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6 章、摧毁匪主力

    周莹说：“母亲来电：叫报导北圣军情况，以及您指挥歼敌的数量。”

    李绿婵冷静道：“除了我们的两座岗楼，被匪军迫击炮炸得斑驳陆离；万幸还无一伤亡。我们要千方百计把匪军吸引在这里。现在就不要使匪军减少兴趣，以免韩丙子气馁。所以从战略上考虑，暂不要将歼敌数量报得属实，报伤敌五分之一较为妥当。”

    周莹：“那就只报导才消灭了匪军的皮毛。”

    李绿婵：“对！成绩宁可少报或不报。不过，光靠我们这种守株待兔、坐式钓鱼法，是不可能全歼敌人的。还得军部采取措施才行……”

    时间在消失，李绿婵感觉太快，还没有把敌人钓完。

    宋贵昌感觉太慢，还没有进入狮子的大张口。

    诗文妹赞《李绿婵（阳金凤）》冰清玉洁龙人娇，侠肝义胆美情cao。过目成诵聪慧绝，自成专业武功高。设计碉堡受众请，诱歼匪军胜不骄。事业爱情有成就，炎黄红贤母亲褒。

    《周莹》奴隶后裔美丽娇,曾是丫环侍卫劳。机敏诚朴事慬慎，无畏强敌柔中鳌。得心应手姐瞭机，任职参谋胜算高。人生难遇一知己，诚实互对好相交。

    周莹惊喜说：“七姐！玫瑰公主叫全军打开对讲机，直接倾听铁梁子战况。”说着就“打开”了开关。只听：

    美西施的声音在喇叭里响：“七姐：你们顶住了强大的压力，做出了英雄的丰功伟绩和榜样。全体兄弟姐妹向您和‘北圣军’致敬！铁梁军民向您和‘北圣军’致敬！”

    李绿婵欢乐笑说：“哈哈，致敬呐，可以！可以！但是，别说了吧……”

    云玫瑰的声音继续：“下面请七姐注意：您的不速之客，八成到了您餐厅，饥饿难耐，等待上菜。三姐要用‘添金味’（‘天津味’谐音）‘够不离包子’，宴请他们！让他们饱吃饱餐，从此心安。”

    李绿婵立即明白“不速之客”是谁。连忙说：“对对对！要好好款待！感谢三妹想得周到！感谢您……”又听：

    云玫瑰：“七姐：高金妹率领的‘轻炮发射手’，刚刚培训结业，还没来得及派到北圣，霸匪帮就来了；故而北圣的兄弟姐妹尚未欣赏‘轻炮’的风采。下面，七姐您们就注意参观，指出不足之处吧。”

    李绿婵：“是！”

    云玫瑰：“七姐，请您在安全处观看，指出‘漏’摆包子部位，以便金妹她们补上。总而言之，要让客人达到：饱吃饱睡，大家安慰！”

    李绿婵：“是！”

    知情人说：“李绿婵给和福起雅号孔雀胆时，和福就叫她‘奇智绿婵’。现在，美丽的奇智绿婵，虽然不知三妹的包子味道如何，但已经心领神会：是要全歼在铁梁子的敌人。于是在暗堡群中，用潜望镜细细观察。

    ……

    此时，霸匪帮上山的迫击炮手们，扛着炮筒、炮座，在爬‘狮子口’长舌。

    黑牡丹王展秀，指挥的远程枪战队，对着坡上的炮手，从上到下，发起并无声势的射击，但却弹弹命中。

    那些炮手，很快就不明不白爬在了阶梯上。有的炮筒往下滚。

    在丛林中尚在发射的一连炮手，也很快被一一击毙。

    贺棍子不禁奇怪地惊惶失措：“这是哪里打来的冷枪！”

