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诸事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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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办公室处理事情的方世赫，看了看时间。 仔细将所有计划都理顺了一番，方世赫开车来到了金英敏发来的地点。 进入包房，方世赫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自17年少女时代退出舞台后就和周子瑜争夺着颜值排名的矮个队长，裴珠泫。 裴珠泫面色平静，带着一丝浅笑，以无可挑剔的礼仪问好。 方世赫仔细观察了一下，笑了笑，入座。 “这位是练习生irene，一直崇拜方理事，我今天特意带她来见方理事一面。” 金英敏面带和煦的微笑，稍微介绍了一下。 “金社长可真舍得，redvelvet的队长都叫过来了啊，我很佩服。” 金英敏的神色一顿，差点连微笑都保持不住。 虽然S.M新女团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但方世赫却连女团名字和队长设定都知道，让金英敏背后一寒，开始怀疑公司内到底是谁出卖了消息。 “方理事说笑了，是irene自己想见见方理事。” 裴珠泫很有眼色的端起酒杯。 “内，是我自己想要见见方理事nim，我敬您一杯。” “酒呢，就不必喝了，金社长，我倒是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方世赫摆手制止裴珠泫的敬酒，示意她坐好。 “内？” 金英敏集中精神，方世赫愿不愿意就此揭过，不管少女时代的事情，应该有结论了。 “原本呢，解决这个事情很简单，你只要提高合同待遇，少女时代安心续约，我也懒得去多管你们S.M的破事。” 金英敏沉着脸不答。 裴珠泫低着头一脸疑惑的认真听着。 “但是呢，你非要做一些让我很不爽的事情，那就比较麻烦了。” “方理事的意思是一定要插手了？” 金英敏看了眼裴珠泫，内心满是问号。 难道方世赫和裴珠泫也有关系？没听说过什么消息啊。 “没错，你让我很不爽，那我只好拿S.M出出气了。” 金英敏放弃伪装，脸色难堪的盯着方世赫。 “呵，一向不涉政的方家选择入场，不知道你们到时候是否有空来对付我们S.M。” 方世赫悠悠然的感叹。 “你们所有人啊，从我回国那天起，都只看到了我身上属于方家的标签，可是没有一个人去关注过我在美国做了些什么，真是可笑啊。” 金英敏内心一动，立刻拿起手机发了几条信息。 “方家会怎么做，我会面临怎么样的结果，S.M又将何去何从，很快就会知道了，我只希望金社长能够在得知最终结果的时候还能这么有底气。” “方世赫，你到底要干嘛？” 金英敏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金英敏，交出股份，滚出S.M，我相信新上任的社长会懂得要怎么做。” 方世赫指着金英敏，悠闲地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个下属。 金英敏忍住心底的怒气，拂袖而去。 剩下裴珠泫在金英敏离去后独自面对方世赫。 裴珠泫立刻低下头，尽量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裴珠泫xi，看了一场精彩的大戏，感想如何？” “方理事说笑了，我只是个练习生，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裴珠泫快速整理了一下情绪，压下心中的忐忑不安，开口回应道。 “有趣，很有趣，裴珠泫xi，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方世赫开车送裴珠泫回到宿舍。 一路都很沉默，方世赫在打电话做安排，而听不懂中文的裴珠泫则是默默思考得到的消息。 宝生集团方家虽然低调，但普通民众都知道这是个不逊色三星李的恐怖财阀。 只是大众都只知道方家三姐弟，却不知道还有个小儿子方世赫。 “裴珠泫xi，这几天好好休息，多多关注一下，这场大戏，还没到落幕的时刻。” 裴珠泫正想打开车门下车时，就听到方世赫这一句充满许多含义的话，默默思考了一下，回应道。 “内，我会好好关注的。” ----- “社长nim，从昨晚开始就有一家FSH公司开始大肆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 翌日，一大早来到公司的金英敏就得到秘书的消息。 金英敏简直要被恶心坏了。 朴振英办个公司直接挂自己名字，你方世赫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吧。 “怎么回事，你昨天和方世赫谈崩了吗？为什么方家下场了？” 李秀满急匆匆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不是方家，只是方世赫。” 