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二十五回-奇而险胜
十几个绿衣女子马上就对着池中天一起冲了过來。 “公子小心啊!” “不值一提。”池中天淡淡一笑,脚下一踩,整个人忽然就沒入了一群绿衣女子之中。 只见他掌法如游龙,一团掌影让那些绿衣女子根本无法近身。 片刻之后,池中天就用一双rou掌击飞了几个绿衣女子。 “在这荒凉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你们这么一群身手还不错的女人,奇怪,真是奇怪。”池中天的手中,拿着四五柄刀,都是他刚刚夺过來的。 而他自己,身上一点都沒被碰到。 “马上让景师姐來,就说遇到了一个高手,打伤了咱们好几个人!” “是!” 很快,一个绿衣女子就匆匆跑到了湖边,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來一个长长的东西,放在嘴里就吹了起來。 别看东西不大,但是动静不小,而且很刺耳,池中天听到声音后,忍不住皱了皱眉。 “公子,她们搬救兵了!”秋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无妨,让她们搬去吧,我倒要看看她们有什么能耐。” “狂徒!有胆量你就别走!” 池中天哈哈一笑道:“放心,我不走,我还等着找你们要点吃的喝的呢。”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之后,湖面上就出现了一艘小船,正朝着这里驶來。 “看,景师姐來了!” 不多时,那艘小船就到了湖边,池中天定睛一看,小船上赫然站着一位身穿墨绿色长裙的女子,手里提着一柄剑,长发从两颊垂到肩膀下面。 “参见景师姐!” 看得出來,这些绿衣女子对这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景师姐,似乎很是尊敬。 “出什么事了?” 这个景师姐距离远了看还看不清什么,但是走近之后池中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这个女人的脸实在过于妖艳了。 就算是不打扮,沒有浓妆,看上去也是妖艳无比。 “景师姐,这个狂徒玷污了圣水,我等前來责罚的时候,此人出手击伤了数位师姐妹!” “哦?” 景师姐似乎來了兴趣,缓缓踱步到池中天面前,笑着问道:“公子玷污了圣水,为何不自断手指?” “姑娘,你们这里的规矩似乎有些霸道了,这湖水这么大,难道都是你们家的?” “那是当然。” “唉,既然这样,那我也沒有选择了,正好我是又饿又渴,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不敢,我们山野偏僻之人,也沒什么可说的。” “在下池中天。” “池中天?” “正是。” “不认识。”景师姐摇了摇头。 “不认识沒关系,今天你就会认识的。” “我这些师妹武功都不错,她们联手竟然伤不了你,有这等武功,想必你在中原武林也是有点名头的,我很好奇你怎么会闯到这里來。” “姑娘你这话看似是在夸我,其实是在夸你们自己。” “狂徒,果然是狂徒,不管怎么说,玷污了圣水,饶你不得,今天你遇到我,算你倒霉了,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來的,留下來再说吧,顺便告诉你一句,我叫景溪桥!” 景师姐将手中的剑横在面前,手指一动,剑鞘就飞了出去。 随后,她将剑锋一转,点点寒光就朝着池中天扑了过來。 池中天看到这一幕,心里一惊,赶紧将手掌中的几柄刀同时甩了出去,只留下了一柄。 一阵叮叮当当过后,池中天甩出去的刀都被击飞到了一旁。 这并不算什么。 可怕的是,这些刀柄沒有挡住景溪桥,甚至连她的方向都未曾改变。 眨眼间,景溪桥就到了池中天的面前,剑锋一变,顺着池中天的脖子就划了过去。 池中天低头一躲过,脚下一扭,身体往前撞了一步,用肩膀直接顶在了景溪桥的手臂上。 但景溪桥对此好像早有准备,手腕轻轻一抬,闪过池中天的肩膀后,右掌就对着池中天的胸前拍了过去。 池中天慌忙一躲,景溪桥的手掌堪堪贴着他的衣服擦了过去,若是再慢片刻,怕就是沒命了。 惊出一身冷汗的池中天用力打出一拳,拳头上还夹杂着内力。 景溪桥用手刚刚挡住,就觉得有些不对。 “你这个狂徒,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说完之后,景溪桥站在原地,手臂一抖,一股内力从她手臂冲发出,逼住了池中天。 池中天感觉到景溪桥的内力很是奇特,软绵绵,很无力,可是却让自己的力气有一种石沉大海的感觉。 看样子,对付这个女人,不用点绝招是不行了。 打定主意之后,池中天突然撤回拳头,然后从体内逼出两股内力,汇聚于丹田之中,同时施展开寒叶掌法,几道残影闪过,人也不见了。 景溪桥眼神一闪,手臂旋风一般转了几圈,手中的剑直挺挺地对准池中天的残影扎了过去。 但就在这时候,池中天已经來到了景溪桥的面前,手掌一合,将剑紧紧地夹住。 “找死!”景溪桥大怒,手掌暗暗用力,但却奈何不得半分。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池中天猛一跺脚,双手一张,景溪桥猝不及防,身体惯性往前扑了一小步,就这一小步,足够了。 等到景溪桥停住的时候,池中天的手掌已经在她额头面前不足板寸的地方了。 再看下面,池中天的手掌握住了景溪桥的剑,但是却沒有丝毫的血流下來。 “姑娘的武功的确不凡,在下若不是用了一些独门绝技,怕是伤你不得。” “狂徒,你的内力虽然醇厚,但远远沒到这个地步,你竟然能用掌力夹住我的剑,简直无法想象。” “山外有山,这话一点不错,想必姑娘若是早有准备的话,我还不至于赢得这么快。” “景师姐!” 一群绿衣女子眼看景溪桥被制住了,都纷纷跑了过來。 “放心,我不会杀你。” 说完之后,池中天就松开了握着她剑的手,同时,另一只手掌也撤了回來。 “敢在云滇湖撒野的,你是第一个。”景溪桥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