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如此。【】及世间言文帝小生于军中,长大祭代东门外,使者求得之,因立为代王,征当即位,后期,日为之再中,集上书囊,以为前殿帷,常居明光宫〔七六〕听政,为薄太后持三年服,治天下,致升平,断狱三百人,粟一升一钱:凡此十余事,皆俗人所妄传〔七七〕,言过其实,及傅会,或〔七八〕以为前皆非是,如刘向言〔七九〕。 〔一〕汉书宣纪注引应劭曰:“旧时有东西织室,织作文绣郊庙之服。” 〔二〕史记高祖本纪:“萧丞相营作未央宫,立东阙、北阙、前殿、武库、太仓。”正义:“括地志云:未央宫,在雍州长安县西北十里长安故城中。颜师古曰:未央殿虽南向,而当上书谒见之徒,皆诣北阙,公车司马亦在北焉,是则以北阙为正门,而又有东门东阙,至于西南两面,无门阙矣,萧何初立未央宫以厌胜之术,理宜然乎。按北阙为正者,盖象秦作前殿,渡渭水属之咸阳,以象天极阁道绝汉抵营室。” 〔三〕拾补“壁”校作“璧”。 〔四〕史记贾生列传:“坐宣室。”集解:“苏林曰:未央前正室。”索隐:“三辅故事云:宣室,在未央殿北。”正义:“ 淮南子云:武王杀殷纣于宣室。汉盖取旧名以名殿也。” 〔五〕汉书景纪注引应劭曰:“谥法:布义行刚曰景。” 〔六〕太平寰宇记二五引汉旧仪补注:“南陵,即文帝薄太后葬之所,亦谓南霸陵,因置县以奉陵寝。” 〔七〕“宜因”,拾补云:“钱疑倒。” 〔八〕“事少”,拾补云:“亦倒。” 〔九〕汉书文纪注引应劭曰:“古者,天子耕籍田千亩,为天下先。籍者,帝王典籍之常也。” 〔一0〕拾补云:“耕衍。” 〔一一〕姜宸英湛园未定一黄老论:“汉自曹参为齐相,奉盖公治道,贵清静而民自定。其后相汉,遂遵其术,以治天下,一时上下化之。及于再世,文帝为天子,窦太后为天下母,一切所以为治,无不本于黄、老,极其效,至于移风易俗,民气素朴,海内刑措,而石奋、汲黯、直不疑、司马谈、田叔、王生、乐钜公、刘辟疆父子之徒,所以修身齐家、治官莅民者,非黄、老无法也。” 〔一二〕苟读如“苟完苟美”之“苟”。 〔一三〕史记礼书:“孝文即位,有司议欲定仪礼,孝文好道家之言,以为繁礼饰貌,无益于治。” 〔一四〕文选出自蓟北门行注,宋本及集注本引无“数”字。 〔一五〕后汉书桓纪注引汉官仪:“秦郡有尉一人,典兵禁,捕盗贼,景帝更名都尉,建武十年省,惟边郡置都尉及属国都尉。史记匈奴传:“汉孝文帝十四年,匈奴单于十四万骑入朝那、萧关,杀北地都尉卬,虏人民畜产甚多。遂至彭阳,使骑兵入烧回中宫,候骑至雍甘泉。”集解引徐广注“都尉卬”曰:“姓孙,其子单封为瓶侯。白丁反。”汉书冯唐传:“匈奴新大入朝那,杀北地都尉卬。” 〔一六〕文选西京赋薛综注:“应劭曰:甘泉,在冯翊云阳县。” 〔一七〕汉书高纪下注引应劭曰:“材官,有材力者。”后汉书光武纪注引汉官仪:“高祖命天下郡国选能引关蹶张、材力武猛者,以为轻车、骑士、材官、楼船,常以立秋后,讲诣课试,各有员数。平地用车骑,山阻用材官,水泉用楼船。”史记匈奴列传:“匈奴复绝和亲,大入上郡、云中各三万骑,所杀略甚众而去。于是汉使三将军军屯北地,代屯句注,赵屯飞狐口,缘边亦各坚守,以备胡寇。