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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绵转过脸,一双乌眸睁得大大,看清他眼里深深笑意,下意识拿手捂住他的嘴。 男人轻松扣住手腕,只要稍稍施力就能推走她,但他没有,虚虚圈着,偏高的体温炙烤着腕骨,语气越来越狎昵:“不要关怀,要别的?” “我没有不回你消息。”她解释:“我拍戏,没空看消息。” “现在没跟你说这个。” 他的薄唇贴在手心,眸光随着低下眼皮,一寸寸从眼睛转移到唇上:“绵绵,你想要什么?” 雨声变得密集而汹涌,雷声惊耳。 林绵别开视线,硬着头皮说害怕打雷。 江聿嗅到她手心那丝与颈侧相同的香气,勾唇牵开她手,低身,唇落在她眉心,手在被子里抚上腰肢。 林绵“嘶”了一声。 江聿手搭着腰,皱眉怀疑:“我没用力吧?” 林绵咬着唇,没吭声,江聿确实没用力,只是她的腰实在太疼了,碰不得。 江聿察觉异常,侧身去按床头灯,林绵提醒他:“停电了。” 江聿沉默着放开她,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一束刺眼的光照在林绵身上,固执的要检查她的腰。 江聿不讲道理地掀开被子,入目的画面让他呼吸一滞,林绵的睡裙被撩高,很难遮住一双纤细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肌肤晃入眼中。 江聿眸色深了些,不动神色咽了下嗓子,他咬着牙催她解开检查。 林绵在江聿凌厉的注视下,慢吞吞拽开真丝带子,脸色不自觉浸润一层绯红,她偏过头,看向别处。 丝质睡袍柔软地落在床铺上,她身体轻轻颤抖,灯光晃得心慌,最终定格在她纤细的腰肢。 幸好足够黑暗,江聿的眉眼藏匿在黑暗中,她才没觉着难堪。 估计是在下午拍摄时撞到并未察觉,腰上淤青了一小块,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江聿凑近一些,指尖在淤青周围试探,“很痛?要不要去看医生?” 是能忍受的疼痛,林绵摇摇头。 江聿晃了下手机,放下真丝布料,可能是被他捏的有点久,贴上肌肤时残留温热。 江聿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在屋子里走动,一束光随着他动来动去,林绵看了会儿叫他:“你在找什么?” “药。”江聿问:“你助理没有给你被常用药?” 对演员来说,跌打损伤药是常备药品,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带着药。 他翻了翻,没找到药,心里有些烦躁,“把你助理电话给我。” “有药。”林绵下床去床头柜边找药,之前邵悦替她准备了的。 黑灯瞎火,她只记得邵悦给她时是用纸盒包装着的,在电视机下摸摸索索,指尖碰到一个盒子,拿在手里说:“找到了。” 江聿将光打到她手上,忽地嗤笑出声,音调扬起:“林绵,这就是你找的药?” 高大身躯挡在眼前,睡袍松垮地挂在身上,腹肌隐隐绰绰,男性的荷尔蒙不容忽视,浅瞳靠近时,他的语气竟成了撩拨。 林绵顺着光,看清盒子上的图片,瞬间将“药”丢在电视柜上,不淡定地解释:“没看清楚。” “你猜我信不信。” 江聿越过林绵,从被丢弃的盒子旁边拿起差一点就被林绵找到的药,命令她:“去床上躺好。” 林绵伸手去接,江聿手臂抬高避开,“不想今晚发生点什么,就乖乖去躺好。” 林绵僵持站在原地,江聿抬起眼皮看她,眼神很深,满是警告。 红花油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林绵被呛得打了个喷嚏,抓着被子捂着口鼻,江聿倒了些在掌心揉搓。 味道越来越重,他垂着眼,丝毫不在意似的,等到掌心完全搓热,轻轻按住她的淤青揉捏。 力道不轻不重,但热辣的感觉透过肌肤传递到神经,她很轻地躲了一下,被江聿牢牢扣住。 “你以前可没这么不耐疼。” 