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校园的杀机（三）
“既然关系人都已经到场了，我们的工作也可以开始了吧。”车警官对我们和刚到的三人说。 “什么？什么工作？”三人中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梳着平头，身穿外校校服的瘦同学不耐烦说。 “对呀！你们到底要干嘛？”一个个子不高，身穿较胖，戴着眼镜的外校女同学附和着说。 “有什么事就快说！外面这么冷，我们还要歇一会呢！”另一个个子一米八上下，身材较宽的外校男同学说道。 “请大家稍安勿躁，我们的学校发生了一桩命案，在场的各位都是关系人，所以我们警方需要各位的配合。”车警官说。 “这是真的吗？”那个女生惊讶地说。 “所以我们需要大家的配合。”车警官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配合？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个？那不是你们警方的事情吗！”那个较瘦的同学急躁地说。 “请大家不要着急。”左继明忽然说了一句：“大家应该都是成年人了，并且死者是我们死去的同学，他是死于非命的，作为同学的我们不应该为他做些什么吗？” “有什么可以做的？”那个瘦男生说：“他已经死了，我们难不成能让他活过来？再说，这不是他杀吗，既然不是我们杀的，有关我们什么事。” “你不管，我管。”那个高的男生说：“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张勋？我们的同学死了，你就说出这种话吗？” “我支持王伟勤。”那个女生说：“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们和你一起。” “你们？切，好吧，我同意接受调查。”那个瘦男生不情愿地说。 “既然大家已经同意，我们就开始吧。”车警官说：“先把各位的名字告诉我吧。” “我是王伟勤。”那个高个子的男生说。 “我是李秀。”那个女生说。 “我是张勋。”另一个瘦男生说。 “大家都不是第一高中的学生吧，那么大家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车警官问。 “考试啊，因为今天有考试。”那三个人回答。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考试呢？”车警官又问。 “好像是第一中学的领导让的。”王伟勤说。 “还说如果不来的话就会删除我们的电子学籍。”李秀说。 “那么，你们三个互相认识吗？”车警官问。 “要说认识也是刚刚才认识的。”李秀说。 “好，我知道了。”车警官说：“那么我说一下关于死者的信息吧。” “死者的名字是刘函，周岁十八，是被他人从后面勒死的。”车警官说：“因为死亡时间是在十点之前，所以我们找了大家过来。”车警官接着说：“你们有认识他的吗？” 他们互相看了看后，摇摇头。 “那么是谁第一发现的呢？”张勋问。 “是那边的三位。”车警官看着左继明，冶素荣和罗志良说。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了解一下你们的信息吧，就先从方天华开始。”车警官说。 “方天华，你是什么时候来到学校的？”车警官问。 “大概是在八点左右，我是和罗志良一起来的。”方天华说。 “没错，这一点我可以证明。”罗志良说。 “好的。那么方天华，你是否认识死者呢？”车警官问。 “对，我们以前是一个班级的，所以我们都互相认识。”方天华说。 “你对他的印象如何呢？”车警官又问。 “这个……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是那么深，但是我觉得他不是太外向。”方天华说 “最后我再问一下，你在今天9:30到10:00之间在哪里？”车警官问 “大概是在打篮球吧，毕竟我一直都在打篮球。”方天华说。 “好，我了解了。”车警官说：“那么，接下来请王伟勤同学作一下笔录。” 车警官把左继明、冶素荣、罗志良和王伟勤带到收发室，将剩下的人留在外面。 “我来问一下，你大概什么时候来的学校？”车警官问。 “大概也是八点左右，我们是乘校车来的。”王伟勤说。 “你说的‘我们’都包括谁？” “就是我、李秀、刘函和张勋。” “那么，你们在车上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有，车上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那么你大概坐在什么位置？” “最后一排的最左面。” “顺便问一下，你在9：30到10：00的时候在哪里？” “我在学校的侧楼梯那里跑步。” “那你的书包放在哪里了？” “我一直在背着啊。” “那么，你以前是哪个班级的？”车警官问。 “十一班，左继明能证明这一点。”王伟勤说。 “是这样吗，左继明？”车警官问。 “没错，我和他曾经是同一班的。”左继明回答道。 “我知道了，那让李秀进来吧。”车警官说。 王伟勤走出去，李秀进来了。 “我来问一下，你大概什么时候来的学校？” “大概也是八点左右。” “是乘校车来的是吗？” “是的，没错。” “那么你大概坐在什么位置？” “在司机的后面，靠窗户的地方。” “那么你以前是那个班级的同学呢？” “我是十二班的。” “有人可以证明这一点吗？”车警官问。 “等一下，车警官。”冶素荣打断车警官的说话：“朴星洋是十二班的，我问问她就可以了。” “好，那么我接着问。”车警官说：“你在今天9:30到10:00之间在哪里？” “我在学校闲逛。”李秀说。 “那么你有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车警官问。 “没有，我闲逛完就在四楼的会议室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李秀说。 “好的，冶素荣你那边确认了吗？”车警官问。 “确定了，她是十二班的没错。”冶素荣说。 “那下一位。”车警官说。 李秀出去了，张勋进来了。 “我来问一下，你大概什么时候来的学校？”车警官问。 “八点过一点儿吧”张军说。 “是乘校车来的是吗？” “对。” “那么你大概坐在什么位置？” “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那我问下一个，你以前是那个班级的呢？” “十三班，冶素荣可以证明。” “他是我们班的。”冶素荣说。 “你在今天9:30到10:00之间在哪里？”车警官问。 “我在二年十三班的教室里面，那里就我一个人。” “好，我知道了。” 接着，几人出了收发室，和在外面的方天华、王伟勤、李秀会合。 “等一下，警官。”张勋突然说。 “怎么了？”车警官问。 “死者是在哪里被发现的？” “在一年一的教室里，怎么了。” “可是新高一的同学还没有到校吧，刘函又是怎么进去的？” “当然是用钥匙打开的。” “可是，钥匙是从哪里来的？还有这不是他杀吗，这里该不会是一个密室吧？”张勋别有深意地问。 “从理论上，是这样的……没错，是这样。”车警官无奈地说。 “也就是说，这是不可能犯罪了吧。如果是不可能犯罪，作为警察的你们，要是不用什么凭据，是不可以再查下去的吧。”张勋有些挑衅地说。 “对呀。”王伟勤和李秀也附和着说。 “所以，如果你们再不调查的话，我们可就要走了。” “张勋，不如我们再等一下吧。”李秀说：“不如再等一个小时。” “那么，我们就只能等一小时了，警官。”张勋说。 “谢谢大家的配合，就请大家再等一下。”车警官无奈地说。 “警官，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李秀说。 “嗯……好吧。大家都先歇一歇，我一会儿会派人要大家回来的。”车警官说。 说罢，除方天华的三个嫌疑犯就离开了。 “车警官，这不太像你的风格啊。”方天华感叹道。 “我也这么觉得。”车警官说：“先不说这个，你们看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