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鸟语（5）

    墨鸦与白凤站在山上俯瞰这韩国的首都。

    墨鸦说到：“难怪百姓都把雀阁叫做金丝笼，从这里看它的确很像个精致的笼子。”

    “我不清楚当时建造的初衷。也许从一开始它就是一座牢笼一座会吃人的牢笼。”

    “牢笼本不就是这样。”

    “你知道我最讨厌它的一点是什么。”

    “是什么？”

    “一座牢笼不应该装饰得这么漂亮。”

    “其实，牢笼处处都有。有些很美，有些很丑，有些看得见，有些看不见。”

    “飞鸟原本就应该属于天空，而不是牢笼。”

    “世上没有一种鸟能够一直飞翔，永远不需要落地。”

    “在这样的高度，即使将军府其实也很渺小。”

    “只有当你身处其中，才会感觉它很大。”

    “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墨鸦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一掌拍在白凤背上。白凤不可置信的看着墨鸦，自己从树上掉到地面。

    墨鸦站到地上是说到：“当你的眼睛一直看着天空时，永远不要忘记你的脚始终沾着尘土。”

    白凤不敢相信的问：“为什么？”

    “你忘了我的名字，乌鸦总是追随着死亡。”

    白凤醒悟过来说到：“所以，今天的任务目标就是我。”

    “没错。”

    白凤咳嗽了几声站了起来问到：“是姬无夜的命令？”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们从小接受的训练就是只接受一个人的命令。”

    “你要杀我？”

    “我们接受的另一个训练就是命令必须被执行。有些地方，是我们不能越过的无形的线。我提醒过你，但是你太任性。”

    “如果这样说，可以让你在杀了我之后不会太内疚，我愿意接受这个理由。”

    在暗中有一个人抓住手中的石头准备随时丢出去。

    墨鸦一把掐住白凤的脖子，生气的说：“笨蛋，为了雀阁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那一架琴已经有七个人丢掉了性命。他们的死为什么，他们的死谁会觉得内疚。你从来都不听劝，你一直都这么任性。”

    “他们的死应该负责的人，是下令处死他们的人。”

    墨鸦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凤，气愤的在白凤胸前拍了一掌。白凤瞬间飞出二十米开外，撞到一个树才停下。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愤怒。”

    “你不会懂得。”

    “其实你跟清楚，他们的死根本没有任何人内疚，也没有任何人牵挂，很没有任何人在乎。因为我们和他们一样，你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我们自己的影子。我曾经听过一首曲子，讲的是一只离群的小鸟，在寻找自己的伙伴。它飞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找到。它终于很累很累了，停留在一座空荡的山谷里。虽然它有翅膀，但是面对看广阔的天空，它不知道要往哪里飞。”

    “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弄玉？”

    “也许，同样身处牢笼中，在她身上，我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墨鸦解了白凤身上的xue位说：“你走吧。”

    “你的任务怎么办？”

    “我们都要开始逃亡了，我们都很清楚姬无夜的手段，你有把握吗？”

    “我们俩谁的轻功很好？”

    “什么意思？”

    “你没听说过吗？两个好朋友遇到了一头猛兽，于是其中一个立刻开始换上轻便的鞋。另一个问他，你换了鞋也跑不过猛兽啊。那人回答，我只要跑得过你就可以了。”

    白凤笑了说：“我以后一定会比你更快。”

    “从我们违抗姬无夜的这一刻开始，死亡就开始逼近，没有以后。你现在就要成长，你要变得更快。快到可以逃离死亡，懂吗？”

    墨鸦一说完，白凤和墨鸦就感觉到林子里似乎有人。

    墨鸦说到：“那么后会有期吧。”说完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