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路
几年时间,我似乎是慢慢看着杨令公的头像灰下去的,其实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儿,曾经的“渡航一苇”淡出了我的生活,代表我得考虑现实的事情了,比如说好几个月没寄钱回家了、昨晚喝酒喝猛了花了好几百虽然兄弟们高兴但以后要注意之类的,风花雪月的东西,所谓的写作,最好得放放了。 文学是个什么事儿,我至今还没弄懂,反正要做莫言第二,可能性还不够针尖大。当是时,杨令公让我佩服地5体投地,我开始放下英语、物理课本,反复默读他写的文章《土屋》,也开始模仿他的笔迹练字。 高3年级的学长们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去忙活了,杨令公接管了文学社,张校长还拨了笔款。很快,杨令公走马上任,任社长,同时任命我为主编。形如白丁的我,从没写过文章,唯一显眼之处只是在应试教育中老是包揽年级第一。 我的第一篇文章是写一件关于疮疤揭与不揭的问题,搞笑得很。但开明的杨令公还是采用了。然后,出我们的第一期刊物,杨令公亲自在油印纸上刻印,基本上没我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