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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节:山野黑打

    第七十章节:山野黑打

    杨桂梓过去长期在外跑运输,对外面的人脉还是比较广,对外的业务联系也比较在行。这次贾仪把他找来,就是让他全面负责山上梨园的房屋修建。杨桂梓看到村长这么相信自己,也豪爽义气地承接了下来。他很快就联系好一个建筑施工队,把房屋的修建承包交给了对方。

    对于房屋的修建用材如:水泥、砖、木材等都由建筑队统筹。但杨桂梓仍要全程负责施工监督。对于所有的工程费用,由王坝负责调拨。

    建筑施工队的工作效率非常高,二十多人的建筑队很快就进驻梨园。施工建设迅速开展了起来,建筑材料也源源不断地运上了山。毕竟是专业建筑队,只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一排六间的青砖瓦房就基本成型。

    工程进展如此之快,让来视察的贾仪十分满意。宋芢也高兴的是心花恕放。

    又过了几天,工程全部结束。杨桂梓在贾仪授权下,买了许多鸡鸭鱼rou,烟酒茶等,来慰劳建筑施工队。理应贾仪亲自来答谢建筑队的,可临时有急事无法脱身前往。就想让王坝代表村委会成员来培同致谢。不知何故,王坝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辞和搪塞,就是不愿来。

    杨桂梓对王坝本就无好,见王坝不愿前往反而高兴,这也正合自己的心意。

    当天下午的酒晏,就由施工队的人员负责制做。大鱼大rou,美味佳肴极其丰富。晚晏时,二十几个人是狂吃、狂饮、狂欢,好不热闹。

    杨桂梓是代表村长贾仪来作为东道主的,也是慰劳建筑队的主持人,那必是席间的主角的主角。他本来就是个视酒为命的酒徒,又是个逢酒必醉的狂徒。席间的敬酒划拳那可是他的强项。他所到一桌,那一桌必是热闹非凡。席上的几轮敬酒划拳,喝的他己是飘飘俗仙。但仍是争强好胜,毫不示弱,豪情云天。

    人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可他是酒过九巡,菜过无味。但还是不停地找人斗酒。酒量小的人见他就躲,酒量稍大点的,也经不住他的死缠硬斗,只好避让。他可是喝的晕天黑地,没完没了。

    此时天色渐渐己晚,再加上天上有些烏云密布。所以在大家的劝阻下,酒席才免强结束。此时的山野上,己是漆黑一团,眼看要下雨,杨桂梓只好带着醉态向建筑队的人员告辞。

    他舌头打着卷,话都说不清楚,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地。建筑队的人怕他出意外,都劝他留宿在山上。可他就是不听,还在狂妄自大,口出狂言,说道:“怕?有啥子好怕的。老子怕个锤子呀?这山上未必还有老虎吗?就是真有老虎,老子也不得虚。过去有个武松打虎,武松又算个啥子?今天让你们看看我杨桂梓,我杨桂梓天生就是打虎的人。这个山上要是没得老虎,老子就打人。我就不信那个龟儿子敢来惹老子,惹毛了老子,老子就像打老虎一样,把他打爬回家。”杨桂梓的口气是越来越大,对任何人的劝阻,都无动于衷,非要坚持下山。所有建筑队的人无人能劝的住他,无奈之下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就这样杨桂梓跌跌撞撞地摸着黑往山下走去,当下山走过梨园边时,天上己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不知是路滑,还是被跘,突然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但就在这一瞬间,自己的胳膊就被人拧住,两胳膊被人用细麻绳牢牢地梆在一起。两脚也同时被牢牢地捆住,头部被一只大脚用力踩住,让他动弾不得。刚想张嘴喊叫,嘴才一张开,就被塞进了一只臭袜子。也就在这同时,眼睛也被人用布口袋套住,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动作,把杨桂梓的酒吓个半醒。想爬起来,可手被倒捆,脚也被捆,头还被人用脚踩着,两眼又是一摸黑。自己完全是不能动弹,心想今天可真要是再截难逃了。于是想凝神听一下声音,好来判断是什么人干的。

