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助人为乐
这时时光充充过去了二十年,令伯麟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大眼睛,眉毛上扬,长的一米七八的大个子,很是健康,也很阳光的一个男孩,然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人,他的母亲,刘翠。 刘翠自从盛京逃了出来,就一直隐姓埋名在天水村生活了二十年,就是为了将自己的孩子养大成人,刘翠已经不像二十年钱那么的年轻漂亮了,两鬓已经有了少许的白发,两只双手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白嫩,而是磨出了大泡。 这个家里的一切都得需要她来做,但是现在好了,令伯麟可以为家里看看柴,烧火、做饭,这都没有问题。 令伯麟背着竹筐,拿着镰刀,在山上慢悠悠的闲逛,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救命啊!” 令伯麟赶紧顺着声音赶了过去,一看,是天水村的小孩一不小心掉进了山里的洞xue里,令伯麟放下竹筐和镰刀,将小孩从洞xue里抱了出来。 令伯麟:“你不要乱跑,我送你回家吧!” 小孩:“我不跟你走,你是外面的人,我只跟姓刘的玩。” 小孩的轻轻的一句话,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内心的深处,为什么从自己有记忆力开始天水村的同年龄段的人就排斥自己,为什么其他人姓刘,而我却姓令。令伯麟看着小孩的背影,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他拿起镰刀背起竹筐,在回到村子里的路上,村民们看他的眼神有一种异样的目光,让他很不自在。 回到了家里,刘翠:“回来啦!” 令伯麟生气的说:“回来了!” 刘翠走了过来:“怎么了?孩子!” 令伯麟:“母亲,我问你一个问题。” 刘翠:“你说吧!” 令伯麟:“我的父亲是谁?” 这一问将刘翠问的傻傻的站在那,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令伯麟又问:“全村其他人为什么姓刘,而我却姓令?” 刘翠又是不回答。 令伯麟拽着母亲的肩膀:“母亲,你说话啊!” 刘翠仍然呆呆的站在那里。 令伯麟一冲动跑出了自己家的院子,跑向村长的家。 村长正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悠闲地躺着,令伯麟气冲冲的就来了。 村长:“怎么了?小伙子。” 令伯麟:“村长,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村长:“好,你问吧!” 令伯麟:“全村其他人为什么姓刘,而我却姓令?” 村长:“正因为还没有来得及给你改姓,你不要着急,我们村里的很多人都是外来的,都比你大,所以就改姓,你也快了。” 令伯麟接着问:“我的父亲呢?” 村长看了一眼令伯麟,无言以对。 令伯麟情绪激动地很,大喊:“你们都在骗我。”跑了出去。 令伯麟一口气跑到了山里,对这一望无际的绵延的山脉大喊了一声:“啊、啊……” 自己的声音在山里回响多时,令伯麟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哭起来,伴随着他的哭声,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令伯麟被浇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才醒过来,此时七彩虹已经出来了,他对着七彩虹许个愿,这个愿望是他的身世之谜希望快点的解开。 令伯麟回到了家里,刘翠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待着儿子的回家,见儿子回来了,刘翠:“饿了吧!吃饭吧!” 令伯麟:“恩,确实饿了。” 虽然饭菜不怎么样,但是却吃得很香,因为这是母亲做的饭菜,与别人的不一样。 刘翠看着儿子,心想这么多年走过来的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二十年已经过去,盛京的知府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是农民起义确是愈演愈烈之势,由其以南人为核心的民间组织不断的壮大,有种与官府势均力敌的感觉。 天合庆和柯明多毋庸质疑的成为了南人里绝对的核心,手底下已经有两千五百名的起义军,整个棋盘山全部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以棋盘山为核心,不断地扩张,已经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在山寨里日夜cao练,为的就是有一天报仇雪恨。 这时天合庆和柯明多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天合庆:“我们现在手里面有两千五百人,每天都在cao练,为的就是报二十年前的仇。” 柯明多:“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这样,我们在详细的安排一下。” 说完将盛京的地图拿了出来,平铺在了桌子上,与天合庆探讨起来。 