    宋贵昌已经成了光杆师长，但是还同所有的将领一起，震惊不已。

    罗彦松是最后一个调来的师长，刚到一会儿。本是临场指挥强攻；但一看炮手们，接连中冷枪，立即命令：就地卧倒！

    顿时，匪军全都爬下不动。于是，整个战场，立刻寂静无声。

    ……

    绿牡丹痛击侵略匪帮、守住阵地，现在得到支持，感到格外轻松。但同时又明白：这是激战中象征更要喧闹的一种静谧。也许是匪帮，疲乏到死的、回光反照之前的自然昏睡。”

    忽然，对讲机里响起了金牡丹天生抒情的优美女声：“复查第三遍：发射角和距离。”

    过了一会。对讲机里响起一个在远处的男声：“全部合格！”

    李绿婵听出：那是王新鼎的回答。

    又听见金牡丹沉着的声音：“各就各位！”

    对讲机里响起一阵脚步声。

    金牡丹优美的声音：“预备……”一秒一秒地倒数：“五、四、三、二……”停了三秒钟，命令式地喊：“一！敬酒！举杯！”

    金牡丹后来给李绿婵解释：“敬酒是‘发射’的代名词。‘举杯’两字本来在此是多余，但多余有多余的好处：它是指挥者宣布入侵者死亡的最后判决声，能使正义的人们听了精神大振，扬眉吐气。”

    此时李绿婵情知是宣布“铁梁子”匪帮的灭亡。忽然感觉脚下动了一瞬。

    只见铁梁子的西面，距离相当远的一带，一种铁灰色的什么东西，倏然冲天而起，朝着铁梁子，飞扑而来。

    随即传来隆隆的如像“瓮雷”的轰鸣。

    那飞物，像天上降下猛雨似的，泼在铁梁子西坡的丛林中。

    全部丛林，像漫天冷水沷在烧红的铁山上，猛烈冲起数十丈高的白烟。

    同时，绿牡丹感到脚下一颤，顷刻传来雷霆般的爆炸声。“轰……”

    密密麻麻的轻炮，接连群起，把铁梁子，炸了个透。

    李绿婵布置在铁梁子的连环地雷，也在其中被轰了爆炸。

    爆炸声有如雷霆万钧，天崩地裂。

    李绿婵只见：铁梁子从南切岩到马脖子不远的北部一带，都爆炸起了密密层层白烟，几乎无什么遗漏、无空缺需补。

    ……

    爆炸声震昏的匪军，爬在地上，昏了好一会儿。醒来，耳里呜呜响；感觉还活着。相互一看，都还安在。由不得站起身，相互拥抱庆幸：“还好：居然未中弹片。”

    突然白光一闪，一条弯曲火绳，从天通到地，“咔嚓”一声。铁梁子顿时燃起大火。

    紧接着又是几个扩大烈火的闪电。同时雷霆连连“咔嚓……”声震天宇。

    这场“老天兴雷电”闪起的大火，把铁梁子全部烧了个透。

    李开春后来写：“挑起战争是魔鬼，黎民最怕灾难匪。女人善心训狂蛟；天道有眼闪电毁。”

    ……

    周莹感到奇怪，“三妹曾经说：敌兵中有许多可以转变成我方的干将，所以要尽量争起。为啥老天‘扯火闪打雷’，烧死他们呀？”

    李绿婵：“从古以来，铁梁子时常电闪雷鸣。叫做‘多雷区’。我看见过，也多次听说过：火闪树燃烧、雷打山林起大火。什么原因，有人说是‘雷打妖精’，有人说是‘雷打不孝子’。但我认为：绝对不是神鬼作怪；而是有科学道理。也许跟地形、磁场有关；或者是跟密密麻麻的炮弹本身、或者是混乱大爆炸，振荡空气‘摩擦生电’有关。我以后有时间了，再找资料参考，作实验细细研究。我有心利用‘雷能’。”

    周莹：“一个大炸雷，不知要多少电！烧燃了铁梁子那么多树木。”