    虽然自身能感觉到是两个人的作为,但对方全是悄无声息,自己更本就无法判断。这两个人是配合黙契,动作迅速。

    这时其中一人拿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杨桂梓身上的衣裤全部剪的粉碎,让他赤条条地爬在地上。然后一人拿起一块厚竹片,对着杨桂梓的屁股就用猛力狠狠地抽打起来。打的杨桂梓是鬼哭狼嚎,可他现在只能鬼哭,嘴被堵住却嚎不出来。

    另一人也拿着竹片在他背上狠狠地狂抽,打的他是撕心裂肺地痛疼。两人打了一阵,然后把他翻过身来,让他躺在地上。一人又拿起竹夹子,夹住他的下身根部,一手拿起一根小竹片,对着又狠狠地抽打起来。

    那物头部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被打后的那个痛疼是直往心里窜。痛的杨桂梓是浑身颤抖,直冒虚汗。那关之头部不一会就己被打的红肿起来。

    这时不知是哪一人点燃了一根蘸了油的火把,对着杨桂梓的**有毛的地方,就烧烤起来。然后又对着他头部和凡是有毛的地方,又都烧烤起来。把杨桂梓满头的头发和全身的毛发,也都全部烧个精光。

    杨桂梓这时倒像是个被剃光了毛的猪一样,在地上躺着,不停地噢噢啍叫。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人把他脚上的绳子解了开来,把他两条大腿分叉开来。然后拿起竹片又对着他两条大腿内侧,就是一阵狂抽。把他两条大腿打的是皮开rou腚。打了好一阵后,两人好像解了气,才把捆绑在杨桂梓手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两人扬长而去。

    这时,天已下起不大的雨来。杨桂梓**的身子完全浸在雨水中。手脚虽被松开,可过了好一阵,麻木劲才有所好转,手脚才能够免强动弹。

    就在这时,耳边又响起呼噜呼噜的声音。这呼噜呼噜的声音,绝对像是个大动物发出的。一会这动物伸出舌头,舔了舔杨桂梓的脸。这一舔,又把杨桂梓吓的是魂飞魄散。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里是说不出的恐慌,未必真的是遇到老虎了?不要说是打虎,恐怕是还没看到老虎长的什么样,就已被老虎吃掉了。此时杨桂梓已经被吓得如同休克一般。

    好不容易又挨过了好一会,杨桂梓的手脚虽都能动了,但又不敢轻易乱动。这个动物还在自己身边哈哈地喘着气。杨桂梓心里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吓的浑身直冒冷汗。再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壮起胆子,仔细听那动物的声音。思索了半天,才觉得这声音可能是条狗发出的。于是,赶忙把蒙在头上的布口袋扯了下来。又把塞在嘴里的臭袜子拽出来,这时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再转身一看,果然是条狗。而且就是梨园那条大狼狗,这时悬挂的心才放了下来。

    还好,由于这段时间在这里帮梨园建房,和这条狗熟了。这狗又特别通人性,可能看到自己在这里,所以守护着自己。

    杨桂梓挣扎想坐立起来,可屁股才一挨地,就痛的窜心,只好又爬下。

    雨是越下越大,杨桂梓只好艰难地起身,来到梨园的树下避雨。这己是秋季,天气虽不太冷,可寒气也冻的他够呛。赤身裸体又被雨这么一淋,那还真有些受不了。

    本应重返回山上的建房处,可想起在山上,自己的狂言壮语,怎好去呢?本想当个打虎英雄,流芳百世。没想反被人打的象狗熊一样。这种狼狈像回到山上,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自己无论如何也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只好强忍疼痛和屈辱,摸着黑,三步一爬,五步一滚地向山下走去。那梨园的大狼狗看杨桂梓向山下走去,也自行向山上跑去。

    好不容易走了大半夜,才艰难地来到自家门前。然后轻轻地敲打着门,免得大声被左邻右舍听到,看到自己的狼狈像。过了好一阵,房内才亮起灯来。又过了一会,房门才慢慢打开。

    门才打开一点缝,杨桂梓就迫不及待地拱了进去。张燕看到一赤身裸体,又是一个没毛的光头拱了进来。吓的啊一声,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杨桂梓进到家门后,心情一放松,人也一下子瘫痪在地。张燕定了定神,这时才看清进来的人是自己的丈夫。顿时吓的灵魂出窍,浑身发颤,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所醒悟。急忙把他扶到床上,然后又赶忙打来热水给他擦洗。

