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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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velvet练习室。 四位少女惊讶的翻阅着室长带来的艺人合同，这上面的条件好到他们不敢置信。 S.M将四人出道前花费的资金做了一个详细预算，将金额写进合同。 四位少女只需要在出道后还清金额，就有权利申请修改合约分成。 四人惊讶的就在于此，以往的合约是属于贷款性质，出道后的分成一般也就28分，持续七年，相当于高额的利息。 但这份合约不止将出道后的分成上调至46分，甚至将原本许多只有公司赚钱的通告都加上了分成，而欠公司的金额就转为了私人借钱性质，且没有任何利息。 “这个，真的是我们的合约？” 姜涩琪难以相信公司会这么好心，在S.M练习了七年时间，对于S.M如何剥削艺人那可太了解了。 “内，你们的合同是公司经过商议后，一致通过的，所以，放心签署吧。” 裴珠泫倒是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看着合同上面关于恋爱条款的规定有些出神。 没有恋爱禁止，只是要求必须及时通知公司并隐藏好。 裴珠泫想起了方世赫送她回来时说的最后那句话。 本以为金英敏的下台就是这场大戏的落幕，但没想到艺人合同才是这场大戏的结尾。 裴珠泫突然很想这场大戏能...一直唱下去。 ----- “顺圭啊，你们真不是在恋爱？” 金泰妍拿着新送过来的续约合同，反复的看了几遍，不可置信的询问李顺圭。 “艾西，你们要我说多少遍，真没在恋爱。” 李顺圭烦躁的拒绝，她现在头还痛着呢。 昨天去了方世赫说的那家居酒屋，哪知道挂羊头卖狗rou，喝了一顿假酒的李顺圭起床开始头就一直在痛。 “没谈恋爱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都成了公司的理事了。” 金泰妍不敢相信还有这种好男人，只是朋友就送股份，她也很想要这种朋友啊。 “我也在想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烦躁的李顺圭轻声叹气，坐在床上呆呆出神。 昨晚她本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所以在明知道方世赫酒量的情况下仍是和他拼酒。 结果最后什么都没发生，她被方世赫送回了宿舍。 李顺圭了解方世赫的背景，也没指望他能娶自己，只是方世赫的这种做法，让李顺圭完全想不通。 “那欧尼你喜欢他吗？” 端着杯牛奶的徐珠贤听到两人的交谈，询问了一句。 “喜欢。” 李顺圭也没有故作扭捏的隐瞒，大大方方的直接承认。 “可是欧尼，他的身份，好像娶不了你。” 李顺圭静静的看着已经摆脱了稚气，显得成熟性感的忙内，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小贤，你该长大了。” 徐珠贤低头叹息，也没说话，端着牛奶离开。 反而是从头听到尾却完全没听懂两人再打什么哑谜的金泰妍满脸的问号。 ----- 捂着脑袋头疼的方世赫走进办公室，却看到朴振英悠然的泡着茶，等候许久。 “一大早在这等我，有事？” “wuli世赫大发神威，S.M俯首称臣，各家紧急公布新修改的艺人合同，我自然是惴惴不安，赶紧过来听候一下吩咐。” 方世赫看着好整以暇品茗的朴振英，丝毫不觉得对方哪有惴惴不安的样子。 “该改就改，难道有我在，你还担心缺钱？” 朴振英放下茶杯，正色看着方世赫，有些担忧。 “世赫，你这动作是不是太大了？万一真把方家拖下场，我也很难置身事外啊。” 方世赫似笑非笑的瞄了朴振英一眼，调侃道。 “怎么，怕了？” “怕倒是不怕，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但是能安心赚钱，自然不想处于危险之中。” “放心吧，这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你还是多考虑一下你的新女团企划吧。” 方世赫挥挥手，示意他不用担心，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行，那正事说完，我们来说说私事吧。” 朴振英放心担忧，一脸八卦的看着方世赫。 “什么私事？” 朴振英一脸八卦的神色，配合他大猩猩的脸庞，有种莫名的搞笑感。 “你在追sunny？” “想什么呢，S.M的股份是个烫手山芋你也知道，拿在手上不保险，我爸也不会同意，交给sunny只是作为朋友的认可，她有那个能力用好这些股份。” “朋友啊，你把她当朋友，可你确定对方也是这样想的？” “你怎么不认为我在追子瑜呢？除了某个部位，子瑜哪里都比sunny要强，放着子瑜不追，我去追什么sunny啊。” “咦，你不是只把周子瑜当meimei吗？” “就像你说的，我当她是meimei，可我不确定她是怎么想的。” “啧，这话说得，一股渣男的味道。” 方世赫放下茶杯，无语的看着鄙视看他的朴振英。 “你有这个时间关注我的私事，不如多想想怎么推广新女团，下个月S.M的redvelvet就要出道了，这么长的时间，别新女团出道就被淹没在其他女团的讨论声中了。” 朴振英一脸自信的反驳。 “我JYP可不是吃素的，从未虚过他们S.M，就算让他一年又怎么样。” 方世赫起身，对朴振英敷衍道。 “行，你有自信就行，加油，我去看看子瑜。” 