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玄武
拔了猎刀,砍几颗小树。顺一下发力方法。配合步法顺一下发力。 玩耍半日,有些饿了,寻思着打个猎。烤了来吃。这世界树木繁盛,气候宜人,山水相间,颇是丰饶。小动物也是不少,偶尔从腿边惊起些兔子狐狸獾之类。安典几步追上,却没下手,只觉得那么点东西,拔了皮所剩无几。安典吃饭从来都要大份,这里猎物颇多,自然要找个大一点的。 顺了河水两旁河滩向下而去,安典记得墨门分舵在上游处。琢磨着离家越远,就越是野外,猎物越多。野物总要喝水,顺着河边,好找一些。跑了半个时辰,远远看见三大两小,几只似鹿的动物在河边河水。估计是一家五口,安典顶上那膘肥体装的公鹿,心里说道,单身鹿们,哥就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能不能脱单,就看你们的了啊。心里又到,你这畜生倒好,老子拼死拼活,才娶了了一个媳妇,你他妈整天吃草,却娶了两个,老婆孩子吃草,也不用挣钱养家,这辈子也够本了吧。 野物本就机警,安典一个半吊子猎人,杀心藏不住,身形隐藏的更是潦草。隔着老远,公鹿就发现安典,扭头就跑。安典索性也不藏了,展开步法,刷刷刷直追而去。野鹿善跑,一跃三五米,只是安典这身体素质被游戏强化过,安典自己琢磨的步法还算有用,分分钟追到到野鹿身后,这鹿正跃在空中,无处着力。安典看准落点,施展步法,几步赶上,左脚在前,脚跟一点地面,稳住重心,顺势一个后转身,手随身转,刀随手走,胸背发力,望着脖子就是一刀。刀尖锋利,划破兽皮。右脚脚跟轻点地面,顺了顺身形。安典没甚经验,也不知是不是砍死了,准备跟上再砍几刀。却见血雾迎面扑来,安典觉得身体里使不完的力气,右脚脚跟向前下方一拉,腹肌发力,向下一扑,身前脚后,右脚再发力一登,便贴着地面向左前飞去。左手一接地方,手臂发力,向前一个翻滚。躲了血雾,从那鹿身下转到野鹿右前方。看那血雾,估计是砍中了动脉。安典想试试身法,便是一个急停。那鹿恍然未知,落地后又是一跃,却没了力气,两腿一软便滚到安典身前。 安典心情更好,等那血喷完了,便扛了鹿,找个树木少的空地,准备烤鹿来吃。 顺路砍倒几棵枯树,一起拖了。忽然想起来没有带火。回想一番,这世界到了野外,什么都没有,哪有火。只能钻木取火。仗着两把子力气,三下五除二,便升起火来。 这扒皮确是技术活,安典也不得要领,两刀先把鹿腿砍了,架火上烤。虽然不冷,火烤身上却暖洋洋的舒服,累了半天,歇下来,便有些困意。半睡半醒之间,便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玩了一天也玩出了习惯,一窜一翻,便到了巨石之后,再一翻又换到草丛之中。 偷眼看去,不由一笑。这人有意思,走路一跳一跳的,显然是控制不好力量。只是跳的却稳。安典心下得意,总觉得自己平凡一世,在这游戏中确能领先一步,努力发展一下,说不定能做个职业玩家。那可是安典羡慕已久的职业。 再看旁边一名女子,安典却笑不出来。这步法,又轻又稳,始终与男子保持在一定的方位。却不显得刻意,显然是游刃有余。自己果然还是平凡人啊。 两人皮甲猎刀,一身布衣,跟自己是一样一样的。显然也是玩家。男子背了竹筐,装着各色果子。短发长身,一表人才。女子背了皮囊,也是英姿飒爽,皮肤水嫩水嫩。果然是好一对狗男女。完虐单身狗。 男子哈哈一笑,对着巨石一拱手,朗声到:在下玄武,师弟可否现身一见。 安典心下得意,也不出声。 男子也不恼,又笑道:再不出来,这鹿愚兄可就笑纳了。这里玩游戏的人怎么都这样,中二病这么重。 却见那女子对着自己的方向笑。 安典也不藏了,翻身拱手,却想不出怎么接话。想了一会,说道:见过玄武大哥,玄武之名,如雷贯耳,小弟仰慕已久。 玄武道:这位兄弟好俊的身手。(是说安典的小把戏) 安典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玄武想了一会,硬是没接上。三人便哈哈笑了起来,一番中二,也熟络了。安典忙拉了二人,围坐在火堆旁,三人嘻嘻哈哈,玄武却也健谈,安典有话接话。 那妹子叫朱雀,朱雀玄武都是网名,显然两人是一起玩的,线下两人不是夫妻,就是情侣。三人也不谈线下的事。只聊游戏。聊游戏嘛,安典也玩了这许多年,话题也多。这妹子当真贤惠,刷刷两刀,扒皮抽筋,整个鹿rou便烤在火上,内脏仍在一旁,心肝切成好,拿水囊清洗干净,顺便洗了手。皮囊里掏出些草药,找了些果子捣碎了涂在rou上。准备的却颇齐全。玄武自然习惯了,安典却没插上手。 这妹子皮囊里却带了果汁,安典与玄武一个皮囊,妹子独自一个皮囊。都是在游戏里,何况安典、玄武都是粗人,哪里计较那些,两人你一口子我一口,边吃边喝边聊。 安典看那妹子,步法了得,便想套套话,取长补短。但安典哪是那块料,抽了空隙中二到:不知朱雀嫂子师承何处,妹子识趣,跟着中二到:无门无派,从没练过,来了就这个样子。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既然妹子不想说,安典也放了心思。来日方长。三人加了好友。在外面还没法加,安典现在在网上也没起名。朱雀玄武名字倒是好记,回到客栈,起了名字再申请好友。起名字很难,后来懒得想了,一般都用本名,重复了就加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