柯明多认为盛京衙门里有五百名的官兵常年在那,以人数上的优势换取胜利并不是难事,然而就怕从别处调兵将他们内外夹击,这就糟了。 天合庆想出了一个办法,这就是在夜间行动,让我们的人跨过城墙,打开大门,后面的人马迅速跟进,再将大门锁上,之后占领衙门,用知府的命进行要挟,让官兵投靠我们,这样我们就拿下了盛京城。 柯明多:“好主意,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天合庆:“越快越好,就在今晚。” 柯明多:“两千五百人是我们的全部的家底,为了以防万一,留五百人在山寨里,怎么样?” 天合庆:“还是你想的周到,就这么定了。” 到了晚上,五百人留在山寨里,剩余的两千人全部出动,全部穿着夜行衣,腰间配着剑,缓缓地到了四个城门的外围,每个城门分别是五百人。 十个穿夜行衣的突然之间站了出来,用轻功翻越了城墙,到了城墙里面,将守卫的官兵杀死,打开城门,在外面的五百人顺利的进入到城里,这时,再关上大门,直奔衙门。 四个城门的情况如出一辙,官兵们的懈怠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知府正在衙门里憨憨的大睡,两千名官兵已经进入到了衙门他却浑然不知,毫不察觉。 一盆凉水泼到了知府的脸上,知府被泼的嗷嗷叫,仔细一看,已经被穿夜行衣的人绑了起来,知府慌了:“你们是谁?” 天合庆:“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谁,我们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 知府:“你们敢绑我?” 天合庆:“绑的就是你。” 知府无话可说。 天合庆:“知府衙门已经被我们占领了,你那五百名的官兵已经投降我们了,你看你是不是也归顺我们那!” 知府:“你休想。” 天合庆:“那你可不要后悔,带下去。” 南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了衙门,可想而知当时清朝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弱。 第二天一早,附近的兵营闻讯赶来,解救知府,到了城下全部傻眼了,因为南人已经将盛京占领了,他们把知府高高的挂在了城墙之上,只要官兵往前一步,就立马割断绳子,知府就去见阎王了。 知府看看脚底下,距离地面至少十多米,官兵正想强攻,天合庆就把剑放在了绳子上,知府回头看了一眼,说:“你们不要乱动。” 底下的官兵不敢再动。 天合庆对知府说:“你们让他们投降。” 知府:“你们快投降,放下兵器,我要是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底下的官兵放下武器,全部归顺了南人,通过盛京的这场战争,南人的势力迅速扩大了一倍,以盛京为中心,开始了反清政府的斗争。 再说那个无恶不做的大将军,在漠河守了边疆二十年,应该说是兢兢业业,但是就在今年,由于自己的大意,中了沙皇俄国的圈套,损失了几万人马,就连自己也被俄国的军队绑了起来,带到了俄军的大本营。 俄国的军队的将领叫甘索夫,看着大将军柯博轩:“你就是镇守漠河的大将军?” 大将军:“对,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甘索夫:“都听说你们漠河的人比较硬气,今天一见,果真如此。” 大将军:“我中了你们的jian计,才落到今天的地步,快点杀了我。” 甘索夫:“你们大清现在内忧外患,顾东不顾西,你不如跟着我,我们的沙皇会跟你恩赐的。” 大将军:“你休想,狗东西。” 甘索夫:“你真的很没有礼貌,来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大将军被俄国的士兵带了下去,关进了一个漆黑的小屋子里,大将军心想:在漠河守了边疆二十年,沙皇从来不敢侵犯,最近几个月这时怎么了,害得我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不行,我得赶紧出去。 大将军两个手臂被绑着,动弹不得,凭着感觉,将放在袖筒里的小刀拿了出来,一点一点的刮绳子,自己的动作不能太大,声音也不能有,因为屋外就是士兵,时时刻刻的盯着自己,好比一群狼见到了rou。 眼看就要将绳子弄断,突然间进来了两个士兵,大将军惊出一身的冷汗,以为被发现了,结果却不是,两个士兵进来送饭,将饭菜放到地上:“吃吧!” 大将军示意将绳子解开,士兵又说:“解开绳子,你要是跑了怎么办?你要是跑了我们都得死,为了我们两个人的性命,你就将就这么吃吧!” 士兵说完就出去了。 大将军看着士兵离去的背影,骂道:“俄国这些狗东西。” 大将军看看饭菜,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这是什么饭菜,馊饭加上野菜,你们就这么对老子?” 门口的士兵示意将嘴闭上,不要说话。 大将军正在气头上,两条手臂一松,感觉舒服了,绳子终于割断了,这下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可是怎么跳出去呢? 大将军看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利用的,再一次的陷入了绝望。 半个时辰以后,大将军听见了脚步声,将割断的绳子假装绑在自己的手臂上,他灵机一动冒出一个想法,将来取饭的士兵杀死,换上他们的服装,借机逃出去,就这么办。 