    看到他的屁股和背部,还有大腿处,都被打的皮开rou腚,心里都感到惊恐。再看他头时,原先满是乌黑的头发,己变成焦黄的发渣。小腹处nongnong的阴毛也和头部一样,都变成焦黄的毛渣。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烧火燎过一样,全身有毛的部位全被烧光。

    张燕忍不住地向道:“死鬼,你是怎么搞的哟?怎么成这个样啦?是那个打的你吗?”

    杨桂梓咬牙切齿地哀叹道:“狗日的,老子还晓不得是那个龟儿子打的呢。他们把老子手脚绑起,把眼睛蒙起。把老子衣服裤儿全部剪烂,用竹片片黑起**地打老子。还用火烧老子,把老子的锤子都打个希巴烂。”

    张燕听他这么一说,赶忙看他那下身。果不其然,锤头全部红肿,有的部位还渗着血迹。看的张燕是心惊rou跳,心疼地流着眼泪说:“你又得罪了那个吗?看把你打的那么惨。他们为啥子那么狠吗?你个龟儿子肯定整了别个,别个才报复你。你仔细想想你做过啥子事?”

    实际上杨桂梓也仔细想过,心里也明白,他一直在做各种猜测。但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自己得罪过什么人,也没有和什么人有深仇大恨。唯一的只有兰灿被自己整过,很有可能这是王松和王坝两爷子来报复,才下的这么狠的心。

    凭心而论,如果自已以后找王松去寻仇,单打独斗自己决不是他的对手。王松比自己高大健壮,力大无比,公开找他寻事是自讨苦吃。如找王坝去打斗,那也是半斤八两,全无取胜把握。更何况他父子两人合手,自己如何能应对?所以这事得从长计议,更不能声张,否则又要吃暗亏。

    另外这些事也不能跟张燕讲,如果让她知道自己为报复王松,曾强jian过兰灿。那以后自已家庭也不会安宁。这样的事被传出去,在村里自己恐怕也难有立足之地。所以对这事从没在张燕面前透过半点风声。现在自己只能暂时吃个哑巴亏,以后再寻机报复。想到这里,就对张燕说:“傻婆娘,如果有人来问我,就说我着凉了,感冒发烧,在屋头休息。或者说我外出办事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其它的啥子都不要说,听到没得,傻婆娘。你过来再给老子把身上洗干净点,老子现在身上疼的很,要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张燕又赶忙换来干净热水给他擦洗。碰到破伤的部位,疼的杨桂梓是疵牙裂嘴的直骂:“你个傻婆娘,你轻点,老子疼的遭不住了。”

    张燕看他这个样子,是又气又恨,忍不住气愤地回骂道:“你个龟儿子活该,你现在晓得疼了?你打老娘的时候,把老娘打的那么惨,你都不心痛一下。现在你晓得疼了,活该,现报应。”

    张燕虽然在愤怒地回骂,但仍在给他不停地擦洗。杨桂梓听张燕骂骂咧咧地,觉得无趣也就没再吱声。

    过了二天,王坝找上门来。张燕正好在家门口,王坝看到张燕喜皮笑脸说道:“张姨,好久没看到了?你越来越富态了。你现在好安逸噢,杨伯回来了,你天天都过幸福生活了。噢,对了,杨伯在家吗?山上的建房工程结束了,要把帐目清算一下。”说着迈步就想进她家房门。

    可张燕一下拦住门口,不让他进去。还码着脸怒气地说道:“你个龟儿子来做啥子?杨桂梓外出办事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有啥子事等他回来再说,我这里不欢迎你。”说完转身进了房内,并把门重重地一关。

    看张燕满脸不高兴的样子,王坝吃了个闭门羹无可奈何只好离去。

    王坝的到来,杨桂梓其实在房内都听的一清二楚。听到他的声音,杨桂梓是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可无奈,自己现在是躺在床上,浑身疼痛难忍,只好把仇恨深深地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