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好！”父亲点头说:“既然你想干，那我就全告诉你。‘千岛’这边我们了解的也就这么多。‘千岛’会所对面还有一家叫‘名媛’的商务会所，我们已经打入人去了。这家会所是XX部XX司司长王钱理的女儿王晓理开的。其中有个台柱叫孟菲的，你猜她原名叫什么？” 我摇头说:“那我哪儿知道！” “孟瑶！”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问。 父亲说:“其实这事儿我早知道了，就是怕你冲动干傻事儿，才一直没告诉你的。你这回回来说交了新女朋友，我才敢对你说。据我们所调查的，孟瑶她早对你不忠了，你走后不久，她就和你学生会主席的继任者李学斌姘居后因孟瑶的母亲炒股，亏空太多，母女被赶出离家。孟母到学校去闹，孟瑶被开除学籍。后来可能是你介绍的到罗洪彪的影音公司上班，干两星期就不干了。不久，孟瑶去了‘名媛’，三陪、拍黄片，做‘人体宴’，什么都干。‘名媛’我们一直想收网，可又怕惊动了‘千岛’这边，所以一直没动。”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孟瑶至从我当兵后就和我失去了联系，可我对她一直念念不忘，我和明艳早有感情，可就因为不想辜负孟瑶，才一直没有接受明艳的爱。致使汪虹，还有郝俊婷等人对我一直纠缠不清。爸，你要是把这事儿早对我说了我也可能不会落到今天骑虎难下的地步。哎！一切事儿都有凑巧，这样也好，还能帮上爸，你的忙。” 父亲拍拍我肩膀说:“行啦，儿子，别想她啦，好好对待明艳吧！” 我点头说:“那是自然。对了，爸，我得过几天才到‘EP’报到。我离队但功夫不能丢，我得到你们局里练练。” “没问题！”父亲点头说。 10月6日早晨吃过早饭，我父亲带着我们仨小的跑步去丰台区公安局。 我家离公安局一里多地，跑这一段儿就是热热身。公安局院里有跑道，跑上十圈才结束。我是我大学前的早训。 公安局到八号才上班，这时间也有值班的。 “哟！这不是小龙吗？听龙叔说你不是在部队上吗？咋回来啦？”一人向我和我父亲打招呼。 “赵哥（赵永清）好！我退伍了！”我笑着说。 赵永清对我父亲说:“龙叔，小龙可比半年前更壮实了！” “那是！”我父亲自豪地说。 “哟！这二位是谁呀？”赵永清问的是尉迟明艳和何文仪。 我介绍说:“赵哥，这是我对象尉迟明艳，这是我妹，叫何文仪。这位是赵永清，我赵哥，表示！” “赵哥好！”二女鞠躬说。 赵永清忙摆手说:“哎呀！这可使不得。那龙叔，你们进去吧！”这也是例行检查，必须的。 我四人进入院内，跑完十圈儿，又进到公安局的室内靶场。父亲去来四把警用手枪，四把警用步枪。管枪械的于哥（于庆新）也跟来了。 我和尉迟明艳、何文仪取过手枪，坐在地上，转眼间就把手枪拆成单件，然后再组装上，如此者三次，然后一人拿出一个布条，蒙上眼睛。这时我说:“爸，掐秒！” “好嘞！准备好！”父亲说:“开始！” 拆装手枪过后，我最快，尉迟明艳次之，何文仪最后。我们这才取过弹夹装子弹。 我父亲早准备好了，对我说:“儿子！比比？” 我不感兴趣地对父亲说:“不比，你总输！” 父亲不悦地说:“儿子，‘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半年你爸我可进步不少！” “一千。”我说。 “五百。”父亲说。 “不比！”我不感兴趣地说。 父亲下定决心地说:“一千就一千！” 尉迟明艳问我:“小龙，什么一千，五百的？” 我夸张的语气说:“傻媳妇！前呐！人民币！” “哦！”尉迟明艳笑着点头。 十枪打过，于哥报靶:“一靶（我父亲）八十七环，二靶（我）九十七环，三靶（尉迟明艳）九十四环，四靶何文仪九十五环。” 我父亲懵了，吃惊地说:“儿子，你也忒厉害点儿了吧？！落我十环！” 我笑着说:“爸，我说不比吧！其实你输得一点儿也不冤，看看她们俩！” 我父亲不服气地说:“不行，我就不信了，再比比步枪！” 我说:“慢着！先给钱！”我父亲从兜里拿出一张一百的说:“给你！” 我不满地说:“怎么又赊账？！” “回家给！”