金英敏默然片刻，回应李秀满的问题。 “什么意思？” 金英敏不答，将昨天调查到的文件递给李秀满。 李秀满沉着脸看完全部资料，面色也是难看起来。 “方世赫回国，所有人都以为只是方家的一个次子回来，没有过多重视，谁能想到，这是一个有着锋利獠牙的恶狼。” 金英敏感叹着，后悔昨日自己的冲动决定了。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如何应对这个强敌才是首先考虑的。” 李秀满脸色难看的放下文件，他没想到方世赫去了美国三年，就掌握了不下于方家的实力，完全可以独立成为另一个财阀了。 “如果单靠我们，恐怕对付不了，资金流太恐怖了。” 李秀满点点头，认可金英敏的话，一个自己发展起来拥有完全掌控力的财阀，别说是S.M，就是吧全部经纪公司加起来也扛不住对方的降维打击。 纯粹的金钱冲击之下，有多少人是真的有拾金不昧的骨气？ “你们昨晚到底谈了什么，为什么会惹到方世赫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开战？” 李秀满很奇怪，如果方世赫提早展示出来自己的实力，李秀满拼着得罪背后的党派，也会阻止金英敏。 “昨晚我也一直思考，想来想去，方世赫的目的大概是...irene？” 金英敏将昨晚的对话复述一遍，随后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不，他是在展示实力，只不过我们比较倒霉，刚好撞到他的枪口上了。” 李秀满凝重的回想了一下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 先是在两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借助方家的背景强势压迫，让本来对续约无意见的少女时代产生疙瘩，导致不肯续约。 在月余时间看似没有出现过，却和李顺圭勾搭在一起。 金英敏的背景不会允许他有提高待遇的空间，顺理成章的让金英敏做出方世赫想要的选择。 最后，强势介入，展露獠牙。 “我...小看他了。” 金英敏脸色发寒，通过李秀满的分析，他也从怒火中清醒过来，对方世赫产生了生生的忌惮。 “别说你，恐怕现在很多人还以为他只是想挖少女时代。” 李秀满凝重的看着各份文件，思索着解决办法。 “那现在该怎么办？” 金英敏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他已经被逼上梁山，无路可退了。 “先试试，毕竟他的资产都在美国，想影响到我们，未必那么容易。” 李秀满虽然知道他们扛不住，但方家没入场的情况下，方世赫想要调集资金过来就必须经过转手。 这么大笔的资金从美洲转入亚洲，惊动的就不止是一个半岛了。 李秀满认为唯一的转机就在于隔壁的大国是否会插手了。 ----- “小赫，你确定不要我们帮忙？” 餐桌上，方怀华一边吃着早餐，询问着方世赫的意见。 “不用，他们抗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认输的。” 方世赫悠闲享受着方如做的早餐，似乎S.M只是一只蚂蚁，可以随意碾过。 “嗯，你做的很好，这布局，谋算，连我都要佩服。” 方怀华开心的大笑几声，看着眼前出色的方世赫，满意至极。 方世勋和方世赫两兄弟同心协力，再有两位jiejie的帮助，方怀华现在特别放心将宝生集团完全交给他们。 “恰逢其会而已。” “哈哈，这世界从不缺少老谋深算的人才，能够抓得住一闪而逝的机会的人，才是有资格成事的人。” “爸，您这夸奖让我都脸红来了。” 方世赫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布局，只是在金英敏的邀请之时才惊觉这似乎是他宣告自己实力的好时机。 “这夸奖你担得起，发出自己的声音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我说是为了idol，您会怪我吗？” 方世赫斟酌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无情未必真豪杰，有情总比无情更值得人信任些。” 方世赫放下心，方怀华说这话也证明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谢谢爸。” “有空的话把那个小姑娘带回来看看，我很好奇。” “好。” ----- 方世赫虽然表现的不是很在乎，但转头他就一头扎进书房，控制着事情的发展。 S.M毕竟不是什么鱼腩公司，可是半岛公认第一的经纪公司。 对付它，方世赫也需要时刻关注着，避免会发生自己不想看到的意外。 事件的发展不出方世赫的所料。 纯粹的金钱打击，两天时间，方世赫很快就到手了超过百分之十的股份。 金英敏和李秀满很蛋疼，如果方世赫不是敌人，那么这么一个有着美国资源的人，反而是S.M极度渴求的合作对象。 李秀满在繁忙之中抽出身来，想到了方世赫的实力对S.M的重要性。 “金英敏这次，翻不了身了。” 李秀满无奈的踏进社长室，看到曾经仪表堂堂的金英敏如今邋遢的连头发都没整理，也没有心思去多说。 “上报吧，不然S.M连股东大会都没法开。” 