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绝对是他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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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说你今晚怎么这么大雨也回来。”时澜松开她,转了另一个话题。 “我回来拿份文件。” “你没有备份吗?” 秦子然摇摇头:“备份也忘在家里,我明早一早要过腾飞开会要用,到时回来拿的话时间上会来不及。” 时澜静了下:“你还要回去吗?” “嗯,爷爷说悦悦要认祖归宗,仪式定在明天早晨,我得回去。”这是她这么晚也过来取文件的原因。 “我还以为你专门过来陪我聊聊天的。”时澜略显失望。 她这一天已经睡够了,被噩梦吓醒,人更加了无睡意。 “如果你终于愿意将你的过往全盘托出,我姑且可以再留下来陪你一小时。” 时澜失笑:“我的故事太长,一小时不足以聊出什么花火。” “长话短说也是可以的。”秦子然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快回去做你的事吧,这么大风雨也要过来,肯定是有东西需要你连夜修改。”时澜笑着将她推往门外。 “嗯,真的是要加夜班,秦子峥那个死家伙现在是打算什么也不管了,全都丟给我做。”秦子然一边被她推着走,一边忿忿的说。 “能者多劳。” “能个鬼,我这么老也嫁不出去,绝对是他害的!” “是你眼光高而已。” “我眼光哪里高了?我只是想找一个能力样貌家境人品和我匹配的男人而已,这哪算高?”秦子然一边走进自己的房间,一边反问道。 “这还不算高啊?放眼现在,也好像只有子峥一个人能达到你的标准,可怎么办?他是你的亲弟弟。”时澜笑笑的倚在她的房门前,看着她在翻找文件然后塞进公文包。 其实还有一个人很适合她的择偶条件,可是不可能。 “秦子峥啊?你还不如说滕瑞更适合我?他即便不是我的亲弟弟,我也绝不会看上他的。” “子峥没你说得那么差劲,他人挺不错的。” “那你们复婚吧!省得我成天想着这件事。” “你知道那是没有可能的。”时澜还是笑笑的。 秦子然收拾完东西准备走:“并非没有可能,我看了那天你们的视频,子峥不是挺护着你的吗?” “没说他不护。”只是很清楚的知道彼此间没有什么可能而已。 “你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难懂,我实在搞不懂。算了,我还是先顾好自己得了,我走了,你锁好门,早点睡。” “好。”时澜送她出门。 直至秦子然进了电梯后,她才独自回到屋内。 一室寂寥,如同她刚去英国的第一年。 往事沥沥,如潮袭来,在她几乎再次沉溺于过往的记忆中不能自拔时,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起身去开门,以为是遗下什么没拿的秦子然,看也不看的就开了门。 门外如山屹着一道俊挺的身影。 她一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然后伫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来。 滕瑞并未开口说话,只低俯着眸笔直的盯着她看,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 时澜有些局促,她移开目光,视线落在他刚毅的下巴……以下的……领带结上。 今天来的人真多,她盯着他领结上的纹路,有些讽刺的想道。 “不欢迎吗?”滕瑞终于从沉默中漠漠开口。 时澜缄口不语。 滕瑞见她抿唇不语,抬步兀自进门。 时澜没忘记这间房子是谁的,她快手拦他。 “滕瑞!”她皱皱目,横伸的手已表达出她拒客的意思。 滕瑞伫在她的面前,仅十公分的距离,他站定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垂的长睫,他抿着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手拿掉她的手,径直进门。 时澜的眉目皱得更深,她用力的握握拳,霍然转身跟了进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再度拦在他的面前,仰起头,灼灼的目光有隐约的怒火。 滕瑞低眸,看了看她:“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搬离这里,否则我会让秦子然永远进不了这个门。” 时澜闻言几乎要嗤笑出声,还可以再荒谬一点吗?他以什么身份来管她?如果非得要扯上一点关糸,那他充其量也不过只是她的前未婚夫。
连婚礼都捱不到的未婚关系! “你凭什么?”她挑衅的抬着明亮的眸子回视着他。 滕瑞一下就被她挑起了火,他微眯了眯眸,眸里淬着危险的光:“是你先招惹我的!” “三番四次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你!” “那么,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你会让我愿意浪费时间三番四次的突破底线去关注你?”他长手一伸,一把把她勾入怀中。 时澜始料未及,他壁垒般的胸膛撞得她鼻子发疼:“你……” 下一秒,她没说出口的话全被他封在唇内,她挣扎半秒后语音渐渐转化为嘤嘤的含糊之声。 他喝了很多的酒,醇香的酒气混着他独有的气息,时澜差点就瘫在他的怀里。 他起初带着薄怒而来,带着薄怒而吻,吻着吻着,他把怒吻转为深遂缠绵的吻。 “我从来不相信你对我已经没了感觉。”细碎辗转之处,时澜听到他如是嘲讽般的话语窜入耳中。 条件反射般,她一把把他推开,抬手用力的擦了擦湿湿的红唇:“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滕瑞稳了稳,醉眼朦胧间思维却异常清晰,他抿抿唇,深深的看着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时澜一言不发。 “我从机场一直跟着你和秦子峥到这里,他可真行,心里有了温雅静,身边却放着一个你,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你太能耐,可以刚从一个男人的身下迅速的转投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落在滕瑞英俊的左侧脸上。 “这一巴掌,当是你这些年欠我的!”时澜被他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因动怒而剧烈的起伏着。 “请你马上离开,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了!”她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手指大门方向,强令送客。 滕瑞绷着神色,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