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叮叮叮…”铃声响起。 原本在楼层中工作的警官们听到铃声后，顿时停下手头上的事，一个接一个的谈话，聊天，喊声都慢慢停下，顿时整个办公楼除了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声和纸张落下的声音每个人都保持着安静，有的站着低下头手支撑着办公桌斜着眼睛盯着上方的音响。有的一脸紧张四处张望，有的是一脸认真的准备听取内容。顿时严肃，紧张的气氛在整个楼层开始蔓延起来。 “仇哥？要不要现在把这孩子放出来？。”年轻警官听着铃声回头一脸严肃的看着仇鑫。 仇鑫低头看了看手表，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注视着年轻警官。 “好，你准备一下准备放人，带好相关资料还有人员，然后去向总警监请示，带人去法庭，注意安全。” 仇鑫转身要走。 “仇哥！” “什么？” “法庭地点发生变动了！是在上海中心大厦！” “什么？！为什么发生变动了！？” “不知道。”年轻警官一脸懵逼的看着仇鑫。 “什么东西！手机给我！” 仇鑫抓起手机看着信息。 “因特殊原因，法庭的地点会在上海中心大厦开庭，请各位警官准备好资料和有关文件，开庭时间会在下午两点开始，下午两点三十分新闻媒体入庭。” 仇鑫把手机还给年轻警官手扶着椅子，揉了揉太阳xue。 因为通常考虑到法庭在地点上不会发生变更的情况下为基础所以提前让武警和人员到高级法院提前准备，有关法庭地点的事情他也提前和总警监问了问也打过包票说地点不会发生变更。 “怎么办？！”仇鑫咬着手指抬头看着钟表的时间。 “现在调动武警人员到变更地点肯定来不及了。” “仇哥。” “什么！？”仇鑫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仇哥就算这个案子比较特殊，也不至于上升到连法庭地点都发生更变了吧！虽然是个大案，但这也太夸张了吧。”年轻警官的眼睛已经睁到人类最大限度了。 “现在说这种…” “这个案子虽然本身的特殊性很高，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调动法庭地点到上海中心大厦吧？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那里开庭？临时调整地点连总警监都不提前被告知，到底搞什么鬼？难道上面出了什么问题吗？也许我的确低估这个案件的发展了。” “怎么办仇哥？” “小季！”（年轻警官的名字） “是！” “现在就去和在上海中心大厦范围内的警务人员联系让他们加派人手到大厦提前准备安保工作，技术人员到大厦准备检察及复查电子设备和网络设备调试。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的，马上就去。”小季迅速动身行动。 “叮叮叮～” “请各位警官快速前往法庭地点集合。再重复一遍，请各位警官快速前往法庭地点。” 楼层警官开始陆陆续续下楼，发动便车向黄埔区驶去。 “你们相信世界上存在有许多未知的东西吗？”杨默坐在三名警官对面头上带着头套被裹的严严实实。 三名警官互相对视。 “有些情况下，东西方神话都会有超越我们认知的存在，神明，佛祖，上帝，耶稣。所有这一切的神话传说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 杨默抬起头。车子进入了隧道，一刹那间，对面的警官突然被没来由的恐惧充斥着全身，看着隧道口的亮光脑中竟然浮现出“永远出不去”的想法，这让警官们面面相觑都在对方脸上看到惊恐的表情。 这时一名警官立即上好弹夹对准杨默。 “我警告你，小子！别想耍什么花招！” “这个共同点就是所有神话人物中主导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人。” “你想说什么？！” 警官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枪。一脸怒气的看着杨默。 怎么感觉这小子能看见我一样，难道头上的罩子破了洞吗？ 三名警官都挺了挺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谁也不能解释刚刚的感觉是什么，但毋容置疑的是一定是他干的！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催眠吗？还是药物作用？” “哎呀，不要这么一脸感觉很害怕的样子，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未知”而已，这就比如有时候当你在家中玩手机时突然来了个停电大概就是这样子，没什么感觉很奇怪的。不过是无限可能性中的微不足道的一种罢了，你们应该庆幸的是刚才没有遇到“啊！头被某种东西砍掉弄的整个车间到处都是血。”这种比较可怕的可能性。呵呵！” 警官猛地抬手扯住杨默的衣领。 “再不把你的嘴给闭上！我不介意现在就用枪打这你头上打一个洞出来！” “杀人犯！” “杀人犯。”