金英敏赤红着双眼抬头看了李秀满一眼，轻声叹气，拨打电话。 “英敏，你退下吧，去釜山。” 手机另一端传来金钟仁低沉的声音，金英敏急了，他正值巅峰，却要他去釜山养老，如何肯。 “议员nim，如果我们认输了，那么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 “没办法，方世赫这事办的，卡在了一个临界点，我们没有插手的资格。” “他是方家的次子，是借助了方家的资产才发展起来的，我们...” “那又如何？如果以这点介入，你是想把作壁上观的方家也拖下场吗？一个方世赫你们都扛不住，还想要对抗整个方家吗？” 金钟仁毫不犹豫的打断金英敏的话语，一针见血，直指核心说出后果。 “好，我去。” 金英敏咬牙答应，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来那天早上，在这个社长室内，被他逼迫的答应去陪酒的裴珠泫。 “我会让崔友仁去接替你的位置，英敏你的实力有目共睹，将来不愁机会。” “内，谢谢议员nim。” 金英敏放下手机，沉默良久，轻声一叹，转身走向洗手间整理仪表。 李秀满看着他的背影，内心很是感慨，这个与自己分庭抗礼斗了那么多年的对手就这样下台了。 ----- S.M发表声明，金英敏因为个人原因卸任S.M社长一职，同时将股份移交给新任社长崔友仁。 方世赫就在此时来到S.M，踏进了这个他从未进入过的社长办公室。 李秀满，金英敏，崔友仁三人早已等候在此。 方世赫悠然坐下，端起放在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不错的咖啡。” 苦涩的滋味一点点的蔓延在口腔中，方世赫不知道是咖啡本身的苦涩，还是当时少女心中的苦涩。 “方理事，恭喜你，加入我们S.M。” 金英敏站起身来对着方世赫伸出手。 “金社长，哦，不，现在该叫金英敏xi，如果你早点吧合同待遇提高，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了。” 方世赫面带微笑起身握手。 “方理事是作为一个胜利者来嘲讽的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作为胜利者来发出自己的声音。” “现在整个半岛还有谁敢无视方理事的声音，何必要再踩一脚S.M呢？” 李秀满面色平静的插了一句。 “所以说，你们只是不了解我，一开始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方理事是为了idol的合约问题？” 李秀满心中一动，蓦然想到了方世赫回国后的举动。 方世赫赞赏的看了李秀满一眼，开口说道。 “没错，既然要杀鸡儆猴，那么S.M就是最好的对象。” 李秀满和金英敏都愣住了，他们分析了方世赫这么久，却完全没想到方世赫竟然是这么个目的。 “就为了这个，就要把我赶下台？” 金英敏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句。 方世赫看了看三人，笑着说道。 “李会长作为idol这个概念的开创人，又被尊称为教父，而金英敏xi将少女时代运营到如今的地步，堪称最为成功的idol运营人，只要你们认输，其他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了，作为新任社长，将会修改少女时代的续约合同，对所有idol的艺人合同也会做出修改，同时，那百分之十股份的花费，不日将会打到方理事的账上，希望能和方理事交个朋友。” 崔友仁站起身，郑重保证。 “崔社长的作法我就很喜欢，不过，那股份我不会留，它有更好的去处。” 方世赫举起手机笑笑，敲门声响起，李顺圭面色平静的走进来，打完招呼后坐在方世赫身旁。 “什么意思，突然叫我过来干嘛？” 李顺圭低声询问着方世赫。 “签完名你就是S.M的理事了，提前恭喜你了，李理事。” 李顺圭一脸懵的接过方世赫的股份转让合同。 “这，这，这，为什么要转让给我？” 李顺圭惊讶的看着这份转让合同，不用一分钱就成为了S.M公司的第四大股东，任谁都会不知所措。 “签名吧，拿着这份股份，你才有资格保证少女时代的未来。” 李顺圭咬牙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写下自己的名字。 “方理事，不知可否赏脸喝一杯？” 崔友仁和李顺圭握手欢迎后，对方世赫发出邀请。 “算了吧，和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喝的，sunny，走，咱们喝酒去。” “好。” 笑意妍妍看着方世赫的李顺圭坚定的答应一声。 跟随着方世赫离开办公室的李顺圭不由回想起第一次方世赫站在她们面前邀请喝酒时，自己下定决心舍身喂狼的心情。 与现在方世赫邀请喝酒，李顺圭却自然的同意，李顺圭不由的轻笑出声。 “成为理事的感想如何？发表一下？” 方世赫看着轻笑的李顺圭，心情也是很好的调侃。 “不太好，还不如喝酒爽快，去哪喝？” “有一家新开的仿樱花的居酒屋，听说人气挺高，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