江聿低着身,睡衣大敞,漂亮的锁骨耸立,腹肌紧致,线块分明,林绵不着痕迹多看了几眼,偏头看向窗外。 江聿停下动作,指尖被红花油浸润的泛着光,他揶揄的眼神有些恶劣,“你在偷看看什么?” 林绵抿唇说没什么,江聿轻笑,起身去盥洗室洗手。 只是在林绵对他道谢时,俯身凑过去咬住她下唇,颇为不满:“林绵,老公不是摆设,是拿来用的。” 林绵被他视线紧追不放,不知道该放哪里好,触碰变成了温柔的吻,一从光照着两人,影子紧紧靠在一起。 掌心轻轻推他,手指被下去,却不知道怎么碰到了枕头下的纸盒,指尖顿时僵住。 他什么时候放枕头下的? 是喻琛送的吗? 林绵思绪神游了几秒,掌心在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眨眨眼睛,示弱道:“我腰疼。” 偏清冷的嗓音说出柔和的语调像撒娇,勾勾缠缠绕到他心里。 江聿无可奈何,本也没打算在她腰疼是做什么,但见她这样胆小的样子,忍不住捉弄她,“第二次了,事不过三。” “看你下次还能找什么理由——” 电闪雷鸣的一个夜晚。 林绵陷在一个温热怀抱里,做了一个人在伦敦的梦。 一个暴雨如注傍晚,林绵和roy窝在沙发上看一部黑白老电影,roy只有发达的运动细胞,文艺细胞都被吞噬了,电影才开始十五分钟,他倚在林绵肩头昏昏欲睡。 头一点点往下垂,林绵放开抱枕,手心及时托住他额头,慢慢地送回肩膀。 可是,没一会儿江聿像是耍赖博取她关注似的,又从肩膀上滑下来。 她偏头看了一眼江聿安静的睡颜,双目紧闭,浓黑细长的睫毛垂落,挡住了浅色会蛊惑人的眼瞳。 优越的鼻梁高挺,抵在肩膀上,某些方面的能力真的通过鼻相早有迹可循。 头再次垂下来,林绵用掌心接住,就没再推回肩头,就这么托着,看了一整场电影。 字母从屏幕上闪过,林绵感觉肩膀酸涩,手心里下巴动了动,仰起头看向她,眼底满是惺忪困倦。 “酸不酸?” 林绵说酸,他坐起来从后抱住,林绵,下巴抵在她肩头,闭上眼睛继续酝酿睡意。 手机在沙发上嗡嗡连续响起,林绵推他去接电话,他不情不愿地拿过来摁掉,双手捧住她的脸转过来,对视。 唇比目光先贴过来,他在唇上轻啄,用困倦的嗓子说:“下雨了。” 这个电影很奇怪,最后的感谢名单足足放了几分钟,名字表不断更新滚动,音乐继续播放,清脆的雨声清晰的灌入房间,开着的一角窗户让黏糊的湿气一并涌了进来。 林绵回抱住他的肩膀,男人宽阔的脊背,充满了韧劲和力量。 这是狮子成年的标志。 “看电影还不如接吻,做点快乐的事情。”江聿低头不讲道理地索吻,“看电影之前就想做了。” 快乐的事情从沙发延续到了床上,又转移到了窗边。 她撑在菱形窗户上俯瞰街区,雨点很快,很密集,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隔壁老太太的贵宾断断续续叫个不停。 电影只是铺垫,荷尔蒙和多巴胺的交融,才是重头戏。 一记炸雷猛地响彻头顶,林绵猛地惊醒,意识混沌不清明,黑眼中什么都看不见,借着天际不断掠过的闪电,勉强能分辨江聿侧躺着轮廓。 窗外大雨越来越大。 而她被他拢在怀中,身后有源源不断的热意袭来,却也叫雷雨夜没那么难熬。 江聿感知到怀里的人睡得不安稳,收紧手臂往怀里带,困倦的嗓音掺杂着一丝沙哑,手心探到额头盖住,“睡吧。” 很奇怪,江聿的手有某种魔力似的,她竟然在这种近乎哄小孩的方式下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暴雨转中雨,天空被暴风骤雨清洗一遍,透亮了许多,一片绿意盎然。 下雨天,拍摄停摆。 林绵早晨醒了一会儿,听见雨声没停,又阖眼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十点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手臂,打算伸个懒腰再玩会儿手机,手臂碰到一堵温热身体,她猛地缩回手,悄无声息从江聿怀中往外挪。 