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武侠各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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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月虽是不懈地猛攻,同时也防不胜防,暗怀疑遇到了‘剑神,剑仙,剑魔,剑怪’;尤其感受到大开眼界,真是天外有天。 至于那人,若仅仅是论武功,则是早已闻名金江,可堪称‘金江一雄’。曾经说:‘身平除父母、义母、师傅、师姊妹而外,却还不曾把其它武派放在眼里,也还没遇到堪称对手的劲敌。虽然纵横铁梁、金江,声名远扬;但是自己却是一个愤世嫉俗的失败者和隐居者。’” 洪菊花曾经总结此人:所学“师门、流派”,渊源甚多,中华各派的看家本领,东洋、南洋、西方的种种打杀、斗技,都无所不知,无所不习,奠定了盘石般的根基;尤其具有惯于产生花样百出、临场应变的技术。因而,形成的武功风格不拘一格,武打既有天仙般的高雅风度,又有神灵似的随机应变,还有妖魔那样的凶狠,又仿佛鬼蜮的怪诞不经。 鸿鹄仙子曾经赞扬此人是:“神蜻蜓!飞行之王:能眼观六路,能瞬时动、静、快、慢,能突然停在空中的某处,能在高速飞行时突然折回一百八十度,能直上直下,速度之快,动物无与伦比;无论白天,黄昏,以至夜晚,都能如意地捕捉苍蝇、蚊子,十拿十稳,没一个能逃脱的。” 韩洛子曾比喻此人:“是魔蝙蝠。”理由是:蝙蝠在漆黑夜里,自如地在空中追捕比米粒还小的蚊子,而生存,而除害。靠的并不是视觉,而是靠特有的听觉——靠特异功能的超声波感觉。 孔雀胆却说:“此人毕竟是人,不会飞,仅仅只是来无踪,去无影,没有脚步声,叫人捉摸不定,猜测不着的轻风罢了。” 李白鹤证据确凿地:“那真是一种有灵魂,无形状,令人迷惑不解,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你被她擒住了才如梦初醒似的有感觉。” 此人却道:“种种褒贬之词,都不足以说明本人德行。只有母亲所取之名,恰如其分。其余猜测,都是不知我庐山真面目的褒贬夸张。” 黎明月今夜遇到这样的高手,可真是“硬碰硬”,棋逢对手,两虎相斗,就要比功底,比绝招,比精力,比“应变能力”了。 二人杀得难解难分,久久不分高下…… 李开春按照三姐的暗示,四下搜寻了一圈,没有发现其它敌情;只在离瀑布口十来米的左面平台旁,一棵合抱粗的松树干上,捆绑着一个蓝色衣、身体瘦长的男人。他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坐着。 两个男人一见来人:说几句就打斗;怕自己被牵连毙命,就逃之夭夭了。 李开春见三姐跟那人打得剧烈。心想:“这个瘦子也许是被那两人捆在这里的?”不禁产生一种同情怜悯之心,打算解除捆他的绳索,然后向他询问情况。走了两步,拔出短剑,欲割断他的身上的绳子。忽又站住,心中一顿:“三姐曾说,‘凡事不要冒昧’。说不定割绳子时,要引发什么暗器。而且,也不晓得此人对我们的态度如何,还是先问问再说吧。”于是接近瘦子,但距离几步,忽然嗅到一种香水气,本能地退了两、三步。暗道:“显然是个有钱人。”