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7:感觉有些累了
雪儿和稚琳,还有三军都笑起來。 矮子蔡青看大家笑,才反应过來:“丽春你这丫头逗我呀!” 大家正在说笑着,电话响起來了,雪儿过去拿起电话,嘴里说着“好,好,嗯。”然后放下电话,笑着说:“矮子!你想今天闲一个上午?门都沒有!快和三军开始做事吧!刚才是县教育局办公室來的电话,让我们安排一桌,暂时点了一个冬茅老鼠,一个家鸭,一个家鸡,其它的菜他们到了后再点!” “好!等了半天终于有事做了。”矮子笑着说。 “杀冬茅老鼠,杀鸡杀鸭!”三军说。 稚琳心里想,开业后的第一天总算有一桌客人了! 丽春笑着说:“你们杀鸡杀鸭我帮着退毛!” “这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你是负责上菜,收拾碗筷的。我们能忙过來,不要你插手!”矮子笑着说。 稚琳看着矮子,见他矮墩墩的样子,笑起來却很可爱。 电话铃声又响起來了,雪儿走过去拿起电话,说,“哦,还沒有,好。” 雪儿放下电话说:“矮子,先歇着。教育局办公室來电话了,说上面來的领导不吃中饭,要赶到别的县的教育局去吃中饭,取消了订餐。” “他那个的!耍猴呀!”矮子蔡青骂道。 “蔡叔,沒人你这样骂了。以后要注意形象,要是有客人,你这样一骂,人家会认为我们这个山庄酒楼的人缺少修养,沒有素质,会影响以后的生意,知道吗?”稚琳笑着提醒他。 “人家订桌本來是招待领导,上面的领导改变了计划,他们能及时退餐,是很好的,这个也很正常,矮子,以后说话真要注意点,特别是有客人的时候,知道吗?”雪儿说。 矮子看看雪儿,又看看稚琳,笑着说:“粗人一个,习惯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三军和丽春看着矮子笑起來。 电话又响起來了,雪儿又跑去接电话,她微笑着“好,好,知道了。”放下电话,她笑着对矮子说:“矮子!还是不能让你闲着!刚才是县法院办公室來的电话,订两桌,暂时一桌一个冬茅老鼠,也就是要杀两个冬茅老鼠,另外一鸡一鸭,两条鱼,其它的菜來了后再点!” “好!一桌半个鸭,半个鸡够了。”矮子笑着说。 矮子话音刚落,电话又响起來了,雪儿过去拿起电话,“好,好的。嗯。”挂下电话,雪儿笑着说:“加一个冬茅老鼠!一个鸭!一条菜花蛇!其它的菜他们來了再点!” “谁定的餐?档次这么高?冬茅老鼠点了,还点了蛇?”矮子笑着问。 “县城里宏发玩具厂的蔡老板!你的本家呢!”雪儿笑着说。 “十点钟了!矮子叔,这下需要我帮忙了吧!”丽春笑着说。 “嗯!你帮忙我跟你阿爸就轻松点。不帮忙,三桌的菜,我和你阿爸两个小时也能应付。其它的菜反正还沒点。”矮子笑着说。 “矮子别逞能了。以后有你逞能的时候,丽春闲着让她帮帮吧!”雪儿笑着说。 “好好,我不逞能,也不想让丽春他阿爸累着。”矮子说笑着去杀鸡杀鸭了。 这个中午,一共招待了三桌客人。 客人走的时候,稚琳和雪儿征求了他们的意见。客人笑着说,菜的味道真是好,价格也合理,表示以后招待相关的客人肯定选他们这个酒楼。 几位不怎么喝酒的客人说,原來以为吃餐饭,跑这么远不值当,谁知道除了吃饭,还能欣赏到这么美丽的风景,闲余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值! 一位年轻人笑着说:“真的很值,不仅风景优美,还让我们看到三个美女,饱了眼福。” 稚琳笑着说:“谢谢你们的光顾和夸奖!欢迎下次再來。” “嗯。肯定还來!你们酒楼在电视上的广告很务实,沒有虚夸啊!”一个中年男人说。 送走客人,三军和矮子炒了两个小菜,五个人简单地吃了中饭,开始休息。 五个人说笑着转眼到了下午四点,沒有客人订餐。矮子又开始不安了。 谁知道,到四点的时候,已经订餐四桌。五点的时候,又订了三桌。这下,连雪儿都参与到了摘菜的行业。 五个人忙完后,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大家都感觉有些累了。 虽然累,大家却很高兴。雪儿和稚琳清了账目,回家洗澡就睡觉了。 雪儿躺在着,觉得一天过得很充实。她是从來沒有这样充实过。 寨王见雪儿睡了,他也上來了,他躺在雪儿身边说:“想不到你们山庄酒楼的生意开始就这么好。雪儿,李军说的他对酒楼不表态,和肯定酒楼的生意会很好,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开始也不太理解。问了稚琳,她说,我们办的酒楼,主要服务对象是公款消费,作为副市长,一看就知道,他怎么好表态支持公款消费呢?他说肯定能挣钱,是因为他知道,目前公款消费开支很大,是大形势,不是每个人能一下扭转的。但是上面肯定会采取措施整治,所以说我们的山庄酒店不是长久的挣钱之道。”雪儿说。 “他奖励一万元,不是明确地表示支持吗?还让其它部门支持,这个跟他对表态支持酒楼有什么区别?”寨王有些不服气。 “当然不同,明确表态支持酒楼和直接送红包支持酒楼会授人以柄。他说支持山寨创业,不仅仅是指酒楼,支持山区发展建设,名正言顺。”雪儿笑着说。 “其实,说到底,他是因为你的事对山寨才有特殊的感情,扩宽路面修水泥路也是一样。却要找个为民服务的借口。对了,稚琳好像胸有成竹,对李军的话也很快深刻理解,她难道早了别的长远打算?” “不管怎么样,李军的确为寨子里做出巨大的贡献,这是事实。至于打着什么幌子,这是政治的需要。稚琳有沒有更长远的打算,我不知道,他沒有跟我说。”雪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