手指抓着手机一角,拿过来按开屏锁,倏地腰间被大手扣住,整个人像抱枕一样被拖回江聿怀中。 “江聿——” 她手机差点掉下来砸脸上。 “嗯?”江聿还没睡醒,声音带着很浓的鼻音,“在看什么?” 这一刻是温情的,也是美好的,林绵盯着屏幕上的数字,问他:“今天周三,你不用回去陪老江总吃饭吗?” 江聿失笑,他埋着头,声音很闷,“想不到你对我还挺关心?” “什么?“ “我哪天该回家陪我爸吃饭,你记得比我还清楚。” 林绵无法证明想起这件事情纯属巧合,牵牵唇角,干脆不说话了。 江聿起身喝水,林绵盯着他膝盖旁边许久,等他转身看她时,她掀眸问:“你腿怎么了?” 一道颜色稍浅的疤痕横亘在膝盖和膝弯,狰狞的痕迹比旁边颜色稍浅,看起来很严重。 江聿没什么表情,轻描淡写:“车祸刮的。” 林绵再往细了问,江聿却不想说,重新回到床头懒懒的靠着,支起一条腿搭在床沿,拿着手机划划点点。 估计是触及到他不好的回忆,江聿漂亮眉头一直紧锁着。 江聿不想说话,林绵也不会主动找话题缓和气氛,她点开漫画软件,把之前攒得漫画看完后,切到微博,难以计算消息争先恐后涌入。 屏幕上挤满了夸张数字提醒。 她没清理消息,点开主页往下拉。 她关注的人不多,傅西池那条微博明晃晃加热挂在前排,林绵开图片放大,手指是她的,红色甲油是为了试镜临时涂的。 所以傅西池偷拍了她,又在微博放一张局部图做什么? 这种事情就很微妙,她还没办法光明正大去问对方。 但是有显微镜cp粉已经嗅出端倪,在傅西池微博下问是不是林绵,是不是真的要三搭了。 傅西池挑了几条回复,其中有一条比较明显—— 酸奶味菌子:@傅西池,哥哥哥哥,中指有颗小痣,这是我老婆林绵美女子手无疑了。 傅西池回复酸奶味菌子:只是一张剧照。 林绵随便看了看,还没来得及退出,修劲双手从背后环上来,目光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喜怒难辨。 林绵下意识关闭,长指越过脸颊,先一步点开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等着他细品。 林绵觉着这个姿势太过亲昵,很煎熬,江聿不觉着,指尖将图片缩小,牵动薄唇:“傅西池为什么发你?” 林绵想问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后颈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泄愤似的嗓音沉闷:“你太招人惦记了。” 忽地响起闷重的敲门声。 邵悦声音递进来,“林棉姐,林绵姐。我进来了啊——” 糟糕,林绵忘了邵悦手里有她的备用房卡,随时可以进出她的房间。 脑子里突然响起危险警报,邵悦下一秒就可能刷卡进来—— 林绵绷紧神经,拥被坐起来,睫毛轻轻抖着,她说:“你等一下,先别进来。” 话音还没落,伴随着电子“滴滴——”提示声,林绵近乎大喊:“邵悦,你等等——” 房门没了动静,邵悦可能是被林绵吓到了,她在门口问:“林绵姐,你怎么了?” 林绵双脚放到拖鞋上,气息不稳地对邵悦说:“你站着别动,我叫你再进来。” “哦——”邵悦愣了几秒,“好。” 江聿仰面躺着,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绵,谁知下一秒,就被林绵拽着手腕抬起起身。 “你助理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江聿盯着林绵审视。 林绵没时间多解释,“新助理。” 江聿极不情愿,还是被林绵以潦草的方式塞进了衣柜,末了林绵用脚踢上门,江聿气笑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衣柜里狭窄,有股常年不用的霉味。 空间太小了,他低身藏着都有些费劲,而且柜子门脆弱地随时可能垮掉。 拖鞋声越来越近,柜子门再次被拉开,林绵将他的衬衫和西裤无情地塞了进来。 江聿抱着衬衫西裤,哑然失笑。 他现在特别像走投无路的奸夫! 