又置三将军军长安西细柳、渭北棘门、霸上以备胡。胡骑入代句注,边烽火通于甘泉、长安数月。汉兵至边,匈奴亦去远塞,汉兵亦罢。”案又置之三将军,谓周亚夫、徐厉、刘礼也。 〔一八〕史记孝文本纪:“夫久结难连兵,中外之国,将何以自宁。”盐铁论和亲篇:“兵连而不息。” 〔一九〕“骆驿”,大德本如此作,朱藏元本以下各本俱作“络绎”。 〔二0〕拾补:“钱云:谷衍。”器案:据下文,当衍“岁”字。 〔二一〕汉书哀纪注引应劭曰:“诸以材技征召,未有正官,故曰待诏。” 〔二二〕汉书元纪注引应劭曰:“谥法:行义悦民曰元。” 〔二三〕汉书景纪注引应劭曰:“始取天下者为祖,高帝称高祖是也;始治天下者为宗,文帝称太宗是也。” 〔二四〕汉书文纪赞:“断狱数百,几至措刑,呜呼仁哉。”应劭曰:“措,置也,民不犯法,无所刑也。”又贾捐之传作“断狱数百,民赋四十”。 〔二五〕汉书宣纪注引应劭曰:“以先者地震,山崩水出,于是改年曰地节,欲令地得其节。” 〔二六〕文选谢宣远张子房诗注:“京房易飞候曰:凡日蚀皆于晦朔,不于晦朔蚀者名曰薄。” 〔二七〕拾补云:“当指淮南、吴、楚。” 〔二八〕何本“佐”作“助”,臆改。 〔二九〕汉书文纪:“后元年春三月诏曰:间者,数年比不登,又有水旱疾疫之灾,朕甚忧之。愚而不明,未达其咎。意者,朕之政有所失,而行有过与乃天道有不顺,地利或不得,人事多失和,鬼神废不享与何以致此将百官之奉养或费,无用之事或多与何其民食之寡乏也夫度田非益寡,而计民未加益,以口量地,其于古犹有余,而食之甚不足者,其咎安在无乃百姓之从事于末,以害农者蕃,为酒醪以靡谷者多,六畜之食焉者众与细大之义,吾未能得其中,其与丞相、列侯、吏二千石、博士议之,有可以佐百姓者,率意远思,无有所隐。”器案:应氏此文与此当出一诏,而汉书为详,当取以参证。 〔三0〕大德本“似”误作“以”。 〔三一〕拾补曰:“钱、孙皆云:太当作中。” 〔三二〕“耶”,拾补云:“疑耳。”拾补识语曰:“耶、也通。”易系辞上:“悔吝者,言乎其小疵也。” 〔三三〕史记冯唐列传:“唐以孝着为中郎署长。”集解引应劭曰:“此云孝子郎也。”或曰:“以至孝闻也。” 〔三四〕史记赵世家:“赵使赵奢将击秦,大破秦军阏与下,赐号为马服君。”正义:“因马服山为号也。虞喜志林云:马,兵之首也,号曰马服者,言能服马也。括地志云:马服山,邯郸县西北十里也。” 〔三五〕后汉书和纪注引汉官仪:“禁中者,门户有禁,非侍御不得入,故谓禁中。” 〔三六〕汉书冯唐传:“唐曰:臣大父在赵时为官帅将,善李牧。”又冯奉世传:“在赵者为官帅将。”史记冯唐列传作“官卒将”。 〔三七〕拾补云:“廉颇二字衍,颇未尝为边将。”徐氏拾补识误曰:“此便文类及,如淮南子言张仪、吴起车裂支解矣。下云廉颇、李牧,知廉颇当有。”器案:史、汉俱无“廉颇”二字,涉上文羡。 〔三八〕史记冯唐列传:“臣大父言李牧为赵将,居边,军市之租,皆自用赏士。”索隐:“案谓军中立市,市有税,税即租也。” 〔三九〕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李牧者,赵之北边良将也,常居代雁门备匈奴,以便宜置吏,市租皆输入莫府,为士卒费。”