    李绿婵：“那些树木也该清理了。我指挥埋地雷时深知：铁梁子全是树干不直、材质不好、易空心的‘速生树’。干枝、糟树干极多；地面腐烂草叶既厚又干燥，中间夹杂令人讨厌的鬼针草。多日没有下雨，都成了着火的燃料。我老早就想把它们淘汰。”

    周莹：“淘汰了；最好像当年母亲在南梁的山岭那样：栽种果、材两用的梨树。”

    李绿婵：“我可惜一直没有腾出时间弃旧布新。现在，烈焰滚滚，不会飞的生物在里面，惨不忍睹；但从后果来说，这是清除污秽、莠草、杂树的创举。还有，战争无情，苍天无情，水火无情。人死了需要及时处理。此时天火燃烧，就一次性解决了。”

    ……

    李绿婵激动得直对“对讲机”发出欢乐的声音：“玫瑰！玫瑰！我是七姐！金子她们发射击的什么包子？这么神气！”

    云玫瑰：“是三姐研究制造的：超轻型、适宜妇女使用的‘轻炮’；有发射距离刻度调节架；原理是华堂人玩的‘升高’，北方人叫‘冲冲高’；三姐改进为每枚一公斤重的喷射式自飞炮弹，有效射程五千米，有‘撞爆式’，‘遥控爆式’，‘终点自爆式’。无弹片。起雷霆声音震荡，使敌人昏迷的作用。客人都享受了吗？”

    李绿婵：“满席！满席！美餐！美餐！全部吃得心安理得！不可一世的韩丙子军匪帮主力，先被震荡，白烟遮盖！接着天也惩罚，把污秽火化了！”

    云玫瑰：“我听得出来：七姐此时极为兴奋！我也不禁分享快慰！所以当今：天下民望：称霸必亡；纵然得逞，也不久长。七姐您好！”

    李绿婵：“我好！我好！我确实极好！我代表北圣的全体成员！衷心感谢战友们！感谢金牡丹！感谢您云玫瑰！感谢三妹黎明月！感谢全体姐妹兄弟们！代替我招待了客人！”激动得说的话，不分轻重缓急，全是惊喜！

    对讲机里响起黎明月的声音：“七姐！您好！”

    李绿婵：“我好我好！三妹！我好极了！我十分激动！极为……”

    黎明月：“七姐你该激动！但全军不忙激动。因为还有残余匪徒，在作垂死挣扎。也许我们还会有伤亡……”

    李绿婵：“那是那是！全军不忙激动！三妹说得太有意思了！哈哈……”

    黎明月：“这次战争，您和您军，顶住了敌人！消耗了敌人！打垮了敌人！不愧是炎黄巾帼！金江骄傲！南国楷模！我代表铁梁自卫军,向您致敬！向您全军成员致敬！”

    李绿婵爽朗地笑道：“哈哈！三妹！这次战争开始时，我是准备战死的！现在死不成了！这种欢乐心情，用什么词句都不能形容！什么赞美话都不能表达！我太高兴了！”

    黎明月欢乐笑说：“整个南梁自卫军，整个铁梁军民的心情，都同您一样！极为高兴！极为兴奋！都在欢呼！都在庆祝伟大胜利！”

    李绿婵：“三妹！我是穿着参加‘万酒盛会’礼服打仗的。这次盛大宴会，我们姐妹们要好好欢庆！欢乐！欢呼！欢唱！”

    黎明月：“是！一定要大大庆祝伟大的成功！庆祝伟大的胜利！”

    李绿婵：“尤其，这次一定要请白牡丹韩梦秀参加！我们两家的世代冤仇，要由我和白牡丹结为金兰之好来结束！我和白牡丹如果能结束世代仇杀！变为友谊！那将是铁梁的举世创举！三妹您要绞尽脑汁，从中说和啊！”

    对讲机里响起白牡丹含泪的声音：“绿七姐！我是韩梦秀。向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