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10月12日,我独自一人去“千岛”商务会所面试。 小平头发蜡打得湛亮,白衬衣,白毛衣,灰马甲,灰西服,黑皮鞋。自己照过镜子,比较满意。 我溜溜达达走向“千岛”商务会所的正门。门口的服务生向我行礼道:“老板好!” “嗯!”我点头,然后进门。 会所一楼大厅,前台的服务员过来一名向我鞠躬,热情地说:“这位老板,请问您找哪位?” 我用右手戳戳头,一副顽世不恭的样子说:“我是‘EP’派过来的,到你这面试的。” 那服务员的脸当时冷了下来,瞪了我一眼,冷声对我说:“一楼,往东走,第二个门,自己去,别走错喽!”然后转身回前台,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说:“由来个‘白吃饱’的!” 我没理会她,按她指点的,到了那屋门口敲门。 “进来!”是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我进门后,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斜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好像没睡醒。他搭了我一眼,爱理不理地说:“来面试的?” “对!”我恭敬地说。 “练过吗?”那人问。 我哈着腰笑着问:“这位大哥指什么?” 他打个哈欠,搓搓嘴角说:“打人,或者是挨打。” 我一笑说:“挨打没学过,我竟打别人来着。” “哟!小子挺狂啊!”那人说,“哪行,去隔壁,那儿有人等着你!” 这叫什么面试?连个名字也不问。让去就去呗! 第三个屋。我还没进屋,就听到屋里传出打斗声。我敲门,可无人应,我只有砸门。 “谁?”屋里传来一声粗暴的吆喝声。 我推门进屋,见屋内二十多个男人,都在二十多岁,都是一身白色武服。我进屋后点头哈腰地说:“各位大哥好,我是来面试的。” 一个三十来岁的人抱着肩膀趾高气扬看着我说:“来面试的?看你这油头粉面的,你禁揍吗?” “不禁揍!”我仍是那个德行说。 “那你回去吧!这儿不缺你这样儿的。”那人见我没动地方,好像失去了耐心,对我粗暴地吼道:“赶快滚,别耽误我们练功!” 我搭讪着说:“几位哥,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商量商量,给兄弟口饭吃呗!” 另一个人对先前说话那人说:“哥,跟他费什么话?就他这样的,咱哥们儿一动手儿,他肯定得缺点儿什么,还是让他去正厅北面那屋吧!” 其他众人一听全大笑起来,先前说话那人笑着对我说:“我看行。唉!门口那个,你去吗?” 我笑着问:“几位哥,那是什么地方?” 那人说:“什么地方,招鸭子的地方呗!”众人又大笑。 我听完此话,直起腰,收起笑,抖了抖西服,面现怒色说:“孙子,嘴挺损呐!看来今天不带走你点儿什么,真对不起我自己!” “小子,你狂!”先前说话那人说着虎一样地向我扑来。 我也向他冲了过去,让过他的拳锋,使了招赶步前顶,右膝盖正顶在他软肋上,他疼得一弯腰,我一个右手立劈,那只手不知劈了多少砖了,估计他的颈椎是裂纹了。由于我生气,我使了五成劲儿,他当时昏死过去了。 “他打我咱大哥!揍他!”“揍他!”二十多人将我围住,打斗起来了。 但要说明一点,都是我揍他们。面对这么多人,不能缠斗,太耗体力。我上手就是很辣的招数,不留余力。再加上这帮人功夫平平,长得又糟点儿,只十来分钟,就让我撂倒十多个,而且全都又骨折现象,失去了战斗力。余下八个向墙角跑去。我看得分明,那儿有木棍。我也冲了过去,踹倒一个,我当先一个拿到木棍,一个大力横扫,抡倒四个。又一招立劈砸在一人肩上,那人惨叫一声倒地。 这时,我又一招横扫,可没扫着人。我仔细一看,剩下两个没受伤的全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侠爷爷!饶命啊!”说着是连磕头带作揖。 我拿着棍子看了看二人和地上躺着惨哼的众人说:“你们不都挺牛X的吗?还牛吗?” 那二人说:“不牛了,大侠爷爷,放了我们吧!” 我冷哼一声说:“放了你们?想得美!刚才我说了,我要带走你们点儿什么,而且是每人!” “啊?!大侠爷爷开恩哪!你千万别呀!您要那样那我们就活不成了!”连躺地上受伤的也求饶。 我哪能那么干,那样干可是要犯错误的,我只是吓吓他们。看他们个熊样,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于是说:“那好吧!谁让我心软呢?今天暂且饶过你们……” “谢谢大侠爷爷!”我面前二人起身要走。 我又喝道:“让你们走了吗?” 二人还没完全站起来,听我说话又重新跪好说:“大侠爷爷!您可不能反悔呀!” 我一笑说:“反悔倒没有,不过没说让你们走。我有点事儿求二位帮我办办!” 二人皆说:“大侠爷爷有事只管吩咐小的办!” 我拿棍子指着其中一人说:“你,把你们会所的老板找来,去吧!” “哎哎!”那人答应着,连滚带爬地出了门。我又指着另一个说:“你,趴下!让我坐会儿!这打你们累死我了!” 那人平趴在地上。我一看生气地说:“真笨,像头猪!跪着趴!上身放平喽!” 那人唯唯照做。 我坐在那人背上,拄着木棍,看着众人惨哼的样子,等着会所老板林旭的到来。 没过五分钟,有两人进屋。其中一人正是在第二个屋接待我的那个人。他满脸堆笑,哈着腰过来对我说:“这位大侠贵姓?” “龙!”我说。 “大侠!我不聋!”他仍笑着说。 “混蛋!我姓龙!”我生气地说。 “龙大侠,把宝号也赏下来吧?!” “龙霄瀚。你是这‘千岛’的老板?”我是压根儿就不信。 那人说:“龙大侠,我不是,我是主管这块的经理。龙大侠,你被录用了,以后您就是这些人的师傅,月薪一万,年底有分红。” 我生气地看着那人说:“一万?打发要饭的哪?再看看这些人,让我教?他们配吗?你把你们老板找来,你说话不够级。去呀!” 那经理唯唯出门。我又指着跑道儿的那个打手(应该就是)说:“你,去把门口前台靠外侧的那个小娘们儿薅来,去呀!” 那打手还真听话,两分钟,真把那女人拽来了。 那打手问我:“大侠有何吩咐?” 我一笑说:“好事儿!你,把她衣服扒喽,弄她,不用我教吧?”我右手拿着木棍左手颠着看着那打手,意思是他不干,我就揍他。 那打手见状立刻照做,将女人按倒在地。那女人一边反抗,一边哭喊:“大侠饶命啊!我错了!” 我不是爱看这事儿,我一方面是气不过那女人对我的态度,一方面是给自己打造成一个浑不吝的人,为自己当卧底打基础。 那女人,算她倒霉,谁让她得罪了我。 “嘿嘿!多半天了,还没把她衣服扒光,你早上没吃早饭哪?”我说着站起身,拿木棍儿敲打我坐着的那个打手说:“你,去帮帮他!” 那打手也过去了。很快,那女人的衣服被扒光了,两个男人弄她。我站着看戏。 这时,屋门一开进来一人。来者见此情景,问我:“龙霄瀚,你这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