集解:“ 如淳曰:将军征行无常处,所在为治,故言莫府。莫,大也。”索隐:“按注如淳解莫,大也,云云,又崔浩云:古者,出征为将帅,军还则罢,理无常处,以幕帟为府署,故曰莫府。则莫当作幕,字之讹耳。”器案:后汉书班固传:“幕府新开。”字作“幕”,何本、郎本、程本、钟本作“幕”,“幕”、“莫”古通。 〔四0〕“洒”,拾补云:“与酾通。” 〔四一〕“有”下原无“加”字,拾补云:“下疑脱。”器案:当脱“加”字,今补。 〔四二〕史、汉俱无此二句。 〔四三〕史、汉俱云:“差六级。” 〔四四〕史记同,汉书无“廉颇”。集解:“班固称扬子曰:孝文帝亲绌帝尊以信亚夫之军,曷为不能用颇、牧彼将有激。”王先谦曰:“上文数处皆言廉颇、李牧,因唐大父独善牧,故但言牧事。然举牧即以例颇,此处总结上文,仍应颇、牧并称,李当为颇,字之误也。治要引此正作陛下虽得颇、牧,汉纪同,史记、通鉴并作陛下虽得廉颇、李牧,本传赞:曷为不能用颇、牧以颇、牧二字并称,亦其证。”器案:葵园说是,唯失引此文耳。 〔四五〕汉书季布传注引应劭曰:“使酒,酗酒也。” 〔四六〕史记季布列传索隐:“季布言己无功能,窃承恩宠,得待罪河东,其词典省而文也。”胡三省曰:“待罪者,谦言也,谓身居其官而不称职,则将有旷之罪,故谓居职为待罪也。西都之臣,率有是言。”案司马迁报任少卿书:“待罪辇毂之下。”汉书张敞传:“ 待罪京兆。”俱其证。 〔四七〕“有”字原无,拾补补,按史、汉季布传俱有“有”字,今据补。 〔四八〕拾补云:“疡汁三字疑妄增。”器案:史、汉邓通传俱无此三字。 〔四九〕史记佞幸邓通传:“于是赐邓通蜀严道铜山。”正义:“括地志云:雅州荣经县北三里有铜山,即邓通得赐铜山铸钱者。案荣经即严道。” 〔五0〕拾补云:“下二字亦妄增。”汉书食货志下注:“封君,受封邑者,谓公主及列侯之属也。” 〔五一〕汉书成纪注:“张晏曰:于后门出,从期门郎及私奴客十余人,白衣组帻,单骑出入市里,不复警跸,若微贱之所为,故曰微行。”案说文:“微,隐行也。” 〔五二〕“罽”原作“”,从拾补校改。 〔五三〕汉官仪:“侍中,周官也,侍中便蕃左右,与帝升降卒思,近对拾遗补阙,百寮之中,莫密于兹。”据孙星衍校集本 〔五四〕汉书东方朔传:“**月中,与侍中、常侍、武骑及待诏,陇西、北地良家子能骑射者,期诸殿门,故有期门之号自此始。”又百官公卿表上:“期门掌执兵送从。”汉官仪:“孝武建元三年,初置期门,平帝元始元年,更名虎贲郎。”据孙星衍校集本 〔五五〕汉书郊祀志下:“于是作建章宫,其北治大池渐台,高二十余丈,名曰泰液。”师古曰:“渐,浸也,台在池中,为水所浸,故曰渐台。一音子廉反,三辅黄图或为瀸字,瀸亦浸耳。” 〔五六〕“毕”,大德本误作“果”,钟本作“网”,亦妄改。 〔五七〕“举”原作“与”,拾补曰:“孙改举。”今从之。汉书贾山传:“山上至言,有云:今从豪俊之臣,方正之士,直与之日日猎射,击兔伐狐,以伤大业,绝天下之望,臣窃悼之。古者,大臣不媟,故君子不常见其齐严之色,肃敬之容。大臣不得与宴游,方正修洁之士,不得从射猎,使皆务其方以高其节,则群臣莫敢不正身修行,尽心以称大礼。”此文盖即约至言之文。 〔五八〕“谏”原作“陈”,依拾补校改。 〔五九〕“止”,钟本作“上”。 