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四回-问题问完
北灵萱之前也告诉过他一些情况,可惜,都不够详细,所以池中天必须从头开始问起。 “证据多了,人证物证都有。”谭不兴答道。 “好,你尽管说。”池中天答道。 “你等着!” 说完,谭不兴就走了出去,回來的时候,手中却多了一件衣服。 这衣服正是那灰衣人留下的,本來是在陈风扬手中,后來陈风扬就把这个衣服交给谭不兴保管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谭不兴顺手将衣服扔在了池中天的面前。 池中天接过來抖开一看,马上说道:“这是我手下的冥叶们穿的衣服,你怎么会有?” “你问陈镖头!”谭不兴指了指陈风扬,沒好气地说道。 “我死都不会记得,那天晚上,就是一群穿着这样衣服的人,到了我那里,就因为我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痛下杀手。”陈风扬悲戚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池中天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那件衣服,似乎有些反应不过來。 “池中天,虽然之前我不认识你,但是我也听说过你这个人,实话说我不相信你会做这样的事,但是这衣服你怎么解释?还有,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到玄天派求证过了,玄天派的玉虔道长你认识吧,和你私交应该不错了,他都说这衣服是你手下的了,另外,在明波湖的时候,我们只不过想去讨个说法,你的那些手下竟然在湖边拦住我们还大打出手,你说,你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赵大仝气呼呼地说道。 “诸位,虽然我还沒弄清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一定是个误会,穿这样衣服的人,的确是我的手下,但是,他们在泸州城,根本不在歙州,而且沒我的命令,他们也绝对不会回來的。”池中天说道。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沒什么可信度,总之这件事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是打不过你,也沒你势力那么大,不过我们好歹有上百条人命在这里挡着,有本事你就全杀光,放走一个,定然让你身败名裂。”谭不兴总算找到机会好好出出气了,所以说话的口气非常的凶狠。 “我说过了,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池中天依旧坚持地说道。 “这封信你看看,是不是你写的。” 这时候,赵大仝从袖口里摸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正是那天他收到的那封有威胁味道的信。 池中天打开信一看,不禁傻眼了。 字迹很像是自己写的,但内容自己却从來都不知情。 “这信你们什么时候收到的?”池中天问道。 “六天前的晚上。”赵大仝说道。 “六天前......”池中天默默地将这个日子记在了心里。 “好,那么我再來问第二个问題,你们为什么要去找玄天派的人。”池中天问道。 “废话,除了玄天派,这附近还有能替我们做主的吗?”陈风扬沒好气地说道。 “诸位,事情还沒弄清楚,还烦请诸位的言辞客气一些。”就在这时候,北灵萱忽然在一旁说了一句。 她听着那些人对池中天的言语十分不敬,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无妨,北宫主莫气。”池中天微笑着劝道。 “最后一个问題,当时玄天派的玉潭道长來了之后遇到了你所谓的那些我的手下,是吧。”池中天问道。 “嗯。”因为北灵萱刚才提醒了他们一句,所以谭不兴这时候的语气就稍微软了一些。 “当时的情景,你能否跟我叙述一遍,越详细越好。”池中天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 接着,谭不兴就把那晚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池中天,赵大仝和陈风扬则是在一旁补充一些遗漏的地方,三个人说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之后,才算是把那晚的事情给说清楚了。 池中天听完之后,便点点头站了起來,然后说道:“好,问題我都问完了,告辞了。” “怎么,你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吗?”谭不兴问道。 “当然,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沒时间,总之还是那句话,你不用防着我,那些人绝对不是我的手下,而且说句难听的话,我如果要对付你们,不必那么麻烦的。” 说完这句话,池中天便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赵大仝气得不行,站起來就吼了一句,但是却被北灵萱给瞪了一眼。 “好了,等池庄主把事情了解清楚之后,会來给你们说清楚的。”北灵萱甩下这句话之后,也走了。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谭不兴他们三个了。 “唉!本以为这北灵萱是会主持公道呢!”谭不兴似乎很是沮丧,一边说还一边重重地拍了一下子桌子。 “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了,那俩人你看一眼就知道了,互相之间都有好感,北灵萱才不会帮我们,我们算个什么。”赵大仝说道。 “算了,不过现在暂时不用太担心了,池中天已经露面了,恐怕不会对咱们再下毒手了。”谭不兴说道。 “依我看,恐怕还是玄天派的人介入的缘故,说不定,玄天派的玉虔道长已经跟池中天打过招呼了。”陈风扬说道。 “那既然如此,他今天跑这儿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赵大仝疑惑地问道。 “估计是知道沒法对付我们了,來装装样子,以示清白吧。”谭不兴揣测道。 “哼,装模作样!” 直到现在,不管是谭不兴也好,还是赵大仝以及陈风扬也好,对池中天是幕后主使的这件事,依旧是深信不疑的。 和北灵萱一起离开铜山镖局之后,池中天便打算往齐云山走一趟,算起來,也好久沒有去了。 在路上,北灵萱抑制不住好奇心问池中天托她找的人什么來头,但池中天却沒有透露,只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罢了。 既然池中天不想说,那北灵萱也只好不再问了,不过她隐隐地猜测,这个人一定关乎到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