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卷 孽情_第十四章 赌王大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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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艺和铜头相互对视了几分钟,各自都捏紧了拳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对方,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以发起致命的一击。 但找寻良久,对方并没有出现明显的漏洞,两人心下不由暗暗警惕,看来对方都是不俗的高手,心里顿时去了轻敌之心。 终于铜头按捺不住这沉闷的僵持,虎吼一声抢前一步摆了个一字形,右腿在前左腿在后稍弯曲着,侧身就是一个直拳击向徐艺面门,而左手也握拳稍提于腰际。 徐艺虽如苍松般傲立不动,但铜头动作一出,他也如脱兔般快速启动,极为敏捷的侧身闪过那如巨钵般大的拳头,急如闪电般使出一记扫堂腿,就朝那前伸的右腿部踢去。 铜头反应也相当的迅速,见自己迅猛如斯的一拳被对手如此轻易化解,且招式已经使老,拳劲已竭,只能回手先挡住这一招。 忙急停缩脚,同时化拳为刀,一招力劈华山就朝徐艺脑门急落下去。早有提防的徐艺又岂能让他如愿,倒地来了个懒驴打滚,顺势摆脱了他拳风笼罩的范围后,再一个鲤鱼打挺再次稳稳站定。 他刚一站定,铜头已纵身扑来,意欲趁他立足未稳之机将他一举击倒在地。徐艺忙连连搓步往后急退以避开他的锋芒。铜头也是挪步紧跟,似定要与对手再次以硬碰硬。 在这一退一进中,徐艺很快就退到墙根之处再无路可退,此时那帮墙头杂草们也似乎看出徐艺的被动挨打局面,顿时一顿欢呼雀跃,似乎下一刻那白脸的小子,就将倒在铜头刚硬的铁拳之下宛转哀嚎。 铜头眼透凶光面露喜色憋足全身气力,就待这一下将徐艺彻底的放倒,令他再无还手之力。只有那周久龙仿似看出徐艺心底的计谋和暗藏的后招而有些微微惊骇和赞许。 其实在刚才交手之际,徐艺就已经试探出了铜头的强处与弱点。这家伙应该练过几天横趟功夫,桩子极稳,一身筋骨很能抗得住击打。 他的弱点却在面门与后颈处,这两个地方就是练横趟功夫极好的高手也难以练到家,更何况像他这般只习练了很短时间的家伙。 但这两个地方一个在他背面,一个是他重点保护防范之处,正面用拳很难击打成功,只能使险招用他最擅长熟练的连环快腿,踢他个猝不及防才有可能成功。所以这也是徐艺为什么频频示弱的原因。 而退到墙根也是想依靠墙体的支撑力和反弹力,让速度冲起来将身体摆起来,当他往后一退,铜头必然来追。 在如此行进中也必然无法如静立不动般,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与应对突变的自如和灵便,那自然是徐艺的机会,也是铜头的败势所在了。这就是徐艺刚才在心底所谋划的图谋。 果然一切如徐艺所料,当他急退到墙根处时,铜头吼叫着果然兴奋的疾步跟进。此时此刻的徐艺不再迟疑。 低吼声用右手猛力一撑墙体,身子就如箭般反往前冲。腾的高高跃起,就如电闪雷鸣般腾空踢出了连环双腿。 铜头果没有防备到他这败中求胜的一招,猝不及防下连招架也没来得急招架,就被那来势迅猛的一腿踢到了面门。 顿时只听得他哇哇惨呼着倒退连连,而半空中的徐艺却借着他身体的反弹力,在空中如螺陀般急速旋转着身子,连续不断的交叉踢出双腿,脚脚受力,招招中的。 直踢得铜头满面鲜血直流,最终吃力不住重重的一把摔倒在地。而冲力耗尽的徐艺也终于侧身落地,再一个漂亮潇洒的俯撑稳稳站起。 这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打斗,将周围的旁观者眼都看花了,直到铜头被踢到在地,而他的对手却仍屹立当场。 众人才明白在这场龙虎斗中胜利者属于那新来者。他们均个个目瞪口呆,神情麻木不敢相信这戏剧般的变化。 徐艺见铜头已经倒下,也不想迫人太甚,更没兴趣趁火打劫,也不再奋起去追击,只是极轻松悠闲的拍了拍身上和手上沾满的灰尘,转身面对着瘦马等三人。 一边往他们站立之处走去,一边示意瘦马将衣服拿给他穿上。瘦马见自己的救星获胜,自是满心欢喜目露幸色。就待将抱在手中的衣物归还给徐艺。 突然………..他面露骇色,高举着的衣物也忘记递给徐艺了,手指颤抖嘴唇微张斜斜指着徐艺身后,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看到他这付中风般的模样,徐艺不免有些疑惑,正待问他怎么这付模样。