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果然,就算阿父阿母归来,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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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六百六十八章果然,就算阿父阿母归来,又能如何程老太独自务农耕田,拉扯大了自家的三个儿子,深知苦日子的难熬,又享受了十余年的富贵,哪里愿意就此舍弃,连连摇头: “不我不要。” 程始和萧元漪走在去往程少商的路上。 “要是没之前那许仙的当头棒喝,就凭阿母的性子,怕是还要闹上好几回。” “嫋嫋有此好友,总算是让我宽慰不少。” 萧元漪意有所指的道: “依我看,嫋嫋和许仙的关系绝非好友这般简单,若真的如莲房所说,只是普通的好友。” “那许仙怎会对嫋嫋从小到大的经历如此熟稔。” “还有今日嫋嫋丝毫不避嫌的乘坐许仙的马车回都城,且为嫋嫋仗义执言,并对她的性情万分了解的模样,就可以看出,他们交情之深厚,远超你我的想象。” 程始神情一惊: “夫人的意思是,他们.” 他立马摇头: “不行,我们亏欠嫋嫋良多,怎能让她那般快的嫁出去,我绝对不同意。” 萧元漪缓缓地开口: “事情还未曾确认,将军何必如此激动。” 不多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放轻脚步,走进一间卧房,就见程少商依旧苍白着一张小脸睡在床榻上。 程始轻手轻脚的坐在榻上,拧眉注视着自家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长叹: “我们对不住嫋嫋呐,你看她嘴唇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也不知在家里吃了多少苦。” 萧元漪俯身靠近,眸子微凝,竟在程少商脸颊上发现了细碎的残渣,像是吃了什么东西残留下的。 忽然,程少商眼皮一动,似是醒转过来,她睁着孺慕万分的双眼,艰难的起身。 程始赶紧搀扶: “嫋嫋,你病弱之身,勿要过多动弹。” 程少商细声细语: “劳阿父阿母担心了,这是自嫋嫋懂事以来,阿父阿母第一次见我,往日不曾在膝前尽孝,今日理应将这些礼数补全才行。” 她说完之间,右手压在左手上,笼下袖子遮臂,举手加额,鞠倒在榻上,道: “阿父阿母安好。” 程始心疼到骨子里去了,急忙开口: “好了好了,你还病着,这些虚礼就不必了。” 程少商听后,刚准备起身,身子却不由地向地上栽去,幸好萧元漪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程始见状,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家嫋嫋病成这样,尚且礼数周全,葛氏之前却冤枉她顽劣不堪,简直欺人太甚。” 萧元漪将程少商扶回榻上躺好后,眼睛的余光猛地发现她手腕带着望之不似凡物的手镯,不禁问道: “这只玉镯是?” 程少商大大方方掀开衣袖,嘴角挂出一抹笑意: “这是许仙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好看吗?” 两人一听,不禁对视一眼。 旋即,程始笑着恭维: “好看极了,跟我家嫋嫋最配。” 萧元漪轻声道: “嫋嫋,如今天色已晚,你好生休养,明日我和你阿父再来看你。” 程少商柔弱的点了点头,马上作闭眼睡觉的乖巧状。 待房门关闭,便细微的传来他们对莲房的问话,程少商猛地睁眼,凝神静听起来。 萧元漪出声询问: “葛氏可曾为嫋嫋找医士看病?” 莲房回道: “仲夫人说,小孩子烧几日便好了,就一直不管不问,这些年我们时不时被送到乡下庄子。” “家主女君在阵前挣命,女公子是半分也没有花着,非但缺衣少粮,连生病了也无人照料,任我们自生自灭。” 萧元漪追问: “那无缘无故为何将嫋嫋送到乡下自生自灭?” 莲房作为萧元漪专门派人照顾程少商的贴身女婢,自是不敢有一点隐瞒: “仲夫人嫁进程家十几年无子,便想着收养娘家十岁的侄子幺哥,前些日子将幺哥带来府中生活。” 她语气微顿: “女公子也是好心,给了他一葫芦蜂蜜当零嘴,没想到葫芦一开,便引来了野蜂。” “野蜂蛰得幺哥满头包,仲夫人便让女公子去磨磨性子,如今正是滴水成冰的节气,也就生病染上风寒。” 程始听得怒不可遏: “这葛氏甚是歹毒,真该让二弟休了她。”
萧元漪不动声色问道: “装满蜂蜜的葫芦,是幺哥自己打开的,还是嫋嫋亲自打开的?” 屋内程少商听的眉眼一挑。 “是女公子打开的。” 顿时,又传来萧元漪饱含深意的声音: “十岁的孩童自己连盖子都打不开,还要求嫋嫋来开,还有吃蜂蜜为何不到屋里去,偏要在能招野蜂的地方吃。” 她像是故意在说给某人听: “有些事要么不做,要做便要做的妥当,免得落人话柄。” 萧元漪先让莲房退下,再道: “天色不早了,将军不是还要去探望二弟吗?” 程始和她夫妻多年,自是听出话中含义,也思及内宅之事,他不便插手,就道: “我去看看。” 少顷,一旁的青苁说道: “女君在女公子身边已留下知心照顾之人,可没想到还是让那葛氏坑害了。” “都说病去如抽丝,女公子如今这般亏了身子,还不知道要将养多久,才能痊愈。” 萧元漪淡声道: “现今我既然已经回来了,这些事定然不会再发生,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她今日晕得倒是时候,刚好给我们由头,挑出君姑理亏之处。” 青苁回话: “还是女君想的周到,故意将归期说迟了半个月,她们来不及遮掩,真就露了马脚。” “这些人记恨女君,便迁怒于女公子,如此苛待她。” 萧元漪语气怅然: “小女娘还是温柔恭顺一些好,她的脾性着实不同于其他人家的小女娘,接下来的日子,也不知能不能教好她,若是没教不好,难不成还要等她夫家去教。” 此刻,屋内的程少商眼中尽是心灰意冷之色,心道: “我这阿母倒是眼毒,怕已是看出我在装晕,原来这些年,也不是不知我在家受罪,只是故意放任罢了。” “还有,如今不去管教欺负我的人,反倒琢磨着来管教我。” “果然,就算阿父阿母归来,又能如何,还不是事事都要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