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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你也只是个小女人而已

    你骂谁吃软饭呢正文卷149.你也只是个小女人而已刹那之间,大仪见怜子只感觉全身涌过炙热的暖流,光洁清白的脊背也变的绯红,酮体rou眼可见红润起来。

    她本来淡漠的目光也变的水润。

    身体好似泥一般的就瘫倒在了泷谷泽的身上,脑袋倚靠在他说肩膀处。

    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她的其余五感好像慢慢剥离,陷入一个漆黑幽暗的深渊里,只是在未曾沉底之前,大仪见怜子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有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的传来。

    “给他吧,给他吧,快点给他吧”

    “不要再欺骗自己的想法了。”

    “你也只是个小女人,都为这个家cao劳了这么多年,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我就是你的声音”

    “让久旱的自己感受一下甘霖吧”

    这道充满着诱惑之意的声音不停的环绕在大仪见怜子的耳边,她在保留最后一丝清醒的同时忽然想到了恶堕这个词,可她依旧挣扎着没有沉沦。

    身体好似没有重力的沉入深渊。

    周遭黑暗的不像话,就像在深夜里还将窗帘拉的很紧,哪怕是一丝清晖的月光都透不进来,伸手不见五指。

    咔嚓,咔嚓,咔嚓

    黑暗忽然像是镜面一般碎裂。

    在大仪见怜子的视线内,周围黑暗的世界碎裂了开来,而且这种裂隙愈发的密集,逐渐蔓延到自己视线所能看到的任何地方,最后又突兀炸开。

    闪耀着白紫蓝金的四色飞屑绚烂的像是花火之尾,又迅速组合在一起。

    在大仪见怜子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脱离这种状态的时候,她蓦然又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而眼前则犹如在自己背后有一家投影仪一样的开始投放着画面,可又不太像是画面。

    因为就连花草的味道都能闻到。

    森林公园里树木高大,溪流向下流着的时候哗哗作响,温煦暖和的阳光映照在水面上折射出来了波光粼粼。

    她甚至能看到鹅卵石的碎影。

    而视线拉远,溪流岸边有着一辆白色的房车,车后门打开,钢制高脚桌伫立在石缝之间,上面盖了一层翠绿粉红的碎花桌布,桌上则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甜点,以及茶水和手握寿司。

    一男一女围坐在桌边,溪流边有个穿着工装裤大概七八岁大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浅滩玩水,手里还拿着一艘不大的木船摇来摇去,而坐在桌边的那对男女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抱在了一起,挽着头发身着灰色开衫毛衣的女人神色宁静安逸的躺在男人的胸口处,半边脸被洒满了和煦阳光。

    大仪见怜子已经完全愣住了。

    因为那女人的就是她自己的脸,而男人则是只有过两面之缘的泷谷泽。

    只是还没等到她多想,整个画面忽的一闪,场景昏暗下来,刚才那个令她感到悸动的场景消失,这次又换到了她这些年来一直都住的卧室里面。

    房间里只有昏黄的阅读灯亮起。

    床上有两个人,一个是她,另一个还是那个身上处处透着奇怪的青年。

    他们很快就有了动作。

    就像刚才大仪见怜子能感受到那股温煦的光芒照在脸上一样,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曾经mama的怀抱里,有了倚靠,不用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为了表示有能力撑起家族,还要往西装外套的肩膀上面塞两个垫肩来撑起一样。

    她沉浸在其中迷失了。

    记忆逐渐模糊起来。

    无形的火焰不知道从某处就升腾起来,大仪见怜子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湮灭了,她体会着温暖的同时也在体会着好像鱼在水中畅游的那种感觉。

    这种温暖的感觉持续了很久。

    都走吧,就一直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要再理会其他的事情了

    就这样一直在他的身边。

    被抱在怀里不离开。

    好像天塌了也不用自己担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仪见怜子的视线从模糊变的清晰,本来浑浑噩噩的精神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她猛然睁开细长的眼睛,曲线饱满的胸口顿时起伏不定,被剥离的五感迅速回归身体,一股湿热的感觉贯穿了全身。

    她出了一整身汗,像是做了不可描述的梦刚刚醒来,整个人还没回神。

    “大仪见桑?”

    不算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充斥着男性气息的味道止不住的往鼻子里钻来,一种有些不太适应的躺卧姿势让大仪见怜子有些怔怔出神。

    直到她抬头看向了音源的方向。

    不足十公分的距离,就是泷谷泽那一张从上而下略带关切神色的脸庞。

    大仪见怜子的脑海中忽然泛起了刚才像是梦境碎片即将湮灭的记忆,骤然间清晰的想起了刚才的画面,甚至连那道恶堕的声音和画面中自己房间里极富韵律的声音也恍若响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不由自主的涌上来。

    但当她真正察觉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的时候,已经逐渐恢复的理智和羞耻感又迅速的占据了上风,咬着牙脸色登时阴沉了下来。

    “你”大仪见怜子想撑起身体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可身体传来的无力感却让她撑了一下没能真正的起身。

    大仪见怜子顿时目眦欲裂。

    感受着彻底发软的身体,她的心里又惊又怒:“伱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刚才的那些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甚至大仪见怜子感觉自己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声音又会重新占据自己的脑海,而且那不是放电影,就连皮肤触感的温度她都能够在那个似梦非梦的地方感觉到。

    然而梦境是梦境,现实是现实。

    像是夫妻一样第一次躺在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男人怀里,强烈的羞耻感和不可置信几乎要将她大脑击晕。

    但在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并没有被脱下时,大仪见怜子又咬一紧自己口腔内壁的软rou强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用阴沉的眼神看着那副在那些画面里出现无数次的那张脸。

    通灵?催眠?心理学?

