抗者,杀!” “诺!” 三十名精甲领命,自动站出行伍,赵猛深吸了一口气,对秦二牛抱拳道:“我赵猛生是三爷的人,死是三爷的鬼!若是我赵猛说了半句假话,甘愿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秦二牛对赵猛挥了挥手,赵猛也不再多言,前方领路带着三十名精甲直奔城东而去。 望着走远的赵猛,秦二牛脸上倒是露出一丝微笑,但是片刻之后脸上的笑意全无,冷声道:“牵马,马踏香茗楼!” 香茗楼,二楼。 空中飘飞着几根轻柔的绒毛,各路看官都扯着喉咙呼喊着天狼的名字,好似等待斗牛士刺入斗牛心脏的最后一剑。 罗素整张脸漆黑如墨,天狼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毒发的样子,而千金购来的飞龙将军除去前百招能够和天狼僵持外,后面简直就是被人连番的攻城拔寨,让天狼的气势势如破竹,越战越神。 “好!啄的好!” 卖力的叫好声,把罗素拉回现实,看到斗笼中毁掉一目,躲在笼边瑟瑟发抖的飞龙将军,罗素气的直想摔死那只耀武扬威的天狼。 秦书宝哈哈笑着起身,接过送进笼子中的天狼,脸上有些浮夸的说:“好天狼!今天你给我赢了,明天我就奖给你一只母天狼。” 笼中获胜的天狼,灵性十足的报以两声‘吧~吧’,逗的秦书宝捧腹大笑。 下人提着飞龙将军到罗素面前,罗素眼中冒火的抢过鸟笼,狠狠的摔到地上,提脚踩碎了鸟笼,在飞龙将军准备飞起的时候,恶狠狠的用鞋底将飞龙将军碾成了rou泥。 罗素踩死那只让他气火的画眉,抬脚就准备离开这让他丢尽颜面的地方,却不料一把紫檀扇骨的扇子横在胸前。 “罗素,你好像忘了些什么吧!” 罗素咬着牙,脸色的神色僵硬异常,“秦书宝,你不用玩的这么绝吧!”
“原来输不起啊!”秦书宝收回折扇,高声大喊,这一喊,让所有人都大肆狂笑起来。 “本来我还以为我带着的这些银子不够赔,罗大公子会狠狠羞辱我一番,没想到罗大公子竟然连输都输不起!唉,早知道,我还来干什么?输了,我要掏钱,赢了,我还得不到钱。” “秦书宝!”罗素脸上的羞耻燥热让他恨不得跳进丽水河中,秦书宝那番惺惺作态,无疑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三爷我在呢!认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去告御状,我也不怕!” “三爷。。。”罗素放下身段,不情不愿的低声喊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罗素双目怒睁,眼珠子都快要掉出眼眶,指着不知好歹的秦书宝,却不得不服软,再次喊了一声“三爷”。 “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这样,你先写个欠条,等你筹备好了银子,三爷我再到你那里去取。” 罗素紧握双拳,头顶处冒出丝丝白雾,显然快要到达爆发的边缘。 “你想打我?”秦书宝根本不嫌事大的用折扇拍了拍罗素握紧拳头的手。 罗素暗吞火气,气息粗厚的说:“没有,我写!” 屈辱加身的罗素握笔欲断,手下的字歪歪扭扭透着强烈的怨恨,按住代表着屈辱的红泥,盖上了自己的拇指印。 秦书宝快速捡起桌子上的欠条,轻轻在纸面上弹了一下,笑着说:“搞定!” 众人听着都感觉稀奇,但好戏已经落下帷幕,接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戏码,众人也打算各自回府,与体己的人儿说说这段子。 “笃笃笃。。。。” 马蹄声轰隆而来,众人都停下脚步,蜂拥望向窗外,见到精甲加身,横刀腰间的四十人众,众人不由的望向秦书宝。 汴梁城中敢如此武装的,除去禁卫军外,便只有秦府的家将!秦府的家将,虽为家将却有军伍之职,汴梁禁卫军短缺时,便是秦府家将顶上,可谓是编外的禁卫军! 秦书宝也有些愕然,难道斗下鸟也惊动自家的老爷子了? 秦二牛穿布衣上楼,秦书宝立马起身,恭敬的叫了声“牛叔”,秦二牛不敢自大,恭谦的回礼,称小少爷不要折煞老奴。 秦二牛见到秦书宝无事,便要秦书宝回府,秦书宝却微微一笑,道:“罗大公子,你好像还有事没有做吧!” 众人皆吸一口凉气,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虽说汴梁城中被打破脑袋的纨绔并不少见,但下手都有分寸,并不会真要谁的命。正是因为如此,大家见到秦书宝收了罗素的欠条,都认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但是现在秦书宝等着罗素下跪给他端酒,这无异于撕破脸皮,把两小辈的事情上升到两个家族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