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
一顿胡乱发泄后,我像摊烂泥瘫坐在地,这时让慕容朗看着,倒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姑娘家,叫人有些心疼。 慕容朗下了床,慢慢走到我面前,俯视我说: “沈容若,把头抬起来!在人前可别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做男人就该流血,不是流泪!” 听慕容朗这样一说,我立马从他腰间取下那把随身匕首,往我左手臂上狠狠割了一刀,慕容朗看得顿时惊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嘴上扬起一抹邪笑,对他坑声说: “正如现在这般,若我心有不快、憋闷时,就往自个儿身上放放血,才会消气!你说的很对,我心怀大志。一噎之故,绝谷不食,一蹶之故,却足不行,这都非我所想,正是处在这样的困境里,我才该百折不挠!不死,我就还有机会,我会成为最重要的人,谁也缺不得!” “这不对,利器是用来杀人的,不是让你自残!沈容若,本王瞧着你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本王跟你说啊,你……” 说罢,慕容朗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我听着无聊,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捏在手上的匕首,这沾了血的刀锋往他身上擦了两下,就此塞回到他腰间,慕容朗一脸无语的望着我,竟然无言以对,我用手捂着流血的伤口,朝他邪笑一声,就转身出了他房里。 慕容朗有些孩子气的站在屋里,把腰间匕首取下,对着屋外大声喊着平时跟在自己身边的侍从“安世”。 安世听到声音疾步跑进屋里,拱手对慕容朗行了一礼,就在旁边等候差遣。 “去,把这刀磨顿喽!” 慕容朗随手把握在手上的匕首,给一下扔在侍从安世面前,就把身子转过去,背对安世,不在言语。 “王爷,你是说……把刀磨顿吗?” 安世一脸不确定的口吻反问慕容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好好的利刀,不可能会让自己磨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