杨默缓慢念叨刚才的三个字。 警官脸上慢慢浮现出胆怯的样子。 “这样啊，的确我是一个杀人犯，用现场范围内的现有的证据指证我是凶手的确是百分百的肯定，但是…”杨默向前挪了挪身子。 “为人们除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渣，难道称不上是一个英雄吗？” 警官心虚道：“但也不能让你免去杀人犯这个身份，再怎么说你还是杀了很多无辜的民众，更重要的是你犯了法。” 杨默甩开警官的手躺在车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天空。 “肚子真的好饿，早知道多吃一点了。” 上海中心大厦 “请各位游客民众离开中心大厦，因特殊原因本大厦从今日起不对外开放还请各位游客谅解。开放时间未定，离开时请检查个人随身物品……… “怎么这样啊！mama！我真的好想去玩～” “特殊情况？今天怎么就碰到这种情况？！我粉底液还没买呀！” “那也没办法，现在大厦里都关门了，我们出去买吧。” “好扫兴～” …………………… 游客们开始接受事实，陆陆续续离开大厦。 “啊～怎么这样！好不容易公司放几天假来大厦玩一会，怎么可以！啊啊啊～这难道就是社畜的命吗？”男人手拿着各种各样的衣包正仰天长叹。 “没办法，我们只能去其他购物中心看看了，说起来刚刚大厦是不是广播有特殊原因暂时不开放？” “对怎么了？”男子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我们就在这里蹲点吧！我保证这绝对是一个大新闻！” “上次你就这么说！到现在都没怎么涨点击量！上次说某某明星出轨证据确凿，害的我挺兴奋的提前去咖啡馆蹲点，结果是人家明星去约自己老mama！我连照片都没来得及拍，就被保安搞到警察局蹲局子！我容易吗！搞得我一个网红跟狗仔队似的。 “快点吧，如果你想咸鱼翻身，就得抓住这个机会，哦！别忘了把我买的东西带上，回去请你吃饭。”女子转身潇洒地出了卫生间。 男子只能一脸无奈地跟着她。 怎么感觉以后搞不好会栽在这女人手里。 上海中心大厦陆家嘴地铁站四号线。 “唉？你说的是最近的那个孩子？我在抖音上看到了，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千奇百怪了。”一个三十几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歪着头看着旁边的同事正低头快速滑动短视频下方屏幕的评论内容。 “真不是我夸大其词！现在这个人是真的不得了！至从他在的那个视频被发出来，现在整整一个月左右热度都没有降下来！不信你看！！”同事抬头看着男人一脸兴奋的拿着手机给他看。 周围等待地铁的人们有些满地看着他们。 “哎呀！我知道了，你声音小一点别人看着呢！”男子尴尬地俯下身子对着同事说。 男子无奈地接过手机随后从西装口袋掏出耳机。 “在晚上拍的吗…”男子看着手机中的视频。 “怎么了？”同事好奇地凑过来。 “没什么。” “王晓。”男子微笑着 “嗯？” “你能不能把你的地中海头从我肩膀上移开好吗？” “为什么张良？” “你这样搞得我们两跟那啥似的…” 这时几名女生正用相似姨母笑的表情看着他。 “哦这样啊～”王晓满是羞涩地低着头。 “不要用你那张三十几岁油腻大叔的脸做那种表情！！！还有你害羞干什么！？” “咳咳！看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 “现在是东京晚上时间8.43分！现在是突发性紧急情况我们可以从上方看到晴空塔… 记者双手紧握着麦克风对着视频一脸激动地喊可以注意听到记者已经颤抖地破了音。 视频开始出现干扰。 “现在…在我们的上方可以看到两名……杀人犯正在晴空塔……的最高层对峙！现在可以看到晴空塔的玻璃门窗全部都被不明爆炸物……破坏！是的！是所有的玻璃在一瞬间被爆炸摧毁！ 这时几个探照灯齐向晴空塔顶楼照去，直升机警鸣声声线开始拉长。 几名救护车和警车停驶在晴空塔范围内500米黄色警戒线上。 “不好意思警官！可以向你简短的采访一下情况吗？”记者跨过警戒线迅速拉住警官。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真的没有时间！” “我们不会当误你们多少工作时间的！请你和我诉说一下现场的情况！” 紧接着因记者们的起头警戒线外的人们举着手机等拍照设备争先恐后想进入晴空塔内部。 “不好意思！这里不能进！请退回警戒线外的地方！”一名女警官用双手挡住大门紧张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们朝这里涌来。 “哎哎哎！这里不能进！”人们跻成一团有的甚至弯下腰在下面有限的空间里跻进去。 “不行啊！！！警长！这里人手不足！快派人…………”吵杂尖锐的声音很快将警官的吼声淹没。 “有人要钻进去了！！！” “快来人啊啊！这里有人踩踏！！要出人命了呀！”人群中有哭喊的声音不过没有人在意这件事就算知道也会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谁敢进去！！