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扬帆起航

    朱明和扈三娘的亲事基本已经定了，最少扈成这个便宜大舅哥非常为朱明着想，这不前段时间朱明说要造船，扈成就发动庄客砍了两万多棵树，朱明想要出海，扈成就去买海船了。

    客厅里王度正陪着扈成，朱明、吴用、朱武来了，五人人落座，庄客看茶，扈成道：“这次南下了扬州收获颇丰，正好遇到了一个海商家里有事，出手五艘飞鸟船，都是四五年左右的船，经历过风浪，价格也不贵，一艘才五百贯，算是赚了个便宜，我庄上要两艘就行，剩下三艘朱少主来安排。”

    “噢，多大尺寸的飞鸟船？”朱明问。

    扈成道：“船就停在石碣村港口那，尺寸按照你这里的说法就是长三十米，宽六米五，型深四米，最深吃水两米。三桅六帆，这船尖底、翘首，风好时候航速很快，船高大抗风能力强，就算是跑扶桑也没任何问题。”

    “太好了，这下可以去趟北边了，茶叶、陶瓷锅、瓷器、丝绸我都准备好货了。”朱明高兴的说。

    吴用道：“北地冬天来的早，如果要去还需要尽早准备。”

    王度说：“货物都是现成的，装船即刻出发，只是出海非比寻常，还需要选择良辰吉日，祭祀一翻方可出海。”

    朱武道：“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海船呢，对海船知之甚少，不如咱们去港口看看吧。”

    “好，就依朱武先生的意见，先去码头看看船在商议其他的事情。”朱明道。

    众人在客厅喝了会茶，然后骑马直奔码头。一看之下海船到底是气度不凡，比蜈蚣船看起来高大威猛了不少。朱武啧啧称赞上船观看，船舱就好几个，能装下很多的货物。

    “这船岂不是能装很多货物。”朱武道。

    扈成道：“最大能装二十四万斤货物，和五十名水手。能赶上数百辆马车的运量了，水运的优势就在这里。”

    朱明拿出了个卷尺，仔细测量一翻，计算了一下排水量，约二百二十吨。装载二十万斤货物还是很合理的，船舶用材考究，制作精细的确是上好的商船。

    朱明把大舅哥叫过来道：“一家人也别说两家话，你两艘，我三艘，你缺少的货物直接从我商行采购，价格直接给成本价。我派朱威跟着你去学学，派出一百五十名水手，另外派三艘蜈蚣船，一百名士兵，让阮小七、孔烈带人护送你们。水军不干涉任何生意，只负责对付海盗、水匪。”

    扈成很高兴：“好，就按照你说的来。”

    和辽国贸易，船只需穿过渤海，渤海水浅，海况良好，而且水手船长很熟悉渤海，风浪等大自然的风险几乎为零，渤海最大的风险来自海盗和登州水师。

    朱明说：“具体细节你和王度详细商议，亲兄弟还得名算账，毕竟咱们是要长期合作，现在和辽、金贸易只是开始，以后会和高丽、扶桑等等诸多部落和国家贸易。”

    在商言商，扈成和王度自会谈判细节。

    扈成道：“海船出海水手甚至船长甚是迷信，因为有不少的水手会出现不明原因的出血症，所以大家以为是海妖作祟，因此每次出海前都有选择良辰吉日。”

    因为帆船速度慢，又没有精准导航，因而航速很慢，水手们长期吃不到新鲜蔬菜，缺少维生素c，很容易得败血症，不过这个可难不倒朱明。

    只是如果朱明直接说出来效果未必好，朱明道：“不如明日祭祀，询问何日出发。”

    “正合此意。”众人道。

    翌日一早，扈家的一百多水手，朱威带领的一百多水手，还有阮小七、孔烈带领的一百名水军。一个道士，四个道童，杀烟猪白羊祭祀天地海神，水泊梁山不靠海，也只能在湖边祭祀。道士煞有介事的妈咪马洪一翻，最后彷佛被电击了一般，浑身一抖，说：“大后天就是黄道吉日，正适合出海，人货平安。”

    众水手听了非常高兴，一个个卯足了劲准备出海。

    朱明又道：“我昨晚梦见一白胡子仙人，手拿佛尘，送我一方，说能专治出血病，暗此法而行所有船上之人都不会得出血病了，我随后把秘方交给药厂，大量配药。”

    众人水手问什么方法，朱明道：“不可多问，只管你们平平安安就行了。”

    阮小七在下面偷笑，暗道朱明哥哥有当神棍的天赋。水军的素质要比普通水手好的多，基本都是些不怕死的汉子。

    祭祀完毕后，扈成着急来找朱明：“你真有能在海上航行，还不生出血病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