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出言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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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状,纷纷出言劝慰,可他却看向秦绵绵,道,“秦绵绵丫头,我知你心中怀着委屈,可此事事关咱们村子声誉,切不可闹到外面去啊,你若心中有恨,咱们这么多长辈在此为你出气,你看可好。“ 秦绵绵看着地上跪坐的两人,到没有立刻说话。 而是说道,“此事先不着急,我比较好奇的是那天夜里陈大嫂为什么断定那位公子便是山上的劫匪,若是此事不弄个水落石出,我怕村里暂时不得安宁。” 村长显然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于是使了个眼神,便有人带着陈大嫂出现。 而此时两道目光更是狠狠的剜着她,那自然是庞氏母女。 秦绵绵却不以为意,对着两人和善一笑,她将两人暂时拖着,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就是要让她们继续跪着。 她们二人此时皆为阶下囚,又能耐她何? 陈大嫂与两人相比倒是好了一些,至少换了一身衣服,此时被带上来,自然也有些紧张。 村长问道,“陈大嫂,你那日笃定秦绵绵家的那位公子便是山上杀人的匪人,你可有证据?” 陈大嫂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后低下头,道,“有,那日我看的真真切切。” 秦绵绵此时插嘴道,“那你可记得他身上有什么特征?” “我看见过那张脸,就是那位公子,不会有错。” 秦绵绵倒是不急,反问道,“那你既然说真真切切看到过他的脸,他为何会放你一条生路?” 陈大嫂倒是被堵住,问的哑口无言。 最后只得支支吾吾,说道,“因为,因为我当时离得比较远又藏得比较隐蔽,所以才躲过了一劫。” 秦绵绵若有所思的模样,道,“当时他在山上杀人,你在山下看到他。但那后山上山顶的树林又比较稀松,树木长得比较细,很难臧的下一个成年人的身形,也就是说,你定然是躲在半山腰的石头后,对么?” 陈大嫂觉得她说的对,于是便点头,“对,就是藏在半山腰。” 笑了笑,秦绵绵站起身,道,“我们都知道,那山虽说不高,但一个人从山顶到山腰的距离,怎么说都得比从陈大嫂到这祠堂的距离要远吧。陈大嫂又是在山下,逆着光,又是怎么将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挺直了腰杆,她说道,“自然是我视力比较好,看得远。” 秦绵绵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站在那,忍一忍站在门口的是何人可好。” 陈大嫂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但是已下不来台,便只能应下。 拍了拍手,第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穿着一身灰色衣裙,站在门口便不动了,秦绵绵问道,“陈大嫂,此人是谁?” 陈大嫂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此人是谁,于是只得瞎掰道,“此人便是那山匪!” “你确定?” “我确定!” 于是秦绵绵便叫那人走进来,可走近了一看,却是村里的农夫,此时脸色不那么好看。 “所以说张叔叔也是山匪?”秦绵绵一脸惊讶,村长却一脸铁青。 “我只是刚才有点紧张。”陈大嫂脸色有些不自然。 秦绵绵道,“好,那你认一认此人是谁。” 拍手,又一位穿着灰衣之人走进来,陈大嫂断定他是劫匪,可走进了,这人却是位女子。 村长觉得有些丢人,命人将陈大嫂待下去,关祠堂五日。 待那陈大嫂被待下去后,祠堂里陷入短暂的宁静。 因着惦记着昨夜那一战的惨烈,村民们可能是心中存在着愧疚,倒也不主动插话。 虽说平时总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互相记恨着,但毕竟本性淳朴,若是真的按照秦绵绵丫头所说,将那母女两人割了舌头,剁了双手,他们怕是也做不出来。 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小到大都没拿过别人家的东西呢。 弯腰轻咳了两声,村长苍老的目光在地上跪坐着的庞氏母女二人身上扫过,最后叹了口气,问道,“秦绵绵丫头,你可打定主意了?” 其实一村之人,倒不至于说忌惮秦绵绵一个黄毛丫头。 如此重视她的意见,一来她救下的那位公子功夫实在是厉害,昨夜若不是他留守,这村子怕是要被灭门。 而来这件事若是处理的不妥当,秦绵绵这丫头最脾气极厉害,若是传出去,怕是影响不好。 秦绵绵自然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坐在位置上,手里正端着茶,茶只喝了几口便没再动过了,而是盯着杯中漂浮着的茶叶发呆。 其实怎样处理那庞氏母女,她自然是希望能将人剥皮拆骨,最后再放进油锅狠狠的扎上一翻,再扔到那山上去喂狼。 这恐怕不是她一个人的愿望,这身子的原主人,应当也有这种想法。 不过若是将这想法说出来,这村子怕是也容不下她了。 叹了口气,她道,“割舌剁手便不必了,这两人留下一根手指头总可以吧?” 此话一出,祠堂里倒吸一口凉气。 平时看着笑眯眯,开朗乐观的一个姑娘,竟然能说出将自己的母亲与妹妹的手指头剁下来的狠话。 与此同时,庞氏又捏着嗓子骂了起来,“好你个秦绵绵,我辛辛苦苦替你那个短命的娘将你拉扯到这么大,如今你不但不惦念着这份恩情,还要恩将仇报,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你今日便杀了我!你若是不杀了我,我便将你那些丑事全都抖落出来,我看你还有神么脸面存活在这个世上!” 庞氏骂骂咧咧,秦绵绵的话似乎叫她感到了恐惧,便只能借着这唯一还能用得上的嘴皮子过过嘴瘾了。 自然,庞氏便是算准了秦绵绵不会真的将她给杀掉。 别管她是不是这丫头的亲娘,但总归是站了个母亲的名号,杀她便等于是弑母,这等大罪,便是天下也容不得她。 “你这个蠢妇,还不快闭嘴!”正当庞氏脱口大骂的当口,秦常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旁边,手指头指着她,颤抖着只说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