这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你们这些警官不就是在这件事上上心，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危险危险！” “也没看你们为我们为社会做了什么贡献嘛！大家说是不是！” “当我聋了吗！？” “我们进去看看就回去了！我们这也是为国家和人民安全着想！” 吵闹声不断激化，人们在着人群中开始释放出了自己隐藏压抑不住的行为晴空塔下俯视只有黑色如同淤泥一样的污渍在灯光璀璨的中心不断扩散伴随东京独有的高调和秩序气息如同五音混杂的交响曲一样，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正确。所有人都为这一场盛宴鼓出了掌声。 人群中有的人开心地笑着往前拥，马路上，街道上的人们都往前去，抱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想法，只是为了自己小小的需求而已。 “但是大家都这样做了呀？” “这样的事情很有意思唉！” “加把劲一起上去吧！这绝对是个晴空争夺赛！” “我们只是进去看看，应该没事吧？大家都去看了，应该不会有事的。”大家哈哈笑着看着晴空塔。 “啊！不要这样！”这时女警官发出尖叫声。 “让我们进去看看吧，女警官……”一名男人笑着不安分的将手朝女警腰下摸去。 “请你不要这样！！请退回去！”女警用力挣扎着哭喊道。 无奈这里是人群密集的地方，根本没有力气去甩开变态的手。 男人故意表现出被身后人挤的动作，佯装回了回头“不要挤了后面的～” “哎呀！不好意思后面实在腾出来身子。”男子笑着抱歉道双手已经环抱着女警的腰下。 “不要这样！真的不行！”女警官拼命哭喊着。 “快来人！这里快不行了！”女警用劲力气喊着。 她当然可以脱身，但是一但退去人们肯定会蜂拥而至朝大门冲去，这样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不可以！不能因为这样就退下去！” 女警闪着泪花坚定地看着男人。 “杏子！！！”警官看着对面的女警忍着sao扰向前顶怒吼道。 “可恶啊！！！”一名警官红着眼拿出枪朝天空举去。 这时打电话求援的警长看到这一幕。 “不行！不可以开枪！弘树！！！” “咚！咚！咚！” 警长紧张地看着对面的人群，吵杂声因为枪鸣声的响起，开始像退潮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停止了sao动。 警长有些慌乱的拿着手机。 “这里是东京都墨田区，没错！现在现场情况可能会比较严重，失控的可能性很大！请……” “さっき何をしていたのですか！？” 你刚才在搞什么？！ 一个一头红发的混混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瞪着眼睛看着弘树。 “我现在在问你，你刚才开枪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大家！” 弘树有些害怕的看着人群一张张眼睛看着他。 “所以说我可以认为你刚才是脑子一发热开的枪是吗？” “不是的！我………”弘树支支吾吾不停朝人群干笑。 “所以说我可以认为你身为一名警察的身份在今天晚上脑子一发热开枪想对着我们大家是吗？红发男双手叉腰看着弘树冷笑了一声。 “你是在泄愤吗？警察先生！？” “我不是因为对着大家……” “那你开枪干什么？” 红发男转身看着在场的人群。 “身为一名东京都的警察先生，因为我们大家只想了解塔内的情况，却不计代价地掏出枪想对着我们大家以武力镇压的极端方式阻止我们想进塔内的想法。”红发男点了点头指着塔道。 “什么时候！警察可以随时手握我们的生命权了？难道只因为头脑发热就想开枪示众了？这就是保护东京都秩序的警察先生吗？”红发男回头看了看弘树一字一顿地吐出。 红发笑着捂着肚子。 人群中开始冒出声音。 “就是，现在的警察真的可以说是一个闲职了！难道现在什么人都可以当警察吗？” “唉！我也想当警察！拿着枪果然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真差劲！” “话说赶紧给我们让路啊！？” ………………………………… 随着质疑和漫骂声越来越多，在场的警官已经开始出现了动摇。 “笨蛋！快点移动摄影机！人都要走了！” 记者急切道。 镜头顿时移向正在下台的红发男。 警长紧握着手机看着红发男慢慢消失在人群中。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随即让身边的警官紧跟他的去向。 镜头再次重新转向弘树。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这样的！”弘树明显后退了几步。 “不要这样！” 吵杂再次被削弱。 “又怎么了？一个女警？” “这家伙怎么回事？” “到底上不上了啊？！” ………………………… “快快快！镜头快对准那个女警！”记者再次急切道。 摄影机快速移动，对准目标。 杏子看着人群声戛然而止，明显愣了愣。她也没想到自己的麦克风声音居然这么大。 她回了回神，继续道。 “大家误会了！