便不想给他解绑,站住用手势在空中划了一个大问号,轻声:“夜深沉,险恶岑,捆在此,你啥人?” 瘦子只是麻木发呆看着李开春。 李开春再手势并轻声问:“你啥人?听不真?不回答,头脑昏?” 瘦子脸上只有极痛苦的表情,虽微微动了动头,但别人看不出来。 李开春以为他不敢高声,于是再走近一点低声问话。但话到嘴边,近看发现:他的嘴被细细的绳子勒着,像马的“嚼口”那样不能说话。头颈被捆绑了固定在松树干上,整个身子都被捆得不能动弹。月光照着他的身子,像在微微抖动。 李开春心想:“不管他是什么人,待三姐打完仗再说。”站在大树的月影下,一边监视着四周,一边注视三姐与那人械斗。心想:“就凭三姐的武功,还费事你一个‘偷剑’的小贼不成。”不料:三姐与那人斗了那么久,还不分胜负。 李开春不禁暗暗奇怪起来,虽然不见四周有啥情况,但仍然一边注视着八方;一边认真观察两人为何久战不息。再看,不禁有诗:双方攻防皆缜密,闪转挪腾各无隙。狂风暴雨山海啸,搅乱日月势相抑。并非表演是实杀,谁死谁活差米粒。心声:“我对三姐身段、武功和气度作风,了如指掌。看那人——” 那人的剑法,急如闪电,招招逼人,“剑路瞬息万变”,体态潇洒大方,身躯轻盈如风,正在施展一路“大滚龙缠身”剑法。映着月色,剑光闪闪,像空气都在晃荡,那是“菊派”看家本领,竟然把三姐严严封住。 由不得暗暗惊讶,暗说:“‘大滚龙缠身’是母亲的绝密剑术之一:剑术缠身如滚龙,攻守兼备利刀丛。一旦使用致敌败,嘱咐女儿慎防攻。母亲只教给了女儿们护身,并一再嘱咐不可擅用,不可外传。怎么那人也懂这剑术?好在三姐精通此路,正在一一化解……呀!” 李开春越看越觉得“那人身手,是在哪里见过!哦!”猛然想起“自己也是学过那种大将风度的呀!那不是‘金江红风’吗?对!我喊一声:金江红风,那人力松,只须一瞬,三姐成功。所谓兵不厌诈,喊得!”于是张口要喊,殊不知: 三姐字字决断地问:“您咋会龙功?” 那人:“嗯?”倏忽跳在一边,同时沙哑地叫声:“且住!” 李开春清脆地喊:“黄河!是么?住手!息戈!大洋洲在这儿!” 那人:“啊!”如风似的,飞身到李开春面前:“嫩妹否?” 李开春:“是我,嫩儿开春!”边说,边取下面罩,接着乐道:“哈哈!您与三姐蹦弹跳,‘大水冲了龙王庙’。姐妹见面共切磋,堪为洗礼互传教。若不都是菊派功,早就鲜血当场冒。嫩儿旁观也手痒,太有意思心欢笑……” 黄河:“呀!我的妹!”自己也揭开面罩,一下子将开春抱在一起,激情地说:“果真是母亲到了南梁!我就放心了!” 李开春乐道:“是!母亲率领赴南梁,消灭匪帮在当场。释放奴隶称兄妹,百废待举事正忙。这是三姐黎明月,亚细亚洲代号芳;母亲奖励功勋红艺名:‘天地红魂’!”对三姐:“三姐,这是黄河陆天琼,本质正宗炎黄龙。姐妹习称‘紫牡丹’,‘金江红风’威名宏。年纪小您三个月,您称琼妹柔和衷。” 陆天琼:“三姐您……”本欲说:“您不是在金牛山遇难了么?”但一想:“也许像自己那样有奇迹。应先自己请罪才是。”“嗵”地一下半跪在黎明月面前,虔诚道:“诚请三姐,重罚愚妹:不恭之罪。” 黎明月一把将“金江红风”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吻她的香腮。双双浑身抽搐,激荡得久久不能则声。同时在琼妹身上,嗅到清凉芬芳的茉莉花香气。不禁心乐:“那夜溶洞里的香气,说不定就是琼妹散发的。” 陆天琼感到三姐太激动了。“三姐,请罚。” 黎明月松开拥抱,双手抚摸着双肩柔顺的陆天琼,月光下细细端详,止不住叫绝:“好俊美的巾帼!菊园的画比喻您是花木兰,堪与伦比!” 陆天琼身材中高精壮,一双晶莹的目光,俨若两颗启明星,微笑的双颊自然的酒窝儿,比爱怜春的酒窝还要鲜明;一幅婉丽娈童的娇艳面貌,洁白如玉,简直跟欧罗巴画笔下的精英美人一般无二。
