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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判审案: 清苑县的张生最喜欢与人开玩笑,不管场合,不管任何人,随意就开玩笑了。 这天张生与友人在一起吟诗作对,其中一位夫妻结伴而行,从他们面前路过。 妻子长得落落大方,容貌漂亮,丈夫却长相平平。 张生一见,看他们走过后,跟友人笑道:“哈哈,你看那男人长得真丑,还没我的一半,真是可惜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朋友问:“那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你们信不信,今晚我就去他们家里把男子给杀了,然后在让女人改嫁,跟了我!” “哈哈,得了吧,张生你这玩笑开的太大了吧。” 接下来,大家吃吃喝喝笑了后,各自离去。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起来,得知消息,那位妻子的丈夫陈平竟然死了。 此事一出,没有多久,张生所谓的朋友就报官了,说是张生杀人,那天亲口说过要杀害陈平。 张生一听气急了,冲着朋友骂道:“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虽然是我朋友,但是你杀了人,我不能暴毙你。” 朋友一副假正义,死咬着张生杀人,是觊觎陈平妻子的美貌,还添油加醋的说,实际上张生早就喜欢对方妻子了。 那天只因喝酒才把心中的杀人计划说了出来。 不信的话,可以把剩下的人都叫上公堂来对簿。 让张生没有想到,这些朋友当真像世人说的那样,他们为了明哲保身,竟然一口咬定,就是他杀的。 当官的大人也是个草包,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张生一顿毒打。 张生只是一个书生,哪里经得起这顿毒打,被屈打成招了。 在衙役的逼问下,张生说血衣就在家里。 衙役带着张生回到了家,家里就只有张生八十岁的老母亲。 “娘,呜呜……你就不要包庇我了,把我杀人的血衣拿出来吧。” 老母亲看张生哭的死去活来,道:“儿啊,你稍等一会,我进屋去拿。” 没多久老母亲拿出一件带血的衣服交给张生痛苦道:“儿啊,你真的要这样做。” “母亲啊,我也是为了你,不然他们会叛你暴毙罪的,你那么大的年纪了,受不了这份苦。” 血衣带回去后,当官的立即定罪,张生被处于砍首。 砍头那天,老母亲也来了,当看到儿子人头落地后,老母亲几乎痛哭的昏厥过去,不过还是强忍了下来,抱着儿子的尸首回去了。 当晚老母亲抱着儿子的尸体哭道:“儿啊,你为了保全我这个不中用的老母亲,竟然让我诬陷你,自己把rou剜掉,做成了血衣,如今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也不想活了,我跟你一起走吧。” 正巧那天陆判从张生屋下经过,正好听到了张生老母亲的话,一看老母亲就要寻短见,立马现身,说道:“老人家自尽万万不得,要自己自杀的人,死后进了地狱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陆判乃是民间传说中的阴间判官,长的一脸络腮胡,浓眉大眼,凶神恶煞,不过却心地善良,乃正直善良之辈,负责判来到冥界的幽冥。 在蒲松龄的小说中,陆判还给朱尔旦的妻子换过头,乃是一位好判官。 可是老母亲不知啊,一见陆判突然出现在家中,又长的凶神恶煞,吓得打了一个哆嗦道:“你……你是谁啊,怎么出现在我家中。” “老mama莫怕,我乃陆判,是阴间的判官,刚才听到你的哭声和谈话,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老母亲一听是阴间的判官,不但不怕,反而满腔愤怒,跟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指着陆判的鼻子骂道:“哼,你们阳间当官的,和阴间当官的又有什么不同,我儿子明明是清白的,却故意判他杀人,结果害的我儿子身首异处。” 