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浑身是戏的程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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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六百六十六章浑身是戏的程少商没过多久,“哒哒哒”的马蹄声袭来,英挺青年率领骑兵堵住了马车的去路。 其中,消瘦青年高喝: “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此话一出,程家仆婢相继站好施礼以示恭敬。 唯有杨蛟和身旁的从属巍然不动。 “子晟,两年多不曾见面,你却是愈加显的雄姿英发,不知还认不得我这个故友,许仙,许汉文。” 英挺青年也就是凌不疑,眼中一动,听出杨蛟话中让他隐藏自己身份的意思。 “今日我奉朝廷旨意,捉拿嫌犯。” 杨蛟自是听出他潜在要搜寻马车的意思。 “少商,刚才你在自家的马车上可发现了什么异常?” 马车内随之传出她略显戏谑的话语: “搜车能搜出什么嫌犯,我家旁边的草垛才大有文章,若是天干物燥,不小心着起了火,说不定诸位将军就能心想事成。” 后面的李管妇听到这话,脸色出现焦急之色,刚想阻拦,脸上所遭受的伤势使她不敢动弹分毫。 杨蛟听完,对身旁的侍从一个示意。 七八息时间,他便从草垛中提回一个满脸惊惧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跪倒在地,连连行礼: “饶命,饶命,我是程始程校尉的亲舅父,念及你们都是军中同袍的份上,还请高抬贵手。” “程少商这个死丫头,从小就缺爹少娘,是个没人教的害人精,她懂什么亲长理短的。” “还请将军看在程校尉的份上,饶了我吧。” 话音刚落,显胖青年满脸诧异,像是不敢相信。 紧接着马车又传出程少商轻描淡写的声音: “相比全家落难来讲,我出卖董舅爷,反倒不会累及整个程家。” 凌不疑一听,不由地对杨蛟说道: “汉文,伱马车中的女娘,性子着实跟你阿母有些相像,难怪能得你的青睐。” “看你正好要去程府,记得帮我跟程校尉讲明,董仓管贪墨军械,证据确凿,望他切记,无论军功再高,若行蛀国之事,我定查不饶。” 他挥手让人将中年男子捆绑之时,又下令: “放行。” 杨蛟笑道: “子晟,赶紧处理完公务去见我阿父,不然他又要吃不好饭,睡不好觉。” 大半个时辰后。 一行人刚到程府,一个粗壮的身影急不可耐冲进府中,还高声呼喊: “夫人,出大事了,夫人.” “就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四娘子,不仅伙同外人欺辱程家,还害得咱们董舅爷” 杨蛟瞧着莲房下了马车后,也第一时间的跑进了程府,就见程少商气色大变,成了一副大病初愈,憔悴柔弱的模样。 待她走到自己身边,低声道: “不愧是你,竟用修炼之法改变自己气血运转。” 程少商翻了一个白眼,悄声回道: “这些年我过的什么鬼日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倒要看一看我的阿父阿母看到我这副样子,会不会心痛,会不会整治他们。”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程府,就听到莲房的哭诉: “家主救命,女公子发热不退,被他们丢到城外庄子上自生自灭,险些送了性命,今日李管妇却忽然上门,嘴里说着即便是死,也要将女公子拖回来死。” 接着听到一声心急且怒意勃发的问询: “那我家嫋嫋现在何处?” 程少商听到这,已经走到大堂外的院子内,她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阿父,阿母,你们可算回来了。” 一个留有胡须中年男子,明明已卸了甲胄,却无形流露着一股子血海里搏杀出来的雄浑气息,还有一个身形婀娜高挑,长的白皙秀丽,风姿绰约的三十几许的妇人。 都无比动容的望向程少商,他们看着自己女儿稚气可怜,光是站在那里都摇摇欲坠,仿佛随时有可能摔倒在地架势。 先后心疼的呢喃道: “嫋嫋。” 两人正是程始和萧元漪。 他们快步的上前,程始一走到程少商面前,脸上满是疼惜之色,见她衣物粗陋,秀发上仅有一只木叉,面色更是无比苍白,不禁颤音道: “这可是我的嫋嫋,怎么这般憔悴?” 程少商一副稚气可怜的模样: “阿父,阿母,嫋嫋终于活着等你们回来了。” 她瞥见一个全身富贵的老太和一脸刻薄相的妇人缓缓地走了过来,马上重重的咳起嗽来。 程始连忙轻抚自己女儿的后背,再自责难当: “将近十五年,我在外面镇守拼杀,本以为嫋嫋在家有人照看,定会衣食无忧,谁想她.竟被养成这般” 程老太忙不迭的打断: “大郎,你这话是在责怪阿母了。” 她语气一顿,语气哀怨: “果然是老了,就要遭人嫌弃了,儿啊,你这么多年不回家,一回来就给你新妇买点心,为你女儿鸣不平,可是阿母呢?”
“我这么多年cao劳下来也是落了一身的病。” 刚一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程始急忙转身,刚想走过去,程少商马上咳的站都站不稳,还好有萧元漪的搀扶,程始又连忙回过身。 顿时,程老太哭喊起来: “儿啊!你阿父去世的时候,你们兄弟几个怎么说的,说你们长大了,有出息后,要好好孝顺我。” “可如今呢?你这是分明想让阿母去死啊。” 刻薄妇人也就是程少商的二叔母葛氏,也对程始无比做作的哭诉: “婿伯,此事应该怪我,这平日里我万事都听少商的,因此,竟将四娘子教得是顽劣不堪,她上次还差点害死我娘家侄子幺哥。” “我们将她送去庄子上,原也是想要好好地养一养她的性子,也没想到四娘子身子娇弱,如此不禁教育。” “这十余年来,我对四娘子那也是多有体恤招抚,无不尽心的。” 君姑君舅为公公婆婆,婿伯为丈夫的兄长,娣妇与姒妇为妯娌关系,娣妇是大嫂,姒妇是弟妹,郎婿、新妇为丈夫和妻子。 这时,一个身着淡蓝色曲裾深衣的妇人开口: “尽心?连个被人使唤的蠢妇,都可以口无遮拦地羞辱女公子。” 程老太本以为事情能够就这样糊弄过去,但听到刚才的话,语气不耐道: “你是谁?我们程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插嘴。” 萧元漪一脸正色: “青苁并非外人,乃是我结拜的义妹,这些年,一直在军中跟随我。” 程始不解气的添了一句: “外人都比自家人会心疼人。” 他又大声吩咐道: “来人,把李管妇押去柴房,让她养养性子。” 程老太急了,李管妇在府上待了几十年,也有较深的主仆情谊,又见自己无法阻止,开始哭天喊地: “造孽呀,儿啊,你这是受了谁的挑唆,一回来就给我摆威风,你眼里还有没有阿母。” 骤然间,葛氏一扶住程老太,她顺势瘫倒在地,然后葛氏大叫: “哎呀,快来人啊,君姑定是心疾犯了。” 程始见此立刻想上前,而程少商突然之间身子一软,彻底栽倒在萧元漪的怀中: “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