刚才开枪的弘树警官是因为我被人群中的人sao扰情急之下才掏出枪开枪的！而且弘树警官的开枪方向是朝天空开的，这很明显弘树警官并没有威胁示众的意思，也没有脑子一热就开枪的冲动，他是将人民的生命安全做为考虑的！” 她当然知道弘树开枪之前明显看向她，目的当然很明显。 “开什么玩笑！？”台下一名年纪相似高中生的男子吼道。 “就凭刚才你说的sao扰的证据在哪里？！证据呢！？” “就是啊！而且刚才这么多的人谁知道你是被sao扰还是自作多情！”一名大妈破口喊道。 台下一阵哄笑。 杏子脸色苍白的寻找刚才sao扰她的男人，不过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啧！不得不说这女警官的辨护能力真的是差的要命啊！”镜头中记者一脸冷漠的看着远处的女警。 “希望不要救人不成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刚才那个人就在这里的！”杏子已经开始慌张了。 “那个人啊？！” “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真恶心！” “不妙！真的不妙！在这样下去的话…” 我肯定会被网络暴力的！说不定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拍视频了，我绝对不能因为这件事而丢了工作，我还有女儿在家里等我。 杏子喘着气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弘树正期望地看着她。 她当然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终究还是低估了… 她朝他笑了笑。 “对不起。” 弘树看着杏子的脸色慢慢僵住了。 “刚才啊…对不起啊…大家…也许不是我刚才搞错了，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杏子努力不让自己因为愧疚而颤抖。 “什么啊！这样的话还说什么啊！” “没劲！” “唉！？” ……………… 台下的一些人明显对杏子不感兴趣了。 “真厉害啊！这个女人！”记者不禁赞叹道。 镜头转向弘树，这时的弘树正失魂落魄的低着头站也不像站的样子，想坐也不敢坐。 “哈哈，我到底在干些什么啊？我真的是多事啊。如果我没有开枪的话我也许就不会知道这些了。”弘树惨笑着背靠冰冷的大门。 “嗯？”这时张良警觉地看着视频中的一个黑影慢慢靠近弘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一个头戴棒球帽的人手插着口袋，缓慢地向弘树的方向走去，不过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动作。 “快点放我们进去！” “快点让开！混蛋警官！” …………… “啊！！！” 一声惊叫声顿时响彻于整个人群之中。 “有…有人死了！！有人被杀了！” 场内一片寂静，随即便乱作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死人了？！” “是前面人干的！一定是前面的人！” 人群下意识地远离了尸体，将尸体围成一个小圈。 镜头拉近。 一个穿着警服的男子正躺在不断漫延地血泊中，后背插着一把像似军用匕首的凶器。 “这…这是谁杀的？” “这不是刚才的弘树警官吗！？” “他怎么死的？” “刚才不是才好好的吗？” 人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弘树已经乱作一团了。 “至此东京迎来了最大规模的舞台。” 棒球帽男子离开人群用手纸擦了擦手中的血，扔进街道的垃圾桶。 “还是处理的太冒失了，不过以这场冲突的焦点人物来拖延时间，的确是最佳选择。” 男子拉了拉帽子，向电车站走去。临走时回头看着被灯光照耀的晴空塔。 “不要让我失望，都给你准备好了，让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吧。”男子取下耳朵上的“Infinitedevice”转头离去。 警长强装镇静地看着眼前的惨幕。 “怎么会这样？”警长颤抖地握了握拳头。 “所有在场的警员，从车上拿警戒线保护案发现场，不要让民众随意触碰尸体。” 在场的警官苍白地看着弘树的身体，一些警官已经承受不住哭了起来。 “听到没有！现在立刻就去！” “现在你就一直拉进镜头拍摄在场的所有人，把所有人的表情动作都拍进去，这条新闻绝对会火遍全国。”记者用平静地口气说道。 摄影师的手颤抖地拉进摄像头。 “这家伙的死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我们是为了将真相公布于众才想进塔的。” “对…对呀！我们没有做错什么，警官的死肯定是人群中凶手干的！可恶的凶手！” “这件事就让警官们解决吧！” “大家互相加把劲！连带着弘树警官的意志上塔吧！” “对！不能放弃啊！” “我们一起去揭露真相吧！” ………………… “就算这件事是错误的，当一群人认为这就是正确的时候，错误也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了。” “咚！