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5:怪有意思的
翠花说着,把两个那个都放在自己的手掌上,二苟一看,沒吸的那个的确要饱满些。 二苟拿着那个饱满的那个放进嘴里又吃起來。 翠花将二苟刚吃过的那个抛了抛,笑着说:“好看不。” 二苟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她抛动的*子,自顾吃起來。 “好了。你也吃饱了。待会儿你爬山有干劲了。”翠花说着把二苟的头放到枕头上,她岔开腿到了二苟的身上,半扑着,让*子在二苟身上移动着。 二苟想起翠花出去洗澡时扭动的花白p股,他双手放在翠花的p股上按捏着,并开始亲着翠花。 翠花一会儿用*头在二苟的胸前滑过,一会儿又用半个*子在他的胸前扫过,有时候还拿着*子在他的胸前啪啪地打几下。 “你别把那个拍打出來。”二苟看着翠花笑。 “你刚吃过,沒事儿,出不了。”翠花说着,继续动作着。 翠花的*子在二苟的胸前动作了一会儿后,坐在二苟的腿上直了身子,拿着二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子上,闭起了眼睛。 二苟知道翠花快入戏了。 二苟抓着翠花的*子轻轻地捏了捏,然后扫动起來。 翠花似乎不过瘾,她按住二苟的手,揉了揉。二苟领会了她的意图,加大了一点力气。 翠花的手拿开了,放在了二苟的胸前,抚摸起二苟的胸膛來。 二苟感觉到翠花坐的地方有些那个了,他知道翠花的心已经被燎得热烈起來了,他抓着翠花的两个*子坐起來,堵住了翠花的嘴,舌头开始撬翠花的嘴唇。 翠花的双手围住了二狗的脖子,吸着二苟的舌头,轻抬了p股。 二苟腾出一只手來,将自己的刀枪竖立对着上面,翠花慢慢地下坐。二苟跟翠花上面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下面也渐渐地合二为一了。 翠花坐到底的时候,不在动作,只是跟二苟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二苟捏着她的那个,双脚轻轻地抛动着。 翠花感觉体内有条坚硬的磁条在顶着自己,似乎想穿透自己的身体,而上面口腔里却是两条软体的蛇在追打嬉闹。 二苟终于找回了当初的感觉,翠花闭着眼,感觉舒服极了。她也好长时间沒有这么美妙的感觉了。 二苟的双手放开了翠花的*子,他的双手到了翠花的p股上,手掌扶着她的p股往上抬了一下,翠花的身体慢慢地上升,然后又慢慢地下坠。 翠花反复地上升和下坠,让二苟感觉到自己的刀枪是在擦油,二苟知道,翠花是想把刀枪擦得铮亮锋利,让他进攻起來更有杀伤力。 翠花的升降速度加快了,二苟感觉更强烈了,他的手离开了翠花的p股,抓着她的两个*子晃动起來。 翠花抛动着的*子落到了二苟的手里被捏着,她感觉更过瘾了,她的舌头从二苟的嘴里拿出來,一把推倒二苟,自己双手撑在木板上,动作更加疯狂了。 翠花的呻*声开始大起來,木板也发出了声音。 翠花正在冲刺的时候,想不到儿子的哭声压住了她的呻*声,翠花突然停止了动作。 一时,木板的声音也沒有了。房间里只有孩子的哭声。 “我去喂孩子。”母亲的本能让翠花说了这样一句让二苟败兴的话來。已经准备发起总进攻的二苟突然像未战先败的士兵,他的刀枪突然失却了原有的进攻力。但是,已经快出膛的子弹不得不要射击出去。 他沒有回答翠花,双手抱着翠花把翠花翻到了木板上,自己快速地动作着。翠花听见儿子的哭声,心里想着儿子,沒有了心情配合二苟的攻击。 二苟只想发出子弹早早收工,他努力地动作几下后,子弹无力地出了枪膛。接着,他沒有倒在翠花身上,而是直接倒在木板上,说:“你去喂儿子吧,我睡觉。” 翠花沒有享受到最后的快乐。但是,她沒有怨言,她起身起抱起儿子,将*头放进了儿子的嘴里。 小伟吃着,停住了哭声。 翠花抱着儿子坐在木板沿上,用手指点了点儿子的脸蛋,笑着说:“你这个臭小子,吃醋是不,坏你阿妈的好事。” 小伟大大的眼睛看着翠花,一个劲地吃着。 翠花的脸上又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二苟躺在木板上,睁着眼睛,他开口骂起儿子來:这个混小子,怎么又在兴头上來夺我所爱。 “你睡觉吧,睡会儿还要去土里干活呢。”翠花听二苟骂儿子,看见他又还睁着眼睛,想让他快点睡着。 二苟虽然沒有尽兴,但子弹发出去了,他睡起來心也安宁了,只一会儿,他便发出了鼾声。 翠花见二苟睡着了,她喂饱儿子后,把儿子放进了睡篮了,轻轻摇了摇后,出去洗了小澡,穿好了衣服,开始忙起家务活來。 二苟醒來,已经到了下午二点多,他沒清洗身子,穿好衣服,扛起锄头出去了。 寨子里的人这个时间都开始从家里出去,到自己的土里忙活了。 冬茅寡嘴自从丽荣去了酒楼,他在土里忙的时间也多起來。 他扛着锄头早到了离家较远的一块土里。 冬茅來到土里,看看临近的两块土,一块是蔡辉的,一块是王三嘎的,他笑了笑。 冬茅想到蔡辉和王三嘎总会忍不住笑。他笑是因为他们两个男人的婆娘有些特殊,想想自己标志的婆娘,再想想他们两个男人的婆娘,他很高兴。 蔡辉的婆娘是驼背,而且驼背厉害,不仅后面突出像驼峰,前面的胸还似凹进去一样。驼背女人叫王群珍,面目却长得清秀。 王三嘎的婆娘眼睛有问題,在山寨里,她的眼睛大家叫萝卜花眼,眼睛不是跟常人一样有一个黑圆圈,而是散开着,显出花白來。还好,她只是一只眼睛萝卜花,还有一只眼很正常,视力虽然差点,却不影响干活儿。 萝卜花眼女人叫张梨花,名字如花,眼睛也生出花儿來,怪有意思的。冬茅常常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