突然感到身后一阵疾风袭来,心中顿感觉不对。 正欲侧身躲避再回头时,腰际处却被人死死抱住,突然从身后爆发出一声狂吼,却是刚还倒在地上惨呼的铜头。 徐艺忙双手抓住抱在腰间的两只熊掌,奋力就欲将之挣脱开来。论自身的蛮力他确实不如铜头。 此刻又在铜头狂性大发之际,身体所爆发的力量远胜于往常。徐艺虽拼尽全力,也还是难以将之挣脱。 随着箍在他腰间的力道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强悍,徐艺的眼睛一阵阵发黑,几欲晕厥。手中的力气也越来越绵软。这令身后的铜头也感觉到了死敌的异常,用头在徐艺的背脊上猛烈的撞击起来。 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疼痛下,徐艺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瘫软起来。铜头连着用他那坚硬如铜铁般的硕大头颅,狠狠撞击了数十下,这才罢手放开了死缠着的敌手。他手一松徐艺就如软绵绵的面条般缓缓瘫倒在地。 看到这身手高强的小子终被他暗算击倒,铜头露出残忍的狞笑:“小杂种,这姜还是老的辣,你以为老子真那么容易服输啊。哼,你太小看你爷爷了。” 转过头又对着那帮还各自呆傻着的家伙吼道:“兄弟们,该怎么整治这杂种?” 那帮家伙见眨眼间这场面就异变再起、扑朔迷离,本是输家的铜头竟然奇迹般又反败为胜,顿时都开始大声欢呼鼓噪。 冲着洋洋得意的铜头阿谀奉承了起来,却没有人在心里暗叹使出这下三滥手段的铜头的卑鄙。看来在这帮人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公义可言。 一帮家伙听到铜头的问话,就如早商量好了一般齐声喝道:“废了他。废了他!” 铜头点点头似乎接受了他们的建议,缓缓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倒在地上已经晕厥过去的徐艺。 “小杂种,对不住了。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爷爷我自然只能照办了,不然众意不可违啊。”说罢缓缓高抬起右脚,就欲对着徐艺的双膝处猛力踩去。 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窜到了他身边,一把格挡住他就欲踩下的右腿,冷声说道:“够了,放开他,不要惹得老子发火。”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骇住了铜头。他抬起还在流血的脸,仰脸看去,却是新来的那个叫周久龙的家伙在阻拦着他。 他不由愤怒的桀桀怪笑道:“怎么?你也想和我练练手?看来这次进来的个个都是过江的猛龙啊!桀桀桀….” “你错了,什么龙啊虫的,还由不得你这蠢货来作评论。识相的话放开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不识相,哼……….” 说到这周久龙满是横rou的脸上露出比財狼还凶狠十倍的凶相,双眼如铜铃般瞪着铜头:“我马上就可以扭断你的脖子。” 铜头也是凶狠异常之辈,何曾受过这般威胁,更因刚才被徐艺所击败,心中的火气还旺盛着。 此刻又被这长相如花和尚般的周久龙气得七窍生烟,怒火汹汹,也不再废话,举拳就往周久龙脸上砸去。 周久龙鼻尖哼出冷冷一笑,比铜头出手快捷上数倍,轻松的叼住他出拳的手腕,口中猛喝声开。 就把铜头的手反扭过来,倒压在背上丝毫也动弹不得。铜头在他强力压迫下仍自不服,还想奋力挣扎,却被他就是一记劈掌劈在耳根处,顿时就晕厥过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铜头那帮伙计直到铜头笨重的身躯倒翻在地才察觉不妙。 但个个心惊胆怯,无人敢再吭一声。突然从门边通道尽头处咚咚咚的跑来一个巡夜的狱警。 隐约看见这间监室居然还有灯光,忙小跑着过来边低声吼道:“怎么回事,还没熄灯睡觉?是不是都皮发痒了啊?”随即便待掏出钥匙打开牢门察看。 周久龙见状忙示意众人将昏迷的徐艺和铜头两人快速抬到各自铺位上,盖好被子。然后众人各自飞溜的钻进自己的被窝,靠门边的犯人赶紧熄灭了房中灯光,均佯装都已睡熟。 这狱警打开门后,见房中丝毫没有异常,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如一曲交响乐般重重奏响。这才嘴里嘟噜了几句转身关门离开。 这一夜,夜色深沉如墨。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