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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节:无情报复

    第六十九章节:无情报复

    过了几天,村里就传出,说王坝和玉芳在村外草地上野合的事。玉满嫂子听说后非常气愤,把王坝喊了过去。到了玉满嫂子家后,看到玉芳也在。王坝心中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一会儿看看玉满嫂子,一会又看看玉芳,注视着两人的表情。

    玉满嫂子也不客气地追问两人的事情,可两人都红着脸肆口否认。玉满嫂子无奈只好问道:“我不管你两人有没有那事,但我相信,无风不起浪。你两人即然有心相爱,那就光明正大地去爱,不应该偷偷摸摸地。你们必须给我说明,你们有没有想耍朋友的意愿,有就点点头,没有就摇摇头。我也懒得在问你们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玉满嫂子看到两人的表情非常高兴,说道:“你们两人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是耍朋友的时候了。只要你们真心相爱,姐支持你们。希望你们两人能早点把关系确定下来,我们两家最好能聚一下。这样也好了姐一个心愿,你们说好不好。”

    两人又点点头。王坝看了玉芳一眼,说道:“谢谢姐的成全,我是真心真意地爱玉芳的。只要玉芳没得意见,看得起我王坝,我决无二心。”

    玉芳听王坝说完后,只是点点头,并无表态。玉满嫂子高兴地说道:“好了,二天你们两个可以公开地在一起,但不许偷偷摸摸。”说完这话,自己的脸也羞的通红。王坝和玉芳也羞得无地自容。

    没过几天,王坝也打听到了,原来发现自己和玉芳偷情的又是段子爵。他个龟儿子发现后还恶作剧。更可恨的是,还跑回村去,喊了一帮孩子来看。幸亏被自己及时发现,用计摆脱了这帮龟儿子,要不然那可真是丢尽了脸。段子爵这龟儿子一定不能轻饶他,王坝主意一定,于是找了一个恰是赶场天的日子。待段子爵家的左邻右舍都没人时,来到他家。

    钱艳和段子爵正好都在家。钱艳看到王坝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因为儿子这次又无巧不巧发现王坝又和其他女人在野合,回来后向自己讲述了事情的情景。所以钱艳知道今天这事不会善罢甘休,可自己又无能为力。因为现在的王坝己是村里的会计,是村里的大红人,也是村里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过去段珍槐和儿子己经得罪过他,自己被他爸王松強jian后,还敲诈了五仟元钱。看来今天这事可能难己了结。钱艳这时心里不停地在盘算,也在不停地打着主意。

    看到王坝的到来,钱艳只好满脸堆笑地把他让到房内。王坝也不客气的进入堂屋,一屁股坐在主位上。钱艳忙倒了一碗水放在王坝面前,然后把儿子拉过来,说道:“子爵,你老师来了,快喊老师好。”

    段子爵看也不看王坝一眼,说道:“他不是我老师,他也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了。他是个大流氓。”

    钱艳看儿子不懂事的乱说,急忙捂住他的嘴,说道:“小娃儿要有礼貌,不能乱说话。”看儿子还是倔强的样子,忙说:“乖儿子,你出去耍一会,妈有点事,记住要早点回来噢。”说着把儿子送出房外。

    钱艳又返回堂屋,毕恭毕敬地站在王坝面前,不好意思地对王坝说道:“王会计,真对不起了。这娃儿不慬事,请你多多抱含,大人不计小人过,请你不要计较他。”

    王坝到显得大度,说道:“钱姨,我不会计较我弟娃的。不过你也晓得,我的名声完全都是你们一家子给败坏完了。我还是个未婚的青年,你们这么三番五次地造我的谣,破坏我的声誉,你说我二天怎么办?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钱艳知道今天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要想善始善终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硬着头皮说道:“王会计,自我嫁到这里这么多年,我们都是相安无事,也都无仇无怨。子爵无意中看到你们的好事,这也不应该怨他呀。他还是个孩子,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可你们是成年人,自己做事应该检点一点。你们这样做,给孩子造成多坏的影响呀。”

    王坝听她这样说可来了气,立即回道:”你说的非常对,非常好。我们给你儿子造成不好的影响?你儿子偷鸡摸狗是谁教的?你们敲诈勒索,造谣诬蔑,散布流言蜚语,是不是在教他?子爵他老汉的事我就不说了,今天我只说说你。说好了过去的事即往不咎,说不好我也只好向你们学习,把你的事向村里人说一说,也向你儿子说一说。反正是你们家的丑闻太多了,多说一件、少说一件也无所谓。不过可以让你儿子多长见视,将来青出于蓝胜于蓝。”

    钱艳听王坝这么说,顿时气的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道:”段珍愧那龟儿子确实不好,我们也不否认,但他也受到应有的惩罚。可我没做啥子见不的人的事,你可不能无中生有,恶语中伤。再说子爵他老汉的事,己经给子爵他造成了不良影响。所以我求求你,不能再给子爵他刺激和打击了,否则会给他造成心灵的创伤和扭曲。有啥子事都由我来承担,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你能承担啥子?你能受啥子惩罚?你说你没有啥子丑闻?那好,你勾引了我老汉,让他上当受骗。事后还敲诈勒索他伍仟元钱。那你说这算啥子?即然这不算丑闻,那就算是好事了。即然是好事,那么我们就应该发扬光大,惩恶扬善。就应该把你做得好事宣扬一下,让全村人向你学习,让你儿子向你学习。”

