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残杀求婚众

    大厅。韩大雕给几个匪首说：“我的军队已经占领了村东部和驻在这庄里。分地盘的话，我只要这个庄和村东！其它地盘怎么分，诸位请便！”

    肖自豪心声：“我的地盘与亿家村南边隔江相望。我来的目的是抢占土地，要搞一个亿家村农场。这次租来一个团的国军，一进亿家村就控制了最肥沃的村西南部，以及村西沿岸黑水河地区。我也想搞到钱财。但一想：亿家村已经被穷农夫们洗荡，没有金银珠宝了。所以，我懒得问马明义等人。我本想把杂种韩大雕消灭了。但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我的兵，死一个就要向出租方赔一千块银元，死十个就亏大了。还是息手吧。”

    韩世龙地盘在亿家村东南。这次是管家率领武装前来。这管家此时心中说：“我目的是要抢财、捆人、占土地。一千个多大娃子已经占据了亿家村东南部。立即就到村里抓人。但抓老年人没用，只抓到三个妇女和三个小女孩。我不禁非常丧气。”吩咐大娃子：“押回去。大的当小娃子，小的押去中坝市场，卖高价！”

    贺老六暗道：“我的驻军‘距离亿家村较远’。翻山越岭（其实是军纪涣散，动作拖拖拉拉），来晚了一步，地盘都被抢占完了。但我的目的是抢钱财和抓壮丁。钱财没有了；只有挨家挨户抓壮丁。无论男女老少，抓到河边再说。”

    白天。黑水河另一段河边。

    五十多个老人，被贺老六的喽罗，抓到了亿家村西北的黑水河岸边。

    喽罗逼问老人：“你儿子在哪里？”“你儿、女的去向？”“回答呀！”“不开腔就死！”“老子不客气了！”

    吼了半天，没有结果。

    贺老六由不得亲自审问。但一看，都是干挂挂、瘦架架的老朽，男女都有。不禁恼怒冲顶，喝：“你们儿女呢！”

    老人们谁也不开腔。

    贺老六用马鞭指着一个老妪，逼问：“你儿子呢！”

    老妪摇头：“还没有生。我是‘带发修行’的素女。”

    贺老六逼问一个老太婆：“你儿子在哪里！”

    老太婆：“死了，在坟墓里。”

    贺老六再问一个老头子：“你讲，你儿子怎么不来救你？”

    老头子摇头，说：“他得疯狗病死了，被烧成了灰，不救我了。”

    贺老六接着“抽问”了几个——

    有的“当大娃子了。”有的“被抓壮丁了。”有的“饿死了。”有的“打摆子(疟疾)升天了。”……

    贺老六越问越生气，气得血压升高，青筋暴跳。怒喝：“晦气！白来一趟！老子还白花了开串连、联络会的费用！”命令喽啰：“再审问最后一遍，还不说，都杀了丢进河里！”

    五十七个老人，仍是原话。

    那些兵痞就把老人们推进河，枪上的刺刀从老人们背后，狠狠地哧哧捅杀。

    人倒河里，血染水红，惨不忍睹。

    南就春说：“马明义和五十七位老人的死，这就是骇人听闻的‘黑水河惨案’”。

    李开春立即念诗一首《黑水河惨案》人面野兽手段凶，刺刀狠杀老妇翁。苍天为何没长眼？雷打火烧惩恶虫！真是：没有王法！王法没用。”伤感：“唉！我顿流泪我悲泣：胜利就把壮志毕。小农思想如蚯蚓，难起宏图国家立！马明义他们，怎么不反击呀！”

    南应春：“那么强大的群匪，怎么反击得了！亿家贵初中毕业前那个寒假，得到健牡丹、赵斤斤的指点——亿家贵在玉女山后森林里的原佃户中，选择了几十个精悍年青，组织成复仇杀手。经过健牡丹训练。采取绝密和出其不意方式，袭击各仇敌老窝，实施‘斩首行动’，杀死了：赵光棍、煮不烂、坐山虎、扁脑壳、秃光头……cao了他们的家。亿家贵在初中毕业那个暑期，指挥复仇杀手，将占据亿家村仇庄的虾兵蟹将，迅速各个击破：歼灭了韩大雕、韩世龙、肖自豪在亿家村势力。得了大批枪支弹药。亿家贵对一般俘虏，实行‘宽柔政策’，把他们收编为自己部下。以原先那几十个佃户青年为基础，任命为大小头目，组织成保卫亿家村的‘黑水支队’，由亿家富总管。亿家贵指挥‘黑水支队’，全部收复了亿家村、亿家庄。招回了森林中的民众。”

    福寿春：“哟！他能想出那样的办法，还真不简单呐！”

    南应春：“忆家贵只是小聪明的初中生，想不到那样大动作的策略。全是张银兰出的点子，叫赵斤斤传给亿家贵执行。”

    福寿春：“嫩儿，为健牡丹写一首诗啊！”

    李开春随口就来：“《健牡丹张银兰》身材矫健力摧山，容颜美貌国花涵。敢在地狱除魔鬼，还出奇计掏匪肝。妇女神威一身具，人类英雄民敬瞻。”

    南应春：“说得好！亿家贵十六岁时；亿家富和白芙蓉结婚。”

    福寿春：“噫！成了骟人，还结婚？美丽的白芙蓉也居然嫁给他。”

    南应春：“白芙蓉是曾经是落难的‘天女’，可能受了媒婆的蒙蔽。”