父亲笑着说。 我无奈地摇头，二女笑。尉迟明艳对何文仪说:“龙叔可真逗！” 我对二女说:“该叫好玩儿才是，因为我爸就叫老顽童！” 父亲嗔道:“臭儿子，说你爸的不是，快装子弹！” 十发步枪弹打完后，于哥报靶:一靶（我父亲）九十环，二靶（我）一百环，三把（尉迟明艳）九十八环，四靶（何文仪）九十六环。” 不只我父亲，连于哥都傻了说:“你们仨也太厉害了！这成绩咱局里也找不出一个来。尤其是小龙满环，高！真高人！” 我父亲伸伸腰笑着说:“这回输得真舒服！” 我要的就是让我父亲对我放心。 我、尉迟明艳、何文仪三人之后不再打子弹，只练步枪立姿瞄准。于哥看得心胜，拿过我父亲的枪也练起来，一站就是一上午。 中午饭后，父亲偷偷塞给我两千块钱，我不要，可父亲说:“在部队上你也买不着什么好衣服。回家了，也该换换装了！拿着！” 我母亲收拾完餐具后，拿出三千块钱给我说:“儿子，这钱拿着。给自己买套衣服，再给明艳和文仪也买一身儿，出门儿好穿！” 我又小发一笔！ 下午，我带二女去木樨园逛商场。给我买衣服买鞋那是没说的，可给她们买，她们就是不要。 最后，我生气地说:“回来前，我说了，回北京，你们必须听我的。告诉你们，回北京来就是要卖你们的。可你们这样我卖不上好价钱。今天是给你们买衣服，再买点儿化妆品。明天还得做美容，护肤。在不听话，我只能把你们卖到山沟里去了！” 二女听得一头雾水，倒也不再坚持。我买了一身儿中档的西服三件套，一身儿夹克，一双皮鞋，一双旅游鞋。二女都是一身儿裙装，一身儿裤装，高跟鞋和旅游鞋，还有一些化妆品。那五千也花没了。 次日上午训练过后，下午真的去做美容、护肤，而且是一连五天。这钱花得二女是直心疼。 我倒说:“咱们将来干什么？干文艺，是靠脸吃饭的。在部队上不允许，这回来了，就得‘亡羊补牢’。看你俩这模样、身条都不错，可不保养皮肤，一个个跟煤球似的，谁敢用你们？看我一个大男人还要保养呢，你们就更不必说！” “可这真花钱哪！”尉迟明艳说。 我说:“你们还没挣钱呢！等你们挣了钱，你们就知道了这就是正常开销！” 就这样过了五天。10月11日我三人去“EP”报到。 接待我们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戴眼镜的女人。 什么接待？就是人家坐在，我们仨站着，交上调令，他作了批示后，对我们说:“明天到‘千岛’商务会所面试。” 我奇怪地问:“请问，我们不该是到‘EP’文工团报到吗？ 那女人冷哼一声说:“你们也配！你们的去向只有‘千岛’，爱去不去，不去你们就自行方便！下一个！” 我无奈地和尉迟明艳、何文仪出了文工团。 晚上，父亲叫过我问:“明天去‘千岛’了，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我说。 父亲一皱眉，不满地说:“这叫什么话，让人太不放心了！” 我对父亲说:“其它的都准备好了，唯有一样。” “什么？”父亲问。 我说:“这次去办事会有一定的风险，万一……不说了。我到现在还是黄花大小子呢！所以今天我想当一回男人，希望爸和妈不要反对！” 父亲听了，点点头说:“这万事难料。这事儿，也行！只要姑娘愿意，你妈的工作我来做。” 晚上九点，我叫来尉迟明艳。她一进屋，我就锁上门。 “干嘛？小龙。”她问。 我坐在她身边对她小声说:“明艳我明天就要去‘千岛’给我爸办事了。” “我也去！”她说。 我说:“傻明艳，那地方可不是女人去的地方。那儿说白了就是妓院。我去了可能会有一定的风险，所以我今天想当一回男人，因为我从来就没当过。我想要你，，明艳，你能答应我吗？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你来说是不负责。所以，你可以拒绝。” 尉迟明艳摸了我头发一下说:“小龙，你还怎么做才叫对我负责？这一生作你的女人我十分满足，哪怕只有这一次，我也就足够了。上天怜见，希望你平安归来！” 说着，她站起身，面向我，脱去自己的睡衣，又俯身脱去我的，然后抱住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