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去了一趟北地就冷成了这样?你不是自成身体强壮,不在乎寒风冷雪么?某人。”希尔瓦娜斯毫不留情的嘲讽着夏芮丝,她看着夏芮丝裹得像个粽子一般的穿过传送门,感到十分好笑。 夏雷尔和艾米莉亚也在一边,她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芮丝走出来,投以关切的目光。 “你真应该亲自去一趟,我在倒茶的时候刮了一阵冷风,接着我就发现茶壶和茶杯冻在了一起,中间连着一根冰柱。”夏芮丝一边解着厚重的御寒斗篷,一边开玩笑般的说道。 “我们的士兵会不会很冷很冷?”夏雷尔接过斗篷关切的问道。 “多配发一些资源和装备吧,主要是那边现在还是初期,营地都是临时的,等到建立据点之后就可以安装魔法供暖了。对了加兹鲁维回来没有?”夏芮丝边说边询问道。 艾米莉亚摇了摇头,她看了看手中的本子,说道:“没有,而且你在北地的这一周多,发生了好多事情,我得挨个和你汇报一下。” “着什么急?我们可以先回房间,好好地把我暖和一下,接着躺在床上给我汇报。”夏芮丝一下把三女都搂在怀里说道。 艾米莉亚扭了扭,从她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说道:“我也很想这样,但是你之前说过发生这几件事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你,并且无视你的任何奇怪理由和借口。” 希尔瓦娜斯也敲了敲夏芮丝的脑袋,从怀里出来道:“你确实得听听。” “好吧,萨总给我发邮件让我去面试了?”夏芮丝搞怪的说到。 “没有,但是银月议会批准了你得神情,下一批移民很快就到了,而且北地那边也有着落了,等到你建好据点就有人会过去。”艾米莉亚说道。 “这次是我家的人。”夏雷尔一脸得意的说到。 夏芮丝点了点头道:“好消息,一会儿我们先吃点东西把,我好怀念温暖的食物。” 她边说边带着众人走下传送门,向着总督府走去。 “杜隆坦和他的族人已经彻底安顿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准备撤出,现在他们在奥特兰克过得好像还不错。”艾米莉亚又道。 “不错,希望这些他们能找到家的感觉。夏雷尔我想看你一会儿穿我给你定做的那件衣服。”夏瑞说道。 夏雷尔白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人类的国王巴拉森死了,他们准备举行新王加冕仪式,邀请你去参加。”艾米莉亚说道。 “什么?为什么不早说?我都走了这么远了?”夏芮丝张大了嘴,一副吃惊的样子。 夏雷尔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着说道:“我去处理事情了,这次你带娜娜去吧。” “可是这不是有点奇怪么?为什么单独邀请我而不是邀请奎尔萨拉斯?弄得好像我是独立一国的国王一样,议会那边怎么说?”夏芮丝没来得及理会夏雷尔,就问道。 “议会没意见,之前也是你作为皇家特使去了南方,他们巴不得你在外面浪别回来呢。不过你可能也得象征性的带几个人去。”艾米莉亚说道。 夏芮丝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她张口道:“娜娜,叫上温雷萨,我们先回银月城,然后再带上你jiejie奥蕾莉亚,这个阵容足够了。” “你又打什么主意呢?”希尔瓦娜斯皱着眉头说道。 “没有啊,温雷萨这次带领空勤团负责我得安全,你是我的夫人,带你去很正常,奥蕾莉亚可以代表议会,毕竟是银月城的高级官员,这样都是咱们自己人,而且各个方面都顾及到了。”夏芮丝说着。 希尔瓦娜斯撇了撇嘴,她想着军事区走去,去找自己的meimei。 艾米莉亚闪着大眼看着夏芮丝,眼神里全是思念和不舍。 “好了艾米莉亚,等我回来,这次一定好好陪你。”夏芮丝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我知道你很忙,能这样陪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艾米莉亚享受着这幸福的一刻,陶醉的说到。 ——————————分割线—————————— “你说谁来了?”奥蕾莉亚难以置信的问道。 “夏芮丝议员,还有您的两位meimei。”守卫说道,他还想继续往下说,大门却已经被推开了,夏芮丝走在最前,带着希尔瓦娜斯和温雷萨大步走了进来。 “你还好么奥蕾莉亚,才多久没见。”夏芮丝说道。 温雷萨和希尔瓦娜斯向前走了几步,和自己的jiejie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三姐妹终于又聚在一起了。 “我好想你们,你们在她那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奥蕾莉亚的眼睛泛红,关切的问道。 希尔瓦娜斯摇了摇头,不似往常那种冰冷,反而是温柔的道:“夏芮丝不会欺负我们的,她对我真心实意,我也相信她能把自己的未来交托给她。” “是的,夏芮丝大人...很温柔。”温雷萨说着,但是她的眼睛里有着一丝失落。 “这下放心了?”夏芮丝向前走了几步,对奥蕾莉亚说到,眼神里有着一丝嘲讽。 可恶的家伙。奥蕾莉亚内心里烦透了夏芮丝,但是和自己的meimei们重逢的喜悦让她暂时淡忘了那些。 “这次来找你有事情,你要和我去一趟暴风王国,纠正一下,和我们。”夏芮丝把拉住希尔瓦娜斯的手,当着奥蕾莉亚的面轻轻的亲了一口,然后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希尔瓦娜斯的脸色变得通红,在自己的jiejie和meimei面前夏芮丝做出这种动作,还是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 奥蕾莉亚深呼吸了一下,有些发怒的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去?” 夏芮丝笑了笑,她突然不怀好意的看来温雷萨一眼,眼神里有着贪婪和爱慕。温雷萨的心跳突然开始加快,她面色赤红,害羞而又欣喜,夏芮丝终于要对她做些什么了?她回忆着小说和诗歌里那些女性遇到这种情况的反映,但是一时间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