来到练习生室，所有的练习生都散落在各处练习着。 方世赫第一时间看到正在和林娜琏，俞定延合作练习的周子瑜。 这三人目前都快成为标配了，就像樱花line一样基本都凑在一起。 练习生们看到方世赫惊讶的互相讨论起来。 前几天方世赫当着众人面气走朴振英，而后两天都未露面，也没听到什么消息，众人还以为方世赫遭受到了清算，没想到方世赫又安生的过来。 “子瑜。” 周子瑜转头看到方世赫，惊喜的快步跑过来，抓住方世赫的手臂有些担忧。 “oppa，你没事吧？” 方世赫一脸疑惑的看着担忧的三人。 “我能有什么事？” 林娜琏仔细看了看，解释道。 “上次你不是气走了PDnim嘛，然后这两天都没消息。” 方世赫恍然大悟，笑着解释。 “我前两天只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没什么问题。” 三人松了口气，方世赫摸着小家伙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其实我不该经常过来打扰你们练习，但某个meimei太倔强，啥事也不肯说，非要自己硬抗，我只好经常过来看看。” “啊，oppa。” 周子瑜不依的摇晃着方世赫的胳膊。 因为要配合周子瑜练好韩语，因此两人如今比较少说中文，大多数时候以韩语交流。 方世赫笑着安慰了一下小家伙，询问着林娜琏。 “这两天你们都还好吧，没什么事吧？” 林娜琏笑着露出两颗标志的兔牙，回答。 “昨天PDnim过来说要从我们所有人中选出一批人参加明年举办一场真人选秀节目，其他到没什么事。” “咦，他现在就通知你们了？” 方世赫仔细的想了想，安慰道。 “别担心，以你们的实力，基本不可能落选，加油。” 俞定延看着方世赫笃定的神色，悄悄的询问一句。 “世赫oppa，你是不是有什么确定的消息？” 方世赫赞赏的看着俞定延，笑道。 “定延真聪明，安心训练，我就先走了。” “oppa拜拜。” “世赫oppa拜拜。” 三人挥手和方世赫道别。 ----- 离开了JYP，方世赫果断向S.M开去。 “以后你别挑地方了，我来挑。” 李顺圭看到方世赫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方世赫很无语。 而得知方世赫来到公司的李秀满和崔友仁都果断装作不知道。 “好，你挑。” 方世赫果断同意。 “哎呀，方理事nim欢迎前来做客啊。” 八人看到方世赫进来，推来推去，最终还是大姐金泰妍被推出来打招呼。 “你说这话让我觉得好像老鸨。” 方世赫一脸无语的看着金泰妍这做作的表情。 “呀，你这人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金泰妍气的双手叉腰大喊。 “这才对嘛，都和我认识这么久了还这么客气。” 李顺圭瞄了一眼松了口气的八人，吐槽道。 “你把金英敏搞下台，公司屁都不敢放一个，也难怪大家都有点怕你了。” 方世赫捂着头，无奈的回答。 “那还不是你们笨蛋，都不知道哪些人差点就想签名了，要不是sunny聪明，我的计划都要功亏一篑了。” “呀，李顺圭，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权侑莉大喝一声冲上前找李顺圭算账。 “呀，都说了别叫我顺圭！” 李顺圭被权将军果断镇压，身为三姐却没有一点威严，金泰妍这个短身队长也差不多。 方世赫看着眼前的短身队长，不由想到了即将出道的redvelvet，又是一个短身队长。 “我总觉得你在想一些很不礼貌的事情。” 金泰妍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怒气有开始爆棚的趋势。 “我只是在想，S.M好像盛产矮身队长，这要不是出了个FX，我都要怀疑金英敏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金泰妍的预感完全没错，她已经压抑不住怒气了。 “方世赫，你想死吗？” 金泰妍还没爆发，那边听到矮身两个字就怒气爆发将权侑莉推开的李顺圭冲了过来。 方世赫居高临下的低头瞄了她一眼，调侃道。 “也盛产矮身主唱。” 方世赫本是想嘲讽眼前想跳起来打他膝盖的李顺圭，却没想到这句话其实开了地图炮。 郑秀妍皮笑rou不笑的回了句。 “听说方理事酒量惊人，在下不才，想领教一下。” 李顺圭大惊，连和方世赫置气都不管，冲到郑秀妍的面前捂住她的嘴，低声劝道。 “西卡，和那家伙比喝酒，那是找死啊。” 郑秀妍迟疑，李顺圭可是她们九人中最会喝酒的人，连她都如此畏惧，那... “很好，西卡，我就喜欢你这幅气势，那就依你所言，正好下午没什么事。” 郑秀妍还没说话，李顺圭讪讪的上前。 “那啥，我们下午还有事，就不陪你喝酒了，你自己喝好哈。” 方世赫嗤笑一声，嘲讽道。 “你们少女时代不是矮身主唱，就是长身飞机场，加两个笨笨的呆子，一个独自搞笑的舞后，一个切开都是黑的忙内，整整九个人竟然怕我一个人？” “来，我就不信你真这么牛。” “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满脸怒气的崔秀英和林允儿当先迎战。 “别，你们要找死别拉上我啊。” 李顺圭还想尽力阻止，怒气爆棚的金泰妍和郑秀妍一左一右押着她，不让她说话。 “行，那就走。” 方世赫转身离开，金泰妍和郑秀妍押着生无可恋的李顺圭跟上。 黄美英和权侑莉对视一眼，都有些犹豫，她们不太想去。 于是崔秀英果断拉上黄美英，林允儿拉上权侑莉跟上脚步。 剩下的金孝渊和徐珠贤叹气一声，无奈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