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上掉美女
不知这是什么药浴,药味虽重,除了有些刺鼻外,全身上下无处不舒坦。伤口也不痛了,伸出腿来看看,那里记得有伤口的。 “我的神啊!”终于忍住没有再次惊叫出声。又长又粗,浓密的汗毛爬满大腿!向身上看,我捂住嘴,紧咬牙关!忍住几欲夺眶而出的热泪。平坦的胸部也罢了,还生着一片胸毛!我……我何止欲哭无泪呀!这比变性手术还来得彻底!不懂长生公主为什么会喜欢全身是毛的男人!(她喜欢猴子嘛?)用手拍打浴桶边缘,摇头低咽。还不敢放声大哭。以本尊这么好的功夫,当然让我知道门外还有人在侍候,等待吩咐。如果让我抓到把我招到这具身体里的人,我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这里应该是标准的浴室,除了我所在的药桶外旁边还有一池清水。池面冒着热气,没有我想象的花瓣漂浮在上面。就近池边儿放有白色衣裤,屏风外一侧摆放着一张太妃椅,椅上平整地放着几件干净衣物,看样子是外衣了。再外面是一道珠帘,白纱帘帐并未放下,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到外面的门。当然门外有随叫随应的小厮。 躺回药桶里,这个时候让我想到一个人。不由得我不去感叹人生何等的戏剧。 “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话,说不定会追你。”还在防男女之嫌,对恋爱即感到神密又充满憧憬的年龄。那个时候的我觉得老伴十分的温柔,是个心目中标准的可人儿。觉得谁要是娶了她这样的老婆,实在是很幸福的事。 “好啊!”老婆笑着回答我。“如果你是男孩子的话,我们还真的是一对儿呢。”果然,老伴儿也是喜欢与我永远在一起的。 可惜我不是。于是笑笑说道:“说不定你老爸会放来福追我(来福:一条大狗的名字)这么小的年纪就会追女生,肯定要被教训的。” 小鸭子是我给手帕交起的名字。整天鸭鸭地叫着她。她嫌此名不雅译音雅雅,而我被她称为狗狗,我无所谓,取音异字为苟苟。(虽然这字没有好词)两个人成天腻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青春年少的梦。形影不离的我们开始称对方为老伴儿。久之便将老伴儿的另一层意思引伸出来。叫“老公”或“老婆”。当初为了“老公”一职我们还争执了很久。当然最终的胜利者是现职的“老公”我。后来老伴去外地读书,这种称呼我们多用于书信来往中。 做了老公的我就可以偶尔占占小鸭子口头上的便宜,喜欢看她气得手足无措的窘态。对她的sao扰也仅限于此。 现在这种情形,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老婆。我想告诉她:“老婆大人!告诉你一个非常非常难以想象的事实,我不小心变成男人了!而且比变性手术还彻底!真正的男人哦!你会嫁给我吗?” 人家虽然女生男像(指行为),偶尔会讨讨老婆的便宜。走起路来大大咧咧,吃起饭来狼吞虎咽,一点儿淑女的形象都没有。平时更是喜欢打口哨,吹吹情歌之类的。但人家必竟做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嘛!我哭!是男人的声音我也哭!管他什么形象不形象,我都这样儿了,天塌下来我也哭! 其结果是,天真的塌下来了。扑通!一声一个大活人砸进我的浴桶里。这个人还真会选地方跳啊!害我差点儿没被砸咽气!偷窥!有人偷窥美女洗澡!不对!是有人偷窥变成男人的美女洗澡!想都不想本能反应的一拳捣过去。看清来人面目,我的拳头在对方面前停下。 “老婆大人!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老婆大人,我的小鸭子,从天而降!我几乎喜极而泣。没想到落到这种田地,老婆也来陪我了。不愧是我多年的死党! 老婆见到我,却没有我这么兴奋。眼睛对上我这个赤身裸体的陌生男人时。发出了第二声响彻京城的尖叫。接下来用无法形容的肢体动作没命的攻击我。又抓,又挠,又咬!水瓢也被她用来当作武器。最后还将我的头按入水中,药水呛进鼻子里。 无奈,我只能用零秒的瞬间,伸手挑起就近的内衣迅速围在腰间,又以雷霆之势压制住她疯狂的举动。顺便值得一提的是老婆是个练家子。若不是陈逸风身手了得,平常的我可近不了她的身。 “小鸭子!是我!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了。我变了样子不是自己了。最重要的还是变了性,让你难以接受。但我还是我呀!你不记得了吗?我叫你小鸭子,你叫我苟苟的呀!” 听到了我们之间熟悉的闺房私话。更重要的是我不再一丝不挂,挡住了重要部位。老婆停下了激烈的反抗动作。满脸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和慧儿之间的事?这是什么地方?你刚才和我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