黎明月不禁倾倒地笑道:“仿佛古代女扮男装的花木兰花将军,又恢复本来女儿妆,会见贺元帅;贺元帅见了,喜欢还来不及哩,何罪之有?” 陆天琼:“三姐!我急需知道的大事:娄晓燕贤妹,现况如何?” 黎明月:“安然无恙,与母亲同床,现为母亲女儿,命名为‘东方天艳’,亦称东方红艳。这次收复南梁之前,她从南梁府,到鸿鹄姐那里……接着杀开一条血路,长跑直达菊园报信搬兵,立了大功。母亲封赠艺名:‘龙国红艳’。” 陆天琼:“好!”看黎明月美妙绝伦,风华正茂;听黎明月一见如故、亲切无间的话;刚才体验三姐高超武功和以礼待人素养;不禁心里涌起亲昵,敬慕,赞佩,倾倒和充实的热潮。暗道:“无怪乎母亲、‘春姑们’那般爱您,原来您真是品格才貌皆优的人杰。刚才在那么激烈厮杀中,您尚且态度柔和,语言平静,力求为友。唉!叹我同是巾帼,不然当寄托终身矣!”沙哑说:“只要艳妹未受欺负,我就放心了。”说着退后一步,将带鞘宝剑,双手捧着呈给三姐。赤诚道:“这是燕妹的剑,我不知道府情,暗探时仿佛见七姐背面而睡,那看书背影不知是谁。故而借剑,试引。熟料竟是三姐、嫩妹。此次李白鹤,却非谎言。” 黎明月:“李白鹤?”莫明其妙地问:“他说什么?在哪里?” 陆天琼朝树干上捆绑着的那男子一指:“就那厮。” 李开春激荡:“啊?那是:铁梁恶,大嘴鳄,北圣庄,李白鹤?” 黎明月惊讶地“啊”了一声,盯着被绑在树干上的蓝衣瘦子,立即惊喜赞美:“琼妹!您!立了特大功!这是献给我们南梁自卫军的‘特大礼’!” 陆天琼摇头:“姐,这不能算礼呀!错夸奖了!” 黎明月:“那……即使不是你把他绑在此,但引我们来,也是极大好事!” 陆天琼:“我令他两喽啰,绑他于此。是因当年他联盟镇压奴隶起义军,我仇恨未消!”目光四下搜寻:“啊!喽啰不见,许是逃了。就饶他们去吧!” 黎明月:“这是您命令他们捆绑李白鹤于此,李白鹤是南梁自卫军的劲敌:一个主谋首领,十恶不赦的山海大盗!被您捉到了,这是您特大的功绩!这故事一定很好听,您说说吧。您不怎么抓到他的?” …… 在茉莉坡工地的陆天琼三姐妹,粮食快吃完了。陆天琼就留下两个meimei在工地。自己女扮男装,去铁梁中坝购粮买菜。走到是坝场口,见几个人观看《通告》。她本不看与己无关之事,不料听一个看通告的人感慨说:“不识贤良的南梁,终于被管家篡夺了!活该!” 陆天琼一惊。不禁看那《通告》。旁边一人说:“其实,独飞豹如果没有太阳神为后台、没有李白鹤撑腰的话,他就不敢造次。” 陆天琼边看通告边心声:“咦!‘南梁从此改名为飞豹庄’,我的燕妹就惨了!这个独飞豹明明知道:燕妹是我们‘金江三红’心肝宝贝。竟敢撬我燕妹的栖身之地。刚才这人说得对!如果没有狼毒心、李白活支撑,已经被我母亲废了武功的独飞豹,哪有那么大的狗胆。我岂能容忍!现在赶快把粮菜买了挑回去,再去抓捕狼毒心!以雪我妹之恨!逼狼、李二廝,除掉独飞豹!还我燕妹南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