老母亲一边说一边哭起来。 陆判看老母亲情绪激动,又看了看床上的男子,人头和脖子分离,的确死去斩首之刑。 陆判看老mama情绪激动,只好朝着墙边一退,身形慢慢消散不见了。 陆判立马回到了阴曹地府,马上让师爷把清苑县的资料调出来,并且查看一个叫做张生的人。 资料上面显示,张生这个人并非恶人,只是平常喜欢乱开玩笑,又不分场合。 张生的死也属于冤死。 陆判立马让阴差把张生带过来,问明了情况,张生一边哭一边说:“我死不要紧,以后我的老母亲由谁来照顾啊。” 陆判看张生是个孝子,而且命不该绝,上面显示张生还有五十年的寿命,也就是说,他能活到七十岁。 陆判决定帮张生,让张生照着他的话去做。 入夜后,老母亲趴在儿子尸体上哭着睡着了。 陆判穿墙而入,拿着针线,竟然干女人的针线活。 绣花针来回在张生的脖子上上下翻飞,不一会儿,人头竟然缝回脖子上了,只是脖子上有一根清晰的黑线。 地府里的张生,照着陆判的话去做,骑着一只纸马就往阳界的方向而行,这其中千万不能回头。 张生骑着纸马一路向前,路上遇到了阴差索要钱财,张生一把冥币撒下去,阴差赶紧去捡钱,自然就放过了他。 一路上还遇到鬼魂拉他下来,他依然不慌不忙的把身上的rou割下来,众鬼纷纷抢食,这才平息下来。 终于张生看到前方有一个白点,那应该就是阳界的出口,张生开始兴奋起来。 这时候老母亲的哭声响起了,惊得张生心里一抖,眼看就要回头过去。 纸马这时候却突然开口说话了:“千万不要回头,那是恶鬼诱惑你的。” 张生听后感谢了纸马,不管恶鬼们在如何变幻引诱,再也不上当了。 张生平安回到了身体里,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他竟然苏醒了。 老母亲见儿子活了过来,两人相拥而泣,张生说明了情况,老母亲这才明白判官是个好人。 然而没有多久,那位当官的,竟然在某天晚上暴毙而亡,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这么突然。 当官的一死,来了另外一位清官,这位清官替张生平反,这桩冤案才落下帷幕。 (完) 脑洞警花与苗疆隐形玉(1): 自从被分到这个调查组,已经三个多月。 调查工作迟迟难有进展。 虽然并不是一无所获。 你要问调查什么? 就是要调查有关于“白面影子侠”这个神秘人物的事情啦。 所谓的白面影子侠,是从两年前起出现鸿儒市的,头戴白色面具,身穿黑色紧身衣,专门见义勇为、救死扶伤,来无影去无踪,美式英雄一般的神秘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调查他呢? 见义勇为,总会招致一些歹徒的不满吧。 救死扶伤,难免有时会救到一两个会咬农夫的蛇、会吃东郭先生的狼、不识吕洞宾之心的狗。要是普通人碰到这种事,铁定杯具。 但这个白面影子侠行动迅速、身份不明且身手颇好,就算你想找他算账也是有力没地使。 这些人以各种理由报案,要求我们警方查明白面影子侠的身份,每天吵吵闹闹烦得慌。如果说不受理,他们就会在接待厅咆哮着撅起屁股往墙上和天花板喷射大便,处理起来颇为麻烦。 由于没有证据证明白面影子侠涉及什么严重的违法犯罪,总不能成立一个专案组来浪费警力。所以只能成立一个两人调查组做做样子。 就算查出了,也最多装装样子教育一下。要是把一个活雷锋抓起来,这不仅是无法可依,简直是人神共愤了 说白了,就是两张冷板凳。 要问本小姐为什么会坐在冷板凳上哩,一切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天,我们领导的儿子把我叫到僻静处,喘着粗气对我说,“呵呵,只要你能合理利用你俊俏的小脸蛋和胸前这对大气球来让本少爷高兴高兴,很快就能升职加薪甚至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当场微笑着帮他拍死了停在他脸颊上的一只苍蝇,然后转身离去。 