咚！咚！咚咚！” 巨大的枪响声突然响起。 “怎么回事？” “是枪声！” “是警官开的吗？…” “好像不是！，这枪声好像是从天上传下来的！？” “天上？” 人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晴空塔的上空。 “呜呜呜呜呜……” 直升机摇晃着机体，火焰在直升机上不断燃烧，拼命旋转而下。 “它好像朝我们这里飞过来了。” “笨蛋！它就是往我们这飞过来了！” ………………… 人们疯狂地向四周逃离。 “我靠！火怎么这么大！” “我怎么知道！” 摄影机镜头不断摇晃着。 “快看上面！” “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 “是人！是两个人！” “他们掉下来了！ “是那两个杀人犯！” “要了命了！他们这高度绝对会死！” 两个人影扭打在一起，一个人影双臂展开双腿用力踢打另一个人影的头部后，瞬间拉动降落伞反向上升。 人影落地。 “那个杀人犯好像死了。” 在夜景的衬托下，他拉动着降落伞向地面疾速降落。 灯光射向人影。人影轮廓慢慢浮现出来。 “这家伙…好像是一个孩子！” “他就是那个杀人犯！” 人们惊呼起来。 他慢慢降落到街道上解开安全带，边跑边向人群拼命招手。 “快跑啊！！！” 警长用枪对准他。 “停下！” 警长一脸紧张地上前绕后将他快速拷上。 “你被捕了！详细信息到警局会审问你！” “不！你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杀人犯拼命挣扎双臂激动道。 “我现在就知道因为你今天晚上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警长命三名警官压住杀人犯。 杀人犯回头看着远处尸体。 “这家伙…靠！这家伙没死！！！我必须要弄死他！！！我绝对不会让他活下去的！”杀人犯瞪大充满血丝地眼睛拼命晃动被压制住的身体。 “你不是东京人？你是中国人吗？！” 一旁的围观群众看着眼前就像野兽一样疯狂的杀人犯不禁感到惋惜。 “看这孩子的样子恐怕还是个初中生吧？” “真可怜，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一个大婶捂着嘴一脸厌恶地看着他。 “可恶！快放手！！！再这样下去的话…在场的人们一定会…”杀人犯抬头激动地看着警长。 “你到底想说什么？”警长皱了皱眉头歪头看着杀人犯。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什么声音！？” “你们快看！那个人！那个杀人犯飞起来了！” “你瞎说什么呢？！那有…我的天！！这家伙飞起来了！！！” 远处的尸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直上升停到晴空塔的顶端高度后悬浮不动。 “开什么玩笑……” “这家伙居然…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快…快拍照！！！快拍照呀！” 一些上班族大叔和学生已经瞪大眼睛半坐在街道上看着眼前的奇观。 一些逛街在居酒屋喝酒的人们半醉半醒齐齐的看向远处。 “部长！你看这个合同能不能麻烦你签一下？” “呜…当然可以！我说你写就是咯～” 一旁的上班族手拿着笔低头看着被自己灌的醉熏熏地部长。 “呃…人……” “嗯…人…然后呢？部长？” “人……飞起来了………” “人………飞起来了………嗯？飞起来了！？飞起来是什么鬼？” 尸体静静地悬浮在夜空中，就好像在睡觉一样。 “放开我！”杀人犯挣脱几名一脸懵逼地警官，拿出手机回头四处看着街道上的人们。 “人怎么这么多！？”杀人犯一脸紧张的看着人们。 “杀人犯快速从口袋里拿出“Infinitedevice.戴到耳朵上。 “显示人流！” “618………”手机立即显示出数字。 “618！不行！人流太密集了！”杀人犯焦急道。 “这家伙一但进入游戏的话…”杀人犯回头看着远处飘浮的尸体。 “现在恐怕已经有上百人进入游戏了…” “只能疏散人群了！” 杀人犯咬了咬牙快步向警长走去。 “もしもし！早く群衆を避難させなさい！さもないと危険だ！” “你确定这个东西有危险性吗？”警长怀疑地看着远处。 “你现在只能信我的话！” 警长沉默地看着杀人犯。 “所有警员！立即疏散人群！将墨田区所有街道人群疏散到千代田区和文京区一带！” “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警长复杂地看着远处向晴空塔方向走去的杀人犯。 杀人犯一步步向尸体走去。 “Connectionstart。” 杀人犯死死地盯着尸体快速拔出木刀。 白光从尸体内部向四面八方溢出，将原本漆黑的夜空闪如白昼。 视频结束 张良关闭视频头也不回地拉着王晓向快步向地铁走去。 “等一下！你这么突然要干什么？！” “去中心大厦！” “哈？！” 这一次他的声音大到把整个地铁站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