脚步声由远及近,推开木门,士兵也不看吃没吃,转身就将饭碗拿走,正当士兵背对着大将军的时候,大将军一个箭步,左手捂住嘴,右手用小刀将喉咙划断,鲜血瞬间以每秒十米的速度喷射出来,喷在了墙上,士兵也就死了,大将军将士兵轻轻的放在地上,把自己的衣服与他的铠甲对换,再将士兵挪到自己被绑的位置,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拿着饭碗,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毕竟是在敌军的军营,心里还是有一些紧张,将饭碗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向大门走去。 时不时的有巡逻的士兵与他擦肩而过,每一次擦肩而过都令他胆颤心惊,心跳加速,眼看就要到军营的门口,一个声音传来:“你站住。” 大将军仿佛又落到了阎王的手掌心,怎么办? 那个人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并且他还骑着马,看样子也是个统帅,这个统帅来到大将军的旁边:“你是哪个兵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大将军低着头说:“我是新来的。” 统帅:“你抬起头,让我好好地看一看。” 大将军只要抬头就会露馅,大将军一个飞身冲顶,将统帅从马上顶了下来,自己骑上马,直奔大门驶去。 趴在地上的统帅对其他士兵大喊:“抓刺客,有敌人。” 兵营里的士兵全部将目光对准了大将军,眼看就要冲破大门,守在门口的士兵将栅栏摆在了大门口,大将军看此情景,喊了几声驾,驾驾,这匹马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就在通过栅栏的一刹那,这匹马将两条前腿跃起,飞越了栅栏,冲出了军营。 大将军并没有停止脚步,因为这是沙皇的地界,一定要跑回清朝的地界才可以,一定跑回自己的军营。 在俄军的兵营几百人骑着马已经追了出来,就在大将军身后的不远处,大将军骑着马淌过冰冷刺骨的河水,忍着剧痛,眼看就要到到达对岸,这匹马经不住河水的温度,竟然一点一点的下沉,死了,大将军游过最后的十几米,到达了清朝的漠河军营。 左右两名副将看了一眼,大将军回来了,赶紧打开营门,大将军这才安全的脱险,捡回来一条命。 大将军已经浑身上下结成了冰,嘴唇已经发紫,左右副将将他抬到营帐内取暖,并端来了一碗姜汤,趁热喝下,这才好了许多。 大将军对两位副将说:“赶紧进入备战状态,以防他们进攻。” 左右副将领命之后就出去了,大将军此时有发愁了,该怎么想皇上交代呢?皇上得知此事肯定会龙颜大怒,最轻的就是发配到新疆当流民,这样的话自己一辈子就完了。 大将军思考了很长的时间,才想出了一个算是比较好的法子。 他马上给李鸿章大人写了一封信,将自己的情况说明,希望他能在皇上的面前美言几句,他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三十万两的银票,没错,就是二十年前令府惨案所得来的那三十万两,银票已经有些发黄,他确实有些不舍,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狼,将这张银票放到信封内,命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的李府。 在这封救命的信送出去的两天以后,大将军才给皇上上了个折子,这是为了让李鸿章大人有充分准备的时间,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给李鸿章大人的信在数日以后送到李府,李鸿章先是打开信开了一眼,思考了片刻,摇摇头,正准备不管此事,但是那三十万两的银票却不经意间掉了出来,李鸿章捡起银票,打开一看,竟是三十万两,虽然李鸿章不缺钱花,但是这毕竟是银子啊!李鸿章在权衡了利弊以后,决定为大将军说几句好话。 这天早朝,咸丰将大将军呈上来的折子打开看了看,脸上的表情由晴转阴,看着底下的大臣们说:“这个柯博轩,父皇派他去镇守边关,二十年沙皇不敢进犯,但是却由于自己的大意,中了他们的圈套,损失了几万的人马,朕真想将他碎尸万段。” 咸丰平复了一下心情:“李大人,将柯博轩发配新疆充当流民。” 李鸿章站了出来:“皇上,息怒。” 咸丰:“怎么,李爱卿你有话说?” 李鸿章:“臣有话说。” 咸丰:“那你说吧!” 李鸿章:“皇上,今日南方各省正在闹太平军起义,官府的官兵不够,只有从北方往南掉兵,这样就导致了北方尤其边境地带军队数量减少,沙皇看见了这次的机会,毕其功于一役,柯博轩打了败仗也是正常的,将他发配边疆充当流民确实有些不妥。” 咸丰:“那你认为该如何处置啊?” 李鸿章:“柯博轩驻守边关二十年,年龄已经不允许他打仗,不如将他贬为知县。” 咸丰:“那个地方的知县是空缺的?” 李鸿章:“吉林双阳知县。” 咸丰:“诸位爱卿,李大人的意见你们看怎么样?” 在朝廷里,李大人说的话没人敢不听,大臣们都说好。 咸丰:“那就这么办吧!” 李鸿章:“谢皇上。” 半个月以后,将大将军贬为双阳县令的旨意传到了柯博轩的面前,柯博轩叩旨谢恩,终于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大将军接到旨意不敢耽误,决定立马起身赴双阳县任命。 说来也真是巧,哪个县不好,偏偏是双阳县,那令府的母子二人与大将军柯博轩的再次碰面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