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4:冬茅没在家呀
寨子里的人正月里闲得发慌,沒事的时候除了看电视,便是串门聊天。 正月初六这天,蔡青矮子知道家里不会來客人,他吃了早饭在祀堂门前转了转,想起曾经跟冬茅闹过别扭,后來两人反而更好了。他觉得应该去他家串门聊天增加感情儿。 矮子來到冬茅门前,喊着:“冬茅在家么,” “矮子呀,你今天舍得走啊,快进來坐,喝茶嗑瓜子儿。”丽荣笑着招呼说。 矮子走进去,看了看:“冬茅沒在家呀,” “出寨子走亲戚去了呢,你坐,喝茶嗑瓜子儿。”丽荣非常热情。 矮子坐下,看着丽荣笑:“你过年了更漂亮了啊,” “瞧你说的。是不是说我新年里穿了间新衣服呀,”丽荣坐在矮子对面笑看着他。 矮子本來是随口说,丽荣这一说,他还真注意起丽荣的新衣服來了。 丽荣的衣服淡黄色,显得有些嫩,领口有绒毛,里面却穿着紫色的毛线衣。 冬茅笑着说:“新衣服的颜色让你显得更年轻了。看上去比我那高个子老婆起码年轻十岁了。” “你这个矮子,有你这样夸张的吗,你嘴巴这么甜,难怪你的高个子老婆把你当宝贝儿。”丽荣笑着说。 “我本來是宝贝儿。只是,很多女人不识宝。”矮子爱顺口开河,他又开始说话不遮挡了,“你想想,我要不是宝贝,我的高个子婆娘还不举起我砸麻拐一样砸了。” “你呀,活宝,”丽荣拍了下矮子笑起來。 “哈哈,我婆娘把我当宝,你把我当癞蛤蟆。”矮子想起那次跟冬茅吵嘴,丽荣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的事來。 “矮子,你还记得那次我挖苦你的事,说了不许记仇的了。”丽荣笑起來。 “谁记仇了啊,我是玩笑儿。其实,癞蛤蟆吃天鹅rou也是很有意思的。瞧我这癞蛤蟆,在我高大的婆娘身上不也能敲着鼓儿打胜仗吗,”矮子双手一缩,两个拳头放在耳朵边,学着癞蛤蟆的样子。 丽荣笑得弯了腰:“你呀,真是开心果。难怪你的高个子老婆那么在乎你。” “这有什么稀奇的,矮子只是身子矮小点,浓缩就是精华,何况我的精华都浓缩到了我的生命制造源上。”矮子笑着说。 “什么生命制造源,”丽荣一下沒有反应过來。 矮子捂着嘴笑了下:“这话不能说第二遍。要不,有耍那个之嫌了。” “你这个矮子,什么鬼话都能说,”丽荣想到了矮子说的话是下面的话,笑着又打了他一下。 “丽荣,你在我眼里还真是天鹅rou呢,你瞧你今天笑的,跟天鹅唱歌一样,好看极了。”矮子笑着说。 “我是天鹅,你还真想吃不成,”丽荣笑着说。 “你说癞蛤蟆怎么吃天鹅rou,他是不是站在天鹅的背上,先拿住天鹅的翅膀,咬住天鹅的脖子,”矮子笑着说。 “亏你矮子想得出,”丽荣笑着说。 “这个跟鸡公在母鸡身上一样的道理啊,只不过癞蛤蟆小点儿,天鹅大点儿而已。”矮子笑着说。 矮子的话让丽荣展开了联想。她想到了鸡的那个,继而想到李所长对自己的粗野动作,那动作的确让她痛得想出眼泪,但后來却是快乐着。 丽荣想,也许矮子有他让女人快乐的招数吧,要不,他的高个子老婆怎么真的那么维护他。 “矮子,跟我说实话,你真能让你的高个子老婆满足,”丽荣问了后,脸儿有点红。 “这个还有假,丽荣,要不,我们俩人打赌,我跟你试试,你如果不能满足,我给你一千元。”矮子笑着说。 “死矮子,怎么拿我说事。”丽荣说着又去捶打矮子。 矮子见丽荣的拳头又來了,他拿着丽荣的手一拖,自己顺势往后倒去,丽荣扑在了他的身上。矮子抱着她说:“丽荣,我真想吃你的天鹅rou呢,”说着,他吻住丽荣的嘴唇。 丽荣想挣扎,可是,矮子的手臂却有些力气,她挣扎不脱。 矮子亲了她一会儿,说:“你别乱动,要不,我翻身让你在下面会把你的新衣服弄脏。”说完,他又亲起她來。 丽荣真的不动了,她在矮子的身上,闭着眼睛,让他亲儿。 矮子边亲她,手边往下滑,滑到了丽荣的臀上抚摸了起來。 丽荣在矮子身上,感觉到了身下有个千斤顶似的慢慢在顶着自己,她的呼吸开始变快了。她想起曾经跟李所长的刺激,心跳得厉害,她对矮子说:“你放开我,去关门,我们进里间……” 矮子听了,却不松手,反而亲得更厉害了,手在丽荣的臀上也加大了力度。 一会儿,丽荣温柔地说:“矮子,我……我……你放开……我关门……我们……”矮子放开丽荣,丽荣站起來看着矮子顶起的帐篷,赶紧去关了门。 丽荣刚关好门,矮子來到了她身边,堵住了她,双手围着丽荣的脖子,说:“丽荣,亲我。” 丽荣低着头,跟矮子亲起來。矮子不停地顶着丽荣,他也不管顶在她什么部位,就是动个不停。 丽荣亲了矮子一会儿,温柔地说:“矮子,我们进去……我真想了……” 矮子放开丽荣,牵着她的手进了里间。 一到里间,矮子生怕丽荣反悔似的,忙把小门关了,把丽荣推到板边。丽荣又想起了李所长,她双手撑在板上,背朝着外面。 矮子一见,在后面抱着了她,下巴放在丽荣的背上摩擦了起來,他见丽荣真的不反抗了,抱着他的双手也慢慢松开,然后在她的胸前摸着。 矮子一边用下巴摩擦,一边开始解丽荣的衣服。 丽荣的衣服被一件件地丢在了板边的凳子上,矮子的手直接拿住了丽荣的*子开始抖动起來。 丽荣回忆着李所长的动作,她闭着眼睛,回忆着那用力的一抓一扭。她不止一次地回味着那次的场景。这次,她以为又会那样,她等着那立即來临的痛,她渴望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