邵悦站在门口,林绵允许了才推门进来。 林绵身上还穿着睡袍,脸上有未睡醒的倦意,只不过好像刚做了什么运动似的,颈间沁出薄汗,几缕发丝缠绕,多了一丝凌乱的风情。 这样的林绵太漂亮了,邵悦不敢看。 她视线乱飘,忽地目光定格在地板上的一条暗蓝色领带上,“林绵姐——” 林绵也看见了,她假装不经意走过去,随手捡起来团了团放到包包里,表情淡定从容,让人没办法想其他的。 “你手上拎的什么?” 邵悦这才想起正事儿,她将纸袋放到桌面上,“酒店的早餐。” 酒店早上供应早餐,只是林绵睡过头了,错过了时间,幸好邵悦是个贴心靠谱的人,提前帮她预备了一份。 “谢谢你。”林绵让邵悦回去休息,不用待在她这儿伺候。 突然被放了假,邵悦高兴地离开,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指着角落问:“林绵姐,这把伞哪来的?” 昨天她来都没瞧见,林绵面不改色道:“不是你拿回来的吗?” 邵悦懵懵的,“不是我的呀。” 林绵立刻说:“啊,这样啊,那待会儿我还给前台吧。”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林绵自己来呢,邵悦拿起黑伞,笑嘻嘻地说:“我去我去。” 等不及林绵叫停,邵悦带着黑伞溜了。 房门阖上,林绵扶着房门,紧张的心口微微松动,但想到被邵悦拿走的那把伞,她额头隐隐作痛。 站了几秒钟,看向衣柜,里面轻悄悄的,江聿这次倒是配合,她朝衣柜走去,柜门忽然打开,里面的人跨出来,将她拉进怀里。 双臂箍紧,像一只巨大的笨重的无尾熊缠上来,低沉的语气颇有几分不满,“你打算一直让你助理不知情?” 林绵眨眨眼睛,好似在问这样有什么不妥? 本来就是隐婚,少一个知道,就少一份暴光的危险,不是吗? 怎么江聿反倒很期待被人知道? 江聿识破她的想法,眸光凌厉地盯着她,轻哂:“以后助理来,我都要躲衣柜?” “这次是意外。”林绵不紧不慢解释,“你也没提前告诉我你要来。” 说完,她很认真地看了江聿一眼。 只不过江聿嘴角悬着笑,忖度着她这话的真假,咂摸出一点其他意思,揶揄道:“这是在责怪我没提前通知你?” 林绵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她只是陈述一件事实而已。但江聿不这认为,他最擅长发散思维,果然江聿笃定道:“下次,一定提前让你准备。” 还有下次? 林绵后知后觉意识到给自己挖了个坑。 她不知道哪来力气,将江聿推远了一些,快速回到床边,拉好被拽到了肩膀睡裙。 “你的伞被邵悦拿走了。” “我听见了。” 林绵说改天还他一把伞。 江聿勾着唇角,散漫的语调响起:“林绵,你不觉着现在发生的每一幕,熟悉到像是安排好的吗?” 林绵一时没反应过来,直直的望着他眼底。 江聿薄唇开开合合,将最近发生事情细数一遍,“摸腹肌,借伞,你手机锁屏密码是我当初给你设置的。” 所有的画面忽然串联,林绵意识到他可能要说什么,抢先一步开口:“前面都是巧合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江聿逼视着她,“那锁屏密码怎么说?” 林绵沉默了,她知道说自己只不过是因为习惯了一件事情不想改变太没说服力了,但不承认,江聿脱缰的思维可能立马奔到外太空。 “上上下下左右。” 林绵的声音越来越小,江聿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当初两人看了电影,江聿说这个口号适合当密码。 “有什么问题?我不能这么设置?”林绵清浅的声音有点点颤,底气很不足。 江聿得了便宜,也不把人逼太紧了,不咸不淡地说:“没说不可以。” “我知道那一个月对你来说很难忘——”他抬了抬嘴角,稍显得意:“我的服务可不止三千欧。” “……”这人好记仇。 两人拌嘴的这段时间,门铃又响了。 两人同时顿住,房间里戛然静谧,落针可闻,林绵和江聿对视一秒,林绵平静的眼神暗示他去衣柜。 江聿读懂了,但没动,静静地站着,眼神在说“我不会进去第二次。” 