隔天,领导她把我叫去办公室,笑着说:“给你个好差事……” 至于调查组另一人——四眼仔小陈,则是他利用自己是领导的领导的亲戚的身份请求把他调过来的,不愧是我最好的男闺蜜。 一般来说,落到这个状况实在令人沮丧。 但我却求之不得。 终于有机会寻找我的英雄了。 他面具下的容貌是怎样的呢。 一定是帅气逼人的美男子吧(这只是我美好的愿望,说不定是个秃头大叔呢)。 初次遇到白面影子侠,是在半年前。 那天我刚下夜班,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太困,过马路的时候打了几秒瞌睡。等我睁开眼睛,一辆飞驰的卡车近在眼前。 当时我被吓得一下子尿了出来,头脑反应了过来,想躲开,身体却跟不上。只能呆站在原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是撞击没有发生。 我的身体飘了起来。 不,是被人整个抱了起来。用公主抱。 来人抱着我闪电般飞跃到马路另一侧。下一秒,卡车带着强大的动能把我掉落的皮鞋辗得粉碎。 男子在人行道把我小心放下,白色面具下传出分不清是男女老少的,明显处理过的声音:“姑娘,站得起来吗?” “嗯,没……没事。” “那我走了。” 身穿黑色紧身衣的面具男迅速退后几步,随着“咚”的一声全身被白烟笼罩。 等白烟散去,人已经不知去向。 我瞠目结舌的跌坐在地,尿湿的裙子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妈的!好帅! 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超级英雄。 从此刻起,老娘的小心肝就只为这个神秘的白面影子侠而跳…… 找到他后,我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然后好好教育他。说不定还能以此为契机互相认识,然后发展成对象。 呀!好害羞,我在想什么呀。 “师姐,我不知你又沉浸在什么中,可是不要摆出这么一副傻相。不然别人看到会对你幻灭的。” 小陈用卷起来的资料把我从回忆中敲醒。 “不要说傻相。这是呆萌,呆萌。再说,这个房间除了你没别人了。真是的,你个四眼仔,整天板着脸一点都不风趣,就像屁股塞了仙人掌的老妇人。” “不要饶舌了,继续工作。” 小陈气乎乎的把一大叠资料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嘴里嘟囔着:“明明不开口就是个美人。” “我开了口依然是个大美女。” 说完,我分析起桌上的资料。 难有进展并不等于没有进展,通过监控截图,我们在市内地图找出了白面影子侠出没最密集的地区。 可以假设,以这些地区为圆周,圆心地带的附近就是他的生活范围。 可是监控拍到的图像全部不连续。 无法知道这个人从哪里出现,之后又消失到哪里去。 “真是的,难道这个人能飞天遁地。” 小陈悻悻的说。 我们又连续分析了 几小时,累死了。 让我在桌子上眯一会。 脑洞警花与苗疆隐形玉(2): 这是梦吗? 狠狠的掐一把自己的脸,好痛。 没有醒来。 难道这是死后的世界?我过劳死了? 成了烈士? 不要呀。 我笔电硬盘上存的几十G毛录像还没有删除呀。 叫别人发现了我情何以堪。 我苦心建立的高冷美女形象将会瞬间崩塌。 话说我上周在家里偷偷看毛录像的时候被17岁的meimei发现了,她当场叫起来:“妈,jiejie在看下流影片。” 于是我被老妈啰嗦了一整晚。 “一个大姑娘整天看这些东西,才会24岁都找不到男朋友……” 诸如此类的话反复说了几小时,把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话说小陈,要是你第一个发现那些东西你会帮我删掉的吧? 突然,一个银铃般的嗓音从旁边传来:“来来来,瞧一瞧喽。