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amp;映山红
映山红总是很铺张浪费,一到盛夏,就洋洋洒洒地将那无边的粉红,铺满了向阳山坡,太艳,太俗,也太泛滥了。而紫红色的山茶花,却总是躲在潮湿的山坑里,养在深闺人未识,庄重,典雅。 冒古邀了楞哥、阿金和方子,一起到双坑口的瀑布下消暑。刚走到半路,却见粒子挑了一担柴,从人子石上下来,柴尾还绑了一束映山红。冒古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与她相遇。哟,冒古哇,好久没见了!还记得上次是在新都会见到你的。冒古猛向口无遮拦的粒子打眼色,她恍若不知,继续说那次你还真能喝啊!正在冒古以为自己的事就要露馅了的时候,粒子却转移了话题。而方子却还在八卦地问,新都会在哪里啊,是干什么的? 那是上学期的事,冒古跟室友凑了钱,去新都会放松放松,没想到最后开门的是打小的邻居粒子,冒古尴尬无比,最终飞也似地逃了出来。 哥几个在赤条条地在水潭里泡着,远远地见山道上两个女人走来,原来是邻县的女企业家阿怡和她的女儿阿草,哥几个忙套上了短裤。 冒古上来帮帮我!阿怡的呼喊透过轰隆隆的瀑布,传了下来。阿怡拿着大幅图纸和铅笔,叫冒古帮她标注地名,她在寻找矿脉,准备在山里办个煤矿。阿草在赤着上身的冒古面前显得很羞涩,不停地拧着指头,冒古不禁有点喜欢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