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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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氏此时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依旧不敢不顾,道,“你也好意思说我,我们母女俩每日被这小狼崽子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躲……” “啪!” 话没说完,便噶然而止。 一声响亮的耳光,震的在场之人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甚至还感同身受的觉得火辣辣的疼。 秦常德在气头上,这一巴掌可是下了极大地力气,庞氏被打的趴在地上不说,嘴角甚至还渗出了血丝,脸也立刻肿起了一大块。 “娘!”秦柔一看这阵仗,被吓坏了,双手举在空中,却不知道该抓她娘的哪。 “我真是造了什么孽啊!”秦常德眼睛瞪得老大,心里却装着悲戚。 他一辈子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却不曾想家中这三口人,却总是不得安生。 庞氏一看秦常德是真的生生气了,到也不敢再撒泼,老老实实的跪在中央。 一阵悲戚过后,末了,秦常德双腿一弯,跪在了村长面前,道,“教子无方,管家不严,终究是我的错,要切,便切我的吧。” 场面先是一阵沉寂,就连庞氏与秦柔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秦绵绵手中的茶盏险些没拿稳,看着秦常德,突然就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 “秦常德,你可想好了,若是没了两根指头,你今后又该如何谋生?”村长也有些于心不忍。 点了点头,秦常德态度异常坚定,道,“我一个男子,少了两根手指头倒是无所谓。”说到这,他转头看了眼秦柔,道,“可柔儿还未曾嫁人,若是身体上有了残缺,日后又该怎么谋生。” 提到身体上有了残缺,庞氏母女眼底的神色很快发生了变化,不过二人此时深深地低着头,倒是没人发现。 “父亲可真是好偏心啊。”秦绵绵将茶盏放在一边,冷笑道。 秦常德听了,心中的惭愧便更甚了,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这个女儿。 “秦绵绵在这世上亲人不多,”她站起身,看着地上那一家三口,竟然觉得的有些讽刺,道,“既然父亲都已经拿着谋生的手来要挟秦绵绵了,秦绵绵自然是狠不下那个心的。” 笑了笑,她道,“既然如此,该怎么处决,便由村长您来定夺吧。” 说完这话,她转过身,发现祠堂远处的一棵树下,竟然站着个人。 杜令仪的身上披着一件红色大袄,在雪地里分外醒目,绒毛里围衬着他俊美的容颜,狭长的眼睫上结满了冰晶。 他在等她。 也不知怎的,秦绵绵心中便越发的觉得委屈了,她用不大不小,却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昨天夜里受到的委屈,便当我活该吧。” 不带丝毫留恋的走出了祠堂,她走向杜令仪。 随后,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两人一左一右的缓缓踱步走远了。 察觉到身边人情绪的不对劲,杜令仪动了动嘴皮子,终究是没有开口,两人始终保持着沉寂。 不过,他们的相处方式一贯如此,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而且,秦绵绵此刻也更希望杜令仪只安静的陪在他身边就好。 无须多言。 只不过回到院子后,两人却同时站住了脚步。 秦绵绵看着院子里覆盖的白雪之上,有两行脚印延伸到屋内。这脚印只有进去的,却没有出来的。 两人互相对看一眼,秦绵绵识趣的给杜令仪一个眼神,道,“不会又是你的敌人吧。” 杜令仪被问的有些无语,“若是他们来,肯定知道消除证据,又怎么会这么傻的告诉我他们在里面。” 撇撇嘴,秦绵绵道,“总之,你先进。” 如今大部分村民都聚集在祠堂,这脚印看着又不像是孩子的,自然是村外的人,应该和杜令仪有关。 杜令仪也不推辞,迈步走了进去,他刻意放轻了脚步,将门挑开后,不必刻意的寻找,便看到屋里坐着一个人。 这和预想之内的有些差距。 秦绵绵跟在杜令仪身后走进来,可这还没站稳,便见那本来稳稳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对着杜令仪便跪了下来。 “普通”一声,格外响亮干脆,将秦绵绵给吓了一跳。 随后便有些尴尬,那男子本来跪的是杜令仪,可自己非要跟上来,倒也跟着蹭了个跪。 秦绵绵是个有眼力的人,只蹭了一下,便赶忙让开站到一边,抹着鼻子看着事态接下来的发展。 “公子,我是李县令派来给您传话的。”那男子说完后,便沉默了,似乎是忌惮秦绵绵在场,有些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 杜令仪眼中有一抹神色闪过,不过很快,转瞬即逝,他看向秦绵绵,秦绵绵倒也激灵,说道,“我去院子里看看那些桌椅能不能修补上,重新置办需要好多钱呢。” 看着秦绵绵跑出屋内,杜令仪才问道,“什么事?” 男子却站起身,微微靠近杜令仪,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李县令说,让我告诉您,他最近联系上了您的旧部,不过具体的,还得您方便的时候亲自过去一趟。” 点了点头,杜令仪道,“我知道了。” 两人在屋里不知道窃窃私语说着些什么,秦绵绵在院子里已经待了有一会儿了,即使她身宽体胖,可在这雪地里待了这么久,也会觉得冷。 于是眯着眼睛看着屋里的两个男人,一边双手搓着,时不时的呵一口气。 终于,那男子告别了杜令仪,甚至十分有礼貌的路过秦绵绵的时候还懂事的拜了一拜,弄得秦绵绵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叫住了他,道,“这位小哥。” 男子停下脚步,看着秦绵绵,带着疑惑。 她指了指门的方向,问道,“刚刚你回来的时候,看到屋内还有别人么?” 男子摇头。 她咽了口唾沫,又说道,“那你来的时候门可是好端端的锁着?” 男子点头。 秦绵绵十分满意,继续循循善诱,“那就是说,门上的那把锁是你弄坏的了。” 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有些奇怪,但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