    这几个词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

    毫无疑问,大仪见怜子能够确定这个叫泷谷泽的青年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用了什么药物,而只是简单的握手就能直接把自己给拉入那种场景。

    催眠似乎还做不到这种程度。

    难道是某种超乎自然的能力吗?

    大仪见怜子又将这个想法迅速在脑海中摒弃,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某些超出正常人想象的能力,以她的地位和能量绝对不会一无所知,毕竟一个国家几乎知道世界所有的秘密。

    而日本则是财团的日本。

    作为三水会的成员,她除了拥有比国会议员还要大的权利之外,还身处在整个日本几乎最顶层的圈子里面。

    世界对他们而言秘密很少。

    可又该怎么解释这种能力呢?

    事实上别说她了,就连抱着她的泷谷泽都有点懵了,他为了做好万全的计划特意把聆听女性之声和魅惑女性之触这两个主动规则类技能刷新了。

    但他也没想到效果能这么猛啊。

    按正常逻辑说,这种东西就应该跟人吃药一样,吃多了身体会有抗性。

    可看着跟从水里重新打捞出来一样的大仪见怜子,泷谷泽实在不知道技能的强度机制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甚至能闻到夹杂着香味丝丝汗水味道。

    在他愣神时,怀里的大仪见怜子又冷声重复:“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说我就是跟你握了一下手,然后想吓一下你,结果你就歪倒在我身上了”泷谷泽觉得这瞎话编的小肥羊都不信,所以最终叹了口气问道:“这样的解释你愿意相信吗?”

    大仪见怜子当然不信,感受着身体渐渐恢复的气力,以防再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她并没有着急起身,冷眼看着他:“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死。”

    “不止是你死,只要跟你交往过密的人,都要死!一个人也不可能活着!”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无所谓的泷谷泽瞥了她一眼,神情淡然起来,抱着她的手抓紧了衣服:“你在威胁我?”

    “这是代价。”大仪见怜子冷声道。

    她能察觉到泷谷泽的小动作,意思不外乎就是怕自己跑了,想抓住自己当作人质而已,但大仪见怜子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也并没有因此就慌张了。

    “我想,在你报复我之前,我或许提前把这些报复到你身上。”泷谷泽道。

    “我没想过自己能被你放开。”

    “放开?怎么可能。”泷谷泽脸上又重新挂起了得体的微笑,右手箍住她胳膊的同时腾出了左手,用手指帮她将额前沾染了汗珠的发丝捋至耳后笑着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谈笔生意。”

    “我从来不跟死人做生意。”大仪见怜子冷眼旁观,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想躲避,但意外的并不恶心。

    “我们说的生意不一样,我指的是那种像大仪见桑刚才那样大汗淋漓十几个亿的生意,虽然不大,但都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在临死前你能收下。”

    大仪见怜子皱着细眉想了半天,彻底想通了后脸色也变的难看了起来。

    然而这并不是对言语冒犯而难看。

    而是她在听懂了泷谷泽的话后竟然有些心动,甚至身体还不自觉的像是起了什么应激反应,这让大仪见怜子心里又惊又怒,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你可以试试,看看会如何。”大仪见怜子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么几个字。

    可是面对她的怒意,泷谷泽的脸上却摆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好像刚才开的并不是玩笑,反而低着头对上她的眼睛问道:“你真的不想吗?”

    这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语气,差点让大仪见怜子忘了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充当人质,就好像又回到画面里。

    那道诱导她的声音恶堕无比。

    大仪见怜子强忍着内心的悸动硬生生憋回了都到了嘴边的话:“不想。”

    “既然这样,那你走吧。”

    本来被抱紧的身体忽然被松开。

    空荡荡的感觉和骤然失去温暖和倚靠的失重感让大仪见怜子下意识的用手撑在地上,这次没有身体发软的撑不起来,可令她又惊又疑的是泷谷泽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给松开了。

    “我可以离开吗?”泷谷泽问道。

    “不能。”大仪见怜子下意识道。

    泷谷泽整理了下衣服,双手放在膝盖上搭着:“意思是我必死无疑了?”

    “没错。”她咬着牙道。

    听到这个令人胆寒的回答,泷谷泽的脸上竟然意外的没有害怕,反而微微低着头有些释然的样子,就好像卸下了什么万斤重担,沉默了半天才说道:“我不懂什么心理学,也不会催眠之类,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家人?”

    大仪见怜子口是心非的阴着脸道。

    “真的不能吗”

    听着这句话,大仪见怜子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她就看到泷谷泽的脸色从如释重负到眼底带着希冀,再到无可奈何又有一丝悲哀的微微摇了摇头。

    看到这她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

    大仪见怜子脸色一变,强行压下这种悸动,来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变化。

    “我知道了。”泷谷泽并未收敛自己眼底略微显现的失望之意,随后淡定自若的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之后才问道:“那我该什么时候死?”

    “现在就去死吧。”她冷冷道。

    泷谷泽听见这话好像置若罔闻。

    但就在他放下茶杯的那一刻,就蓦然间站了起身,走到旁边墙壁的壁龛拿起一把锉刀,这把刀是专门用来剪香用的,这一幕让大仪见怜子看的不明所以,但下意识心里有一些不安。

    然后,她就看见泷谷泽把锉刀的刀柄反握,将锋锐的一端朝向了胸口。

    大仪见怜子霎时间瞳孔地震。

    她这次终于没能再按捺下从一开始就在疯狂压制的异样情绪,直接上前一巴掌把他手里的锉刀扇掉,本来还算英气的脸上满是怒色:“你疯了!”

    泷谷泽当然没疯。

    因为在旁人看不见的某处,光幕上的某个名字流转着淡淡的紫色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