    小神女：“故事完了吗？”

    南应春：“还有尾声：亿家贵十八岁考进大学，二十二岁获博士学位。回家后，又得到张银兰派赵斤斤的提示：将黑水支队，很快就发展到拥有三千多的精兵。他二十四岁和二十二岁的冷庄容庄结婚。雄心勃勃，如虎添翼。”

    李开春：“狼狈两为jian，豪霸身手连。肥猪上案板，脖子刀尖悬。”

    小神女：“天地间往往有一种乐极生悲的后果，无形中从某个方面制约得意忘形者，有意无意使世界处于平衡。那个亿家贵，如果不结婚，或晚几年再说，不知要造成什么结果。然而他婚后，因极度沉迷冷庄容美色；冷庄容也是发狂的美妇；亿家贵于是就像桌面上的酒精挥发，很快就从人间消失了。”

    南应春：“那是《黑水河惨案》之后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讲。所以，我不写。”

    小神女：“也可。那就说下文。”

    南应春：“母亲曾经说：马明义他们的三个孩子，被韩世龙黑手，捆绑到铁梁镇奴隶市场出卖。幸而遇到我们母亲，不惜高价买下，并收为义女。就是现在的马天改、马天秀、李天梅。”

    福寿春：“啊！天字辈的姐妹，都有奇事。”

    南应春：“因韩大雕蓄意要杀马明义，就背捆绑石头，丢入黑水河。后来，马明义在阳城碰到我们母亲，托我们母亲关照他家小。说：他被丢入河后，自己挣脱了石头，没有沉底；但头被撞击昏了，漂到下游，被正在岸边搞调查的义士（共产党员高志雄——后来是梦幻女的丈夫）救起。随后找不到他妻子、女儿。到玉女山后的森林中见了乡亲们，日子还过得去。他就跟那义士，另谋出路：参加‘红军种子的游击队’去了。”

    小神女：“五十七个老人受难，马明义侥幸得活。这本来是悲剧；马明义得义士拯救，虽然是事实；但只是安慰多情善感的读者，有画龙添翼之嫌。而且是另外一部小说的内容，就不必在这一部写了。”

    南应春：“是！本卷要突出的是：地主采取多种手段，霸占、掠夺农民土地。然后再租给农民，压迫剥削农民。把农民限制在小农经济圈子里，生产不能大发展，致使社会一直停滞不前。至于主题、情节，我们三人写作小组商议之后，再构思一个传奇故事。要写入赵斤斤家遭遇，和张银兰的爱情故事；亿家富经媒婆娶了白芙蓉；白芙蓉上当他是骟人之后的表现；冷庄容嫁给亿家贵，亿家贵之死；马国秀、马天秀、李天梅的作为等等，一定能紧紧迷住读者！”

    小神女：“好！说第四卷，雇佣工人制的《忙牧场风暴》，七十万字。七仙女，黎明雨，李天芳，洪金兰共创。红荷花，您化名在忙牧场的农场实习了两个月，有故事吗？”

    南应春：“资本主义的故事，千百部也写不完。就选就一个‘男人追求美女’是‘永恒的主题’吧——位于忙牧场地区的‘肖家农场’，有四个开拖拉机的女工，专业名称叫‘拖拉机手’，都长得非常美貌。那是资本家肖自豪在‘忙牧场中学’专门招收的高中毕业生，‘一律十八岁的绝对处女’……”

    福寿春插嘴：“美妙的花季年龄。不过，十八岁，我们都大学毕业并获博士学位了；她们才高中毕业，也太老了。”

    南应春：“那是国立中学按部就班教育的结果。肖邦桂将她们带到美洲去学习：成为既会驾驶、又会修理拖拉机的专业技工。合同订得明白：

    一、三年学成，要为肖家农场无偿地工作十年。

    二、十三年中，无工资。食、衣、住、医疗卫生诸费用，由农场包干。

    三、不准恋爱，不准结婚，不准与亲朋往来。

    四、农忙季节无星期天，往往晚上也要加班‘抢农时’。

    五、工作积极年终奖励一百公斤糙米。

    六、肖自豪到农场时，要无条件地服侍肖自豪（成为肖自豪的女人）。”

    福寿春插嘴：“就是说，这十三年，就等于卖给肖自豪了。”

    南应春：“说得对！工作的第一年开始了。由于那工种在忙牧场地区十分时髦；羡慕和追求她们的人就特别多。众口称她们是‘四天鹅’。不少人竟然站在田坎上，看她们耕地、看她们在田里作业，眼珠都落在她们脸蛋上，如像观看仙女下凡，目不转睛，馋涎欲滴。这事很快就被农场主肖自豪得知——肖自豪立即给四人下命令：‘阅读合同！’”

    天鹅一说：“我们没有理睬任何人。人家要追求是人家的事。与我们无关。”

    肖自豪：“但是你们要好自为之！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第一年就坚持过去了。但是——

    追求她们的人，像走马灯似的，你来我往，络驿不绝。

    南应春：“四个天鹅虽然不理，但是很烦。青年姑娘，怎么经得起不论好意、恶作的众人sao扰啊！因而工作受到影响。”

    肖自豪得知此情况，心声：“我女人多的是。因而，不能让四个美女怀孩子；以免影响开拖拉机。所以我不碰她们。竟然有妄想吃天鹅rou的家伙。给我杀！”他就暗派杀手。不问青红皂白，先后捅死了十几个。（浮现杀人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