林绵无奈。 “可能是邵悦回来了。” 与此同时,门铃声停止,傅西池的声音递进来,“林绵,起床了吗?” “叩叩叩——” “还在睡觉吗?” 大概是没得到回应,傅西池开始打林绵的手机。 恼人的铃声突兀响起,绵绵不绝。 江聿一脸玩味看戏的样子注视着林绵,眼神分明就是一把刀,抵在她脖子上质问她为什么傅西池回来敲门。 林绵脊背发凉,一股冷风从脚底窜起来,顺着脊梁往上爬,看吧,前男友果然是个危险品种——会索命。 敲门声断断续续,傅西池很执着,看样子不打算轻易离开。 之前在《潮生》剧组也这样,傅西池深知林绵喜欢睡懒觉,他几乎每天准时准点敲门,敲到她开门,再拖她一起去吃早餐。 久而久之,这个习惯在下一次合作带入剧组,他很执着地叫林绵起床。 林绵看看房门,又看看江聿,后者摆明了不怕敲门,大大方方在床上坐下,俨然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林绵来到他身边,拽着他手臂,“你先躲躲。” 江聿就着她手上力道,把人往怀里带,稳稳地坐在他腿面上,他牵动唇角:“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林绵怔了一秒,不顾他无理取闹,挣脱怀抱,江聿嘴上说着不配合,其实还是卸了力气被林绵拖拽着再次塞回衣柜。 “林绵,第二次了。”江聿咬着牙,浅色眸子克制着愠怒。 林绵扶着衣柜门,拜托他委屈一下,刚要关上门,就被江聿勾着腰拉回怀里,两人跌撞在柜子上,发出巨大响声,他温热的吻寻上来,在唇角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语调含糊:“最后一次。” 他用人格保证,就是最后一次。 就算下一秒他爹来敲门,他也不会躲。 林绵看着他高大身躯需要弯着腰躲进衣柜,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委屈狗狗的样子,莫名的,觉着很可爱,很好玩。 她指尖撑着他肩膀,起身时触碰到他耳朵,浅浅的呼吸一并落下:“谢谢你,江聿。” 柜子深处灯光很亮,藏匿在暗处的耳朵被照得通透,薄而透明的耳廓漫上一层血红。 柜子门“砰”了一声关上,林绵取了件风衣穿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去开门。 傅西池看见林绵的装扮,上下打量,愣了几秒:“你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没醒呢。” 林绵扶着门,整个人几乎藏在门口,嘴角扯出淡然的笑:“我在洗手间,没听见。” 傅西池点点头,“我问了前台说附近有家好吃的米线,几分钟就能到,要不要去?” 林绵表现出没什么兴趣,客气回绝:“不去了吧,邵悦从酒店给我拿了早餐。” “啊,酒店的早餐都凉了吧,怎么吃啊?”傅西池说:“你要是下雨天不想出门,我去帮你带吧。” 林绵再次回绝:“不用了,你和你助理去吧。” 傅西池顺口提起助理的前任回来死缠烂打,不知道怎么解决没心情吃饭,他顺口问林绵:“你前任有过这样么?” 林绵神色一顿,淡然的脸上看不出破绽,她小声回:“死了。” “……” 傅西池将信将疑,林绵垂下眼皮,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自己想休息了。 终于等到傅西池消失楼梯转角,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她脸颊重力按在门板上,房门和她往前了一步。 “咔哒”一声房门落锁,她被江聿困在双臂和门板之间,不解地抬头直视他,“你做——” 后两个字被碾碎在唇齿之间,被江聿搂着腰抱起来,小转了半圈来到电视桌前,桌子高及他的大腿,他一手拖着林绵,一手拂开桌上的杂物。 “林绵,你说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