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逃离倚云楼
我略作了下思考,如果一楼的这个位置就是侧门的话,那我不如下到一楼,从这个侧门溜出去就行了,也不用跳窗户这么危险。 于是,我又顺着楼梯下到了一楼。 果不其然,这个位置就是侧门。 这虽然是一个好消息,但同时又有一个坏消息,那就是这个侧门被用铁链子给锁上了。 这没钥匙也打不开,砸锁肯定也是不可能,这大厅里还有人呢,只不过她们都盯着门口,并没注意到后面的我。 我一看这个侧门是出不去了,那走廊的另一端是不是也会有个侧门呢? 于是,又朝着另一边走过去,但令人十分遗憾的是,这边楼梯的角落没有侧门。 这里是一个古代的卫生间,虽然条件和现代的卫生间没法比,但比起一般的茅坑是好多了,至少没那么大的气味,而且也看不见粪坑。 看样子,这倚云楼在当时的确是一个高档消费场所。 想想自己也有点尿意,索性就进去放个水。我把门拴上,撒了泡尿。 四处看了看,这厕所有窗户,窗户也够大,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个窗户中有木制的窗齿,我用手掰了掰,纹丝不动,看样子想从这里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从这厕所里出来了,心想,要不去大门口看看,说不定有机会呢? 于是,我先在心里编了套谎话,待会儿过去了,别人肯定得问我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快活,跑到这里来,我得把这谎言给编圆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就直奔大门而去。 这时那两个在门口接待客人的老鸨都回过头来看我,其中有一个是我刚来的时候在楼下接待我的一个,我还给过她二两银子的赏钱。 她见我出现在大门口,很惊讶地问我:“我说公子呀!你不好好在上面快活,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怎么啦!那雏儿你还没搞定吗?嘻嘻。” 我早就想好了一套瞎话,说道:“你们看见我的伙计来过没有,我让他给我送个东西来的。” 那老鸨道:“没有呀。没有人来送东西啊,今天晚上我一直在这里啊。” 于是,我假装骂道:“这个小王八羔子,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回去了,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说完,我就假装向大门外张望,其实我是想看看有没有逃跑的机会。 这时,那老鸨拉着我的手说:“公子啊!要不你先回房间去,有我们在这里呢,你那个伙计来了,我让他把东西给你送上楼去。” 这下可就不好办了,这老鸨双手拉住了我的右手,我就是想跑也不行,如果强行挣脱,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我看见墙角处还有几个彪形大汉坐在那里打盹儿,估计是这倚云楼看场子的。 这做这一行的,都得养着几个打手,不然要遇上嫖霸王娼的,就凭着这几个老鸨和小杂役,肯定是应付不了的。 但就这么放弃这次机会,我也不大愿意,于是就对那老鸨说:“我在门口等等,说不定那小子一会儿就来了。” 这时,那老鸨问我道:“公子啊!你这伙计到底要给你送什么好东西啊?你都不在楼上和那个雏儿快活,非要在下面等这东西?你倒说说,那雏儿的瓜你到底破到没有啊?” 我说道: “本公子出马,还能不拿下? 没错儿,那的的确确是个雏儿。 我这不是觉得还没尽兴嘛,晚上出门时,我的宝贝药丸儿忘记带了,到这里来了才发现。 我让我那伙计回去取来,没想到都这个时辰了,这小王八羔子还没来,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我这话说完,那老鸨就是一阵yin笑,接着对我说道:“原来公子是想着来个通宵大战啊,那没药估计是不行。不过这事儿,公子早说啊!我那儿有,我给公子取一颗来,你先坐到那边等一等。” 说完就把我往里面拉,然后把我按在这大厅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了。 我连忙推辞道:“那倒不用,我那药是请的大夫专门为我配制的。你那药不一定适合我。” 那老鸨也不容我推辞,说道: “适不适合,要用过才知道。 不瞒你说,这药也是我找大夫专门替我那个老相好配制的,他都五十多了,吃了这药就跟个小伙子似的。 你用这药,肯定没问题。 好歹今天公子也给了我赏钱,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你先等着啊!” 说完也不容我分辩,就朝那大厅后面的一个小房间走去,那应该就是她平常休息的房间吧。 我只好坐在这椅子上等了,同时心里也在思索着,这下只好从那楼梯边的窗户里逃跑了。 先回房间,把陈定邦他们刚才用过的绳子拿下来,挂到那二楼走廊边的窗户上,然后从那窗户里钻出去,顺着绳子溜下去。 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抓着绳子往下溜,问题应该不大。 而且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如此了,如果再等下去,一旦他们看见张思淑已经被救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正在思考着这下一步的行动,那老鸨扭着她的屁股就出来了。 她把一颗黄色的小药丸塞进我的手里,对我说:“公子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你就放心大胆地用吧。待会儿可别太猴急哟,咱们那姑娘今晚是第一次,你可得温柔着点。嘻嘻嘻!” 我右手手心托着这颗黄色小药丸,真是哭笑不得。 于是,我只好把药丸收好,顺着楼梯上了三楼,回到了我的房间。 那容姐儿仍然还在昏迷中,我又推开了里间的门,将那窗口的绳子收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面。我再次将里间的房门关好,还是跟上次一样,用椅子抵住。 外间的容姐儿还在沉睡之中,我忽然想起我当初给他的十两银子她还没用,这买酒菜和找唱曲儿姑娘的钱都是她自己的碎银子。 今天带了一百六十两银子出来,已花了一百一十四两,只有五十多两银子了。 船上还有七十多两,总共还不到一百三十两银子。 这次我们回锥子山,加上张思淑就有七个人,还有那船上的五个人总得管吃管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