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女装大佬,月倾城!
泪水不自觉的在眼眶打转,逸云天开始后悔,后悔没有听父亲的劝告,可是他又不想服输,他要证明自己有走出去的能力,有闯出一片天地的气魄,而现在摆在逸云天眼前的,却是一种恐惧。 恐惧随着时间一层层的叠加,各种心理上的压抑袭上心头,想要小解,想要翻身,但都无法实现。 逸云天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现状,以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不能透露自己家的信息,一切最好往底层去讲,不管他们想怎样,自己都要去逢迎,识实务者,俊杰也! 就这样,逸云天闭上了眼睛,平静着自己的呼吸,静静的听着,可是这个屋子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就再没有什么了。 也许是地下室,无奈的一笑,逸云天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因为这样可以保存一些体力。 就在这时,门开了。 身为老鸨,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药效是多长时间,他以往会等上一些时间在进去,因为,“猎物”醒来时通常会不停摇头,将唾液甩的到处都是,然后陷入口干,然后不停的挣扎,直到筋疲力尽,到这时,教育起来就会非常方便。 然而,逸云天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是不是的滚动喉咙将口水咽下,很意外,真难想象被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家伙竟能做出如此明智的举措。 老鸨拔出了木球,逸云天大口的呼吸着。 没有骂,没有愤怒,没有自报家门。 老鸨摘下了耳塞,抚摸着逸云天如玉的面庞。 逸云天实在是太乖巧,乖巧的老鸨都不忍心去骂。 “孩子,有什么话要说吗?” 逸浩动了动唇,“只要不让我杀人,为了活命,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你家在哪里?” “我家,我没有家,从小跟着一为隐士,学琴,因为在山上太闷了,所以就下了山。” “好了,该干活了。” 他们将逸云天搀扶了起来,一个姿式久了,气血难免供应不上,手脚便会麻木,随便的一动,便疼的逸云天呲牙咧嘴眼眶泛花。 “从此你就叫月倾城,忘记过去吧,现在你最值钱的便是青春。” 那一夜,春满园如往常般坐无虚席。 逸云天拄着琴,拖着华丽的红裙,走向了舞台,逸云天很美,云鬓高悬,一路走来让人感觉是那么的柔弱。 逸云天自然不会走出这样的步伐,双腿依然是麻木的,每走一步,身子都有块倒下的趋势。 终于,他来到了舞台的中央,火红的重锦金色的纹饰华丽且养眼,被细心画过的眉毛,殷红欲滴的嘴唇,每一秒,都撩动着人心。 还没有演奏,有人便喊起了价, “八百两!这姑娘小爷我要了” “,呵?她是我的,一千两!” “你们这些爆发户,那么一点点怎能彰显诚意呢?六千两。”一位满脸麻子的公子哥拍扇道。 “一万两!” 这一声下去,全场无声,因为那个价钱,可以买下一座旺铺的永久权,在那里开一家店,一个城中的旺铺,每天可盈利上百两纹银。 老鸨此时也走上了台,“我们的月倾城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望大家好自为之。” 逸云天盘坐在了地上,一滴泪滑落,被弦丝切为两段。 指拨弦,音符清而脆,可惜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懂音侓的俗人。 一曲罢,欢呼声、掌声、口哨声应有尽有。 每日三餐,除了黄瓜就是西红柿,并且还限量。 要跑,也没有力气去跑。 “镜花水月何时了,面魅千重世难料。锦重金俗何为路,月明草露又一宿。”逸云天坐在窗前,呆呆的看着,院门外豪华的马车,诗赋随口就来,其中的意思便是说自己当清馆的日子何时是个头,说每一天堂上都有慕名而来的新面孔,再说那些人除了多金一无是处,然后在说凄惨的一天又要来了。
果然,写完诗还来不及修改推敲,楼下就传了了老鸨的呼唤声。 “倾城姑娘,等一会就该你上场了,别让客官们等急喽。” 逸云天叹了口气,熟练的穿上红装,带上发箍,扑上水粉,描上眉线,抿上红唇。 调了调音,便下楼了。 对于没有艺术欣赏水平的人,给他们表演艺术,绝对是纯粹的浪费,如果是一般的乐师,就不会太下本钱把精髓透露给凡人,可逸云天他不,他不杀人,因为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他尊重自己用过的一切物品,因为每一件物品都有一颗灵魂;他叛逆,那是因为他不喜欢。 渐渐的,他笑的合群了,与其他女孩以姐妹相称,甚至突发奇想,自己,为什么不是女孩呢。 这在外人看来,那是可怕的,可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你要他怎样成熟? 大厅中响起了悠扬的音乐,贵公子们渐渐习惯了仰望哪一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孩”。 场中的人搂抱着包了夜的姑娘,静静的看着台上的逸云天。 逸云天平静的看着满堂的人们,被拐来的女孩子们,无一例外都非常漂亮,她们有的是被生活所迫,有的则是拐来的某家千金,在这里,身份限制被打破,仅仅几个月,逸云天就见证了两个女孩的命运。 一个是卑微的农家女孩,比逸云天小上一岁,起初她还放不开,不敢见客,可是她的特长只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很幸运,一个猎奇而来的公子哥,看上了她的面庞,也许这是一场恋爱,礼物,不断的送到了女孩的手中,女孩也由青涩,走向成熟,自然,那并不明显。 终于,那位公子带走了女孩,成为了妻子。 公子家里很有钱,几日前,那个女孩还找过逸云天,送来了一把上等的筝,檀木质地,名师之作,上有金线琥珀镶嵌,华丽大气,她说着自己现在的生活,虽说是小妾,但很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