〔六0〕文选吊屈原文注引作“因是文帝迁为长沙太傅”。汉官仪:“凡郡名,或以旧邑,长沙、丹阳是也。” 〔六一〕文选注“内”作“意”。 〔六二〕水经湘水注引应劭曰:“湘出零山。” 〔六三〕文选注“佞谀”作“谗谀”,“意”作“志”。器谨案:史、汉谊本传、文选吊屈原文俱作“阘茸尊显兮谗谀得意”,是李注所见本与贾生原文合,当据改。又史记索隐:“案应劭、胡广云:阘茸,不才之人,无六翮翱翔之用,而反尊贵。”文选奏弹刘整集注引公孙罗文选钞云:“三仓:阘茸,不肖也。” 〔六四〕困学纪闻十七:“宋景文云:贾生思周鬼神,不能救邓通之谮。见宋景文集回郑资政书考之汉史,无邓通谮贾生之事,盖误。”谢肇浙文海披沙曰:“贾谊出傅长沙,人皆以为绛、灌为之也。风俗通义载刘向对成帝言:是时,贾谊与邓通俱侍中同位,谊恶通为人,数廷讥之,由是疏远,迁为长沙太傅,既之官,内不自得,及渡湘水,投吊书曰:阘茸尊显,佞谀得志。以哀屈原罹谗邪之咎,亦自伤为邓通所愬也。乃绛、灌诸公犹蒙谮贤之名,何欤宋景文云:贾生智周鬼神,不能救邓通之谮。盖指此,而王浚仪困学纪闻以为考汉史无邓通事,岂偶未之见邪”王世贞宛委余编四:“按:谊前四年出长沙,又十余年而通始用事,了不相及也。”汪师韩文选理学权舆八:“贾谊吊屈原文序云: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注曰:应劭风俗通曰:“贾谊与邓通俱侍中同位,数廷讥之,因是文帝迁为长沙王太傅,及渡湘水,投吊书曰:阘茸尊显,佞谀得意。以哀屈原离谗邪之咎,亦因自伤为邓通等所愬也。”按汉书贾谊传曰: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不及邓通。考邓通自为黄头郎,至上大夫,汉书不载其年月,其寄死人家,在景帝时,则其尊显,应在文帝末年。若贾生自文帝初立,便因廷尉吴公之言,召为博士,超迁,岁中至太中大夫。考食货志,孝文五年,除盗铸钱令,使民放铸,贾生有退七福、行博祸之谏,其明年,贾生已在长沙矣。服鸟赋曰:单阏之岁,四月孟夏。单阏乃文帝六年丁卯岁也。谊在长沙三年,又岁余,有宣室之诏,遂为梁怀王太傅,至文帝十一月而梁王胜薨,十二月而谊死。何以知之传言:谊死后四岁,帝思贾生之言,立齐悼惠王子六人、淮南厉王子三人。此是十六年五月事。贾生死时年三十三,盖生于高帝三年,而死于文帝十二年,又十一年而文帝始崩,邓通之尊显,其必在此十一年中矣。或云:志于谊谏放铸疏后,即云:是时,吴以诸侯即山铸钱,富埒天子,后卒叛逆;邓通大夫也,以铸钱财过王者,故吴、邓钱布天下。疑谊所称法钱不立者,是指邓通辈而言。然志于叙吴、邓钱后,即接入武帝时事,则其所言是时者,为时正广,岂得牵连合并耶”说又见韩门缀学。孙志祖读书脞录续编四曰:“细读韩门之言,尤为臆度。汉志于谊谏放铸疏后,即承之云:是时,吴以诸侯即山铸钱,富埒天子,后卒叛逆;邓通大夫也,以铸钱财过王者。是邓通之为大夫,与贾谊同时明矣,安得以下文接入武帝时事,而并以是时二字,谓不在贾生上疏时乎汉书云: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言之属,则邓通在其中矣。