    钱艳一听可真有点慌了神,像王松强jian自己,而后让他补偿自己钱的事,这本身不应该有第三者知道。可没想到王松这个蠢货竟然会跟自己的儿子说。如果这件事被传了出去,那可是不可思意的事。不但自己的脸面丢尽,而且会给儿子造成不可挽回的恶劣影响。极有可能会毁掉儿子的前途和信念。钱艳心里可真是七上八下地,完全失去了思维和主见,就像呆若木鸡一样。

    王坝这时到稳的起,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做出要走的样子。

    钱艳看他要走,可慌了神。急忙回身把自家堂屋的门关上。又走到王坝跟前,双手抓住王坝的两只手,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急切地说道:“王会计,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能出去说呀,否则我这个家就毁了。过去很多事情是我们对不住你,是我们的错。子爵他爸己经受到报应。再说我和你爸的事,先不说谁对谁错,我可实在是无能为力,才不得已而为之。你看看我现在这个家,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就是想弥补我们的过失,也是望尘莫及。现在唯一能补偿你们的就是我这个人了,要打要骂要做啥子都可以。只求你们放过我儿子就行,不要再让他心灵受到创伤,我就千恩万谢了。”

    王坝看钱艳说的是悲悲彻彻,按说对她应该有同情心的。可不知怎么,就是同情不起来,还觉得自己没解到恨。王坝这时突然产生恶作剧的感觉,随即挣脱被钱艳抓住的两手。

    钱艳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王坝,可王坝却毫无怜悯之情的说道:“你刚才说过,要打要骂要做啥子都可以?好吧,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你说你能做啥子事?”

    钱艳听王坝说这话,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地楞住,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呆呆地抬头看着王坝。

    王坝站在她跟前也是丝毫未动,但两眼却死死地目视着她。钱艳被他盯的心里发怵,不由地浑身颤抖起来。王坝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他双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把里外的裤子全部挎掉在脚面。一丝不挂硬挺挺地直对着钱艳的脸。

    钱艳根本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如此下流的动作,不由地大吃一惊,心中惶恐不安。想起身躲避,刚要起身。王坝粗声粗气地吼道:“不许动!你说的啥子事都可以,那你就做吧。”

    钱艳被他这励声一吼,吓得不敢动一下。满脸涨的绯红,浑身仍在不停地颤抖。王坝又吼道:“你做噻!未必还要我教你吗?”

    钱艳这时才知道王坝的用意,本想拒绝王坝这羞辱性的动作和要求。可现在如同生死大权被人握住,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忍辱负重。钱艳虽被气的浑身发抖,也只好委曲求全。眼前这畜牲按理说还应属自己的晚辈,可他竟然毫无人性,逼迫自己做着这龌龊事。钱艳可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命根子,让他断子绝孙。可为了儿子只好强忍这奇耻大辱。

    这时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着,委屈的心情却无法向人诉说。也不能向人诉说。钱艳本以为满足下王坝的要求,就很快能结束这种荒唐事。可没想到王坝性趣盎然,他伸出双手抓住钱艳的头发,强行把她的嘴按住。钱艳只觉得嘴上一热,本能的惊呼“啊”,可她嘴一张,那劣根就一下子戳进了嘴里面。

    钱艳的嘴里被胀的满满的,真是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王坝满意的低下头,看着钱艳紧颦的眉头,白皙的脸上和刚才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他看的愈发的兴奋难耐。

    王坝此时好像还不解恨,一把抱起钱艳那不足100斤的娇躯,把她放在里屋的卧房。猛地把她丢到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衣裤用力的向下脱去。

    钱艳已无心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乖乖的照他的话去做,一丝不挂的瘫软在床上。

    王坝yin邪的怪笑着,不管先前是满腹的怨气,还是现在满腹的怨恨,王坝都用狂风暴雨般的恕情在施虐。

    钱艳在他身下痛苦地**着,无力地扭动着娇软的身躯。可野兽般的王坝,依然毫不留情。而钱艳的脸色早已是刹白,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

    王坝正在肆无忌惮地对钱艳施暴的时候,这时堂屋的门在悄无声息中被打开。只见段子爵拿着一把镰刀进来。钱艳虽被王坝压在身下,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可头正偏侧向房门方向。看儿子拿着镰刀走了进来,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同时也着急万分,想把压在身上的王坝推开。可王坝正在忘情的性头上,更本不知实情,还以为钱艳想反抗。所以拼命地死死压住钱艳,让她动弹不得。

    段子爵看到王坝在欺服自已的老妈,不由地火冒三丈。拿起镰刀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对着王坝就砍了下去。钱艳看着儿子那要拼命的架势,脸色巨变,惊慌失措地不由地大叫一声:“子爵,要不得!”

    王坝听她这一叫扭头一看,也不由地大惊失色,想抬起屁股起身。可就在这一瞬间,镰刀已扎在屁股上。子爵毕竟还是个孩子,力气也小,所以镰刀也扎的不深。可突如其来的伤害,让王坝又惊又怕,痛的王坝不由地尖叫一声。赶忙翻身从钱艳身上爬起,对着子爵就是一脚踢去。子爵被一脚踢倒在床边。但他也不示弱,爬起来拿着镰刀就又冲过来。

    钱艳这时也顾得许多,急忙起身一下子抱住儿子。对王坝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们母子两个吧。今天的事,我们谁也不说谁的对和错,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以后我们有能力,有机会再报答你。”

    王坝这时还想要去殴打,看到钱艳拼命护着,也怕把事情弄大,以后不好收场。于是也顾不得疼痛和正在流血的屁股,赴忙穿上衣裤,灰溜溜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