都是稀世珍宝,白菜价……” 我循声望去。 什么呀,这么可爱的! 只见在破旧的桥栏前坐着一个身穿苗族传统服饰的少女,年龄大概十五六岁左右,容貌十分清秀可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滴溜溜的打量着我。 好想把她打包带回家!话说我自己能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都不知道。 少女的面前铺着一块破旧的白布,上面放着几件物品。看来是一个简单的地摊。 “小meimei,你是鬼魂吗?我是不是死了?”我问。 “不,我不是鬼魂,是妖怪。大jiejie你还活着。因为你有需要的东西,所以跨越了那道境界线,所以遇到了我。” 原来是妖怪吗?难怪这么可爱啦。 “这位漂亮的oljiejie,可以把你穿着的黑丝给我吗?” 少女旁边地上一个陶土人偶突然开口说话了,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不是ol,是便衣警察。话说小meimei,这人偶心理不健康耶。” “不用理它。这个是瑕疵品,我待会准备把它砸烂。” 少女用鄙视的目光撇了一眼陶土人:“前不久它还逃跑。不过后来被我抓回来了。” 仔细一看,陶土人偶身体上缠满了封箱胶带,大慨是防止它逃跑吧。现在它正在睁大双眼努力寻找角度偷看我的裙底。 “小meimei,我可以给它一脚吗?” “请便。”少女说。 我用鞋跟狠狠的凿向陶土人的眼睛,把它踩倒在地上并狠狠的旋转脚踝:“你个熊孩子,不,熊玩偶,哪只眼睛偷看老娘,看我踩瞎它。” 实不相瞒,我这招曾经踩爆好几个公车色狼的脚趾,害我数次被停职,甚至差点面临起诉。所以我对它给对方带来的痛苦颇为自信。 “噢……好爽……大jiejie修长的美腿正在辗压我……” 陶土人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话说这东西好恶心。 “不要管瑕疵品,看看其他东西吧。” 少女拿起白布上一把古旧的扇子:“这是苗疆褪壳扇,只要拿它对着水果之类一扇,果皮就会剥落。” 只见她拿起一个橘子,用扇子朝它扇了一下,橘子皮马上如同落花般散落:“现在只卖20块。” 我的天,什么稀世珍宝适用范围这么小。 “我不太想要这个呢,还有什么?” “那看看这个。” 只见她又拿起一把酒壶:“这是能无限倒出茅台酒的壶。不过有个缺点,酒里会混有五成尿……” “……” 好吧我认真了,我认输…… 正在我被雷到的时候,突然发现陶土人挣脱了缠绕在身上的封箱胶布。 只见它一个跟斗滚到白布上,抢起那把苗疆褪壳扇朝着少女挥动:“变成白条**。” 只见少女身上的服饰像落花般破碎散落,只剩下头上的银质头饰,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 “啊呀呀呀呀——” 只见她发出可爱的尖叫,把身体蜷成一团,双手抱紧膝盖来遮挡身体。 “才不会看你那瘦巴巴的胸板呢。哈哈哈哈,活该!” 陶土人嘟着嘴咆哮起来,扔下扇子,一阵飞奔后跃上离我们十几步远的桥栏杆,准备跳到桥下的河里逃跑。 “慢着,小陶人。” 我叫住它,开始脱丝袜:“这是你最喜欢的黑丝哦。” 在那货色眼大睁的时候,我悄悄把丝袜一端绕在手指上,另一端夹在指间,中间暗中放进地上捡来的石头。 当陶土人看见我把丝袜回转起来,觉得不妙,马上转身朝河里跳。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放开丝袜夹在手指间那一端。 兜在丝袜中间的石头呼啸着飞向跃在空中的陶土人的太阳xue,随着当啷一声粉碎了它的脑袋。 化为碎片的陶土人稀里哗啦的掉入河里。 看来丝袜当投石绳用还是可以的(作者言:因为有很大几率会伤到自己,好孩子切勿模仿)。话说这动能明显超过每平方厘米1.8j了耶,以后丝袜被定义为军火怎么办,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