班氏之意,谓通不屑数也。仲远距西京未远,其言必有据。”王荫祜贾子年谱曰:“贾子之见疏,太史公以为阨于绛、灌之属,然并次其传于屈原之后,其恉亦颇有不可晓者。及刘子政之说,见录于风俗通义,乃知贾子之不能安其位,实有若上官、靳尚者,媒糱于其内,其邂逅之奇,盖无一事不与屈原同,则太史公论着之义,非无微意于其间矣。”王耕心贾子次诂十六:“贾子之进退,不在绛、灌,而在邓通,刘子政所记详矣,先府君已箸其说于年谱之后,兹不具论。或疑其说为不必然。不知但求诸汉书,已有二证,至今犹可佐子政之说。贾子之谏放民铸钱,其论至精,而孝文不听;其不听者,所以为邓通也。贾子之复召,孝文自以为不能及,而终不肯留,仍出为梁太傅;其不留者非他,亦所以为邓通也。有是二证,则子政之说憭然矣。”王先谦曰:“案谊之立言,固宜有体,鸱鸮阘茸,必非以况绛、灌诸人,廷讥邓通,情事所有,应氏所传不妄也。”器谨案:汉书谊本传及文选吊屈原文序并云:“因以自喻。”即此文所谓“
自伤”也。在杭、诒榖、鞠龛父子及葵园之说,为得其实;元美、韩门臆说不足据。又汉书本传赞曰:“刘向称贾谊言三代及秦治乱之意,其论甚美,通达国体,虽古之伊、管,未能远过也;使时见用,功化必盛,为庸臣所害,甚可悼痛云云。”疑即向对成帝问,或别录文也。史记贾谊传集解引别录:“〔贾谊吊屈原赋〕因以自谕自恨也。” 〔六五〕汉书宣纪注引应劭曰:“谥法:圣善周闻曰宣。” 〔六六〕史记太史公自序:“重译款塞。”集解引应劭曰:“款,叩也,皆叩塞门来服从也。” 〔六七〕汉书爰盎传:“且陛下从代来,每朝,郎官者上书疏,未尝不止辇受,其言不可用,置之;言可采,未尝不称善。”又文纪赞:“群臣爰盎等谏说虽切,常假借纳用焉。” 〔六八〕“审形”,杨慎以为“审音”之误。 〔六九〕“言”字原无,拾补校补,钱云:“当有。”今据订补。 〔七0〕史通疑古篇:“刘向又曰:世人有弑父害君,桀、纣不至是,而天下恶者,必以桀、纣为先。” 〔七一〕论语颜渊篇:“克己复礼为仁。”集解:“马融曰:克己,约身。” 〔七二〕书钞九引作“忍言容事人告臣子之短”,御览八八引同今本。 〔七三〕“通”,郎本、程本、奇赏本作“过”。 〔七四〕尚书皋陶谟:“一日二日万几。”“几”、“机”古通,汉书百官公卿表上:“宰相,助理万机。” 〔七五〕“皇”字据奇赏本补。 〔七六〕“明光宫”,原作“光明宫”,拾补云:“倒。”今据乙正。 〔七七〕书钞一五六、御览三五、八三七引桓谭新论:“世俗咸曰:汉文帝躬俭约,修道德,以先天下,天下化之,故充实殷富,泽加黎庶,谷至石数十钱,上下饶羡也。” 〔七八〕“或”,拾补曰:“疑余。” 〔七九〕史通外篇杂记下:“观刘向对成帝称武、宣行事,世传失实,事具风俗通,其言可谓明鉴者矣。” 东方朔 俗言:东方朔太白星精〔一〕,黄帝时为风后〔二〕,尧时为务成子〔三〕,周时为老聃〔四〕,在越为范蠡,在齐为鸱夷子皮〔五〕。言其神圣能兴王霸之业,变化无常〔六〕。 〔一〕“朔”下,开元占经四六引有“者”字,又引应劭曰:“东方朔是太白精。”文选东方朔画赞注及集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