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绝望压境 Part.2

    （2-25被不明原因禁了，反正就是东无极撞上了前去堵门的郑浩全然后被陈道一的黑帮朋友们抓了，这作品真的是多灾多难啊。被迫二更，今日24点前还有2-27）

    行动当天。

    在郑浩全指出了东无极后，在距离现场不远的茶馆里与陈道一喝茶。

    “你像那个魔法一样的读心术，能否给大哥我透露一些？学费多少我们可以谈啊。”陈道一有点开玩笑地提议道，他对这个能把敌人从人海中揪出的技术确实存在着仰慕。

    “这个说破了一点都不难啊。在帝都这座商业大厦附近，认识我，为之恐惧的人，很大概率是那个东无极跟同伙了，只有他们会时不时环顾四周防止危险，如果真的是正常的上班族，都在盯着手机（AI终端）吧。在那时候我在人群里发现了至少有三人有这种‘认识我并恐惧’的状况，但是其中只有一个人在视线交集时候，他在高度恐惧之余，思考的焦虑状况更多——有这样表现的人，至少是指挥者吧。”

    “你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啊。”

    “我也不是什么专家，只要在日常生活中，多看人多思考，尤其是要用心去看对方的眼睛，习惯了就简单了。眼睛是人心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锋利的武器。”

    陈道一想起了在带他到廉租公寓后的事情，当时，他对上自己的诡异视线就真的如同利剑一般，把自己内心的防备全部警觉了起来，在那时，自己的手牌已经被眼前的人给读完了吧。陈道一内心忽然浮现了有种被人看透然后玩弄于掌心之间的恐惧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份恐惧产生的距离，浩全放下了茶杯，望着玻璃窗外淡淡地说：“说到读心，如果是敌人还好，但是知道了身边的人对你的感情的时候，无论是喜欢是厌恶，真的是一件非常烦恼甚至心痛的事情——有时候觉得，没有这种能力，或许更好。”

    “没有，或许更好——”陈道一在嘴里细声咀嚼了几遍，察觉到了浩全言语背后的黯淡跟苦楚，两人都沉默了。

    .

    为了打消尴尬的氛围，浩全提了别的话题：

    “话说你们的黑帮，真的整天搞这种勒索坏人的事情？”

    “你说黑吃黑啊，这东西对我们而言，就像玩游戏一样啊，一年也最多遇上一宗这样的事，只要有这种事干大家都比谁都积极，赚钱什么的只是说说，其实都不在乎。你嘴里的黑帮，在这个时代早就不存在了，光是身上挂把小刀，「星海」的摄像头都会全程把你盯上。”

    “那你们....”

    “我们充其量就是黑帮的残渣——就是一群不想安分不守规矩又不想出国挑事的社会败类。”道一苦笑道：“既然你已经是「星海」的老大，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说过的吧，我们这些黑渣，是在做梦机器禁止流通的时代，靠地下独家销售、交易做梦机器发家的，赚的钱虽不干净，但远比国外黑帮好太多了。在你那个时代的黑帮组织，大多是为了毒品利益而行动，现代的黑帮是为了流通做梦机器违法剧本。比如说，在国外有一种违法做梦剧本，它能完美重现‘吸毒’这一过程的人类大脑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