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牺牲,是为了希望
第八十一章、牺牲,是为了希望 地下墓室里,经过一番激烈的扫射,那些丧尸已经被消灭,众人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你们刚才打开了多少木门?” 柴俊德:“不多,只有五扇门。” 瞿春红:“根据地上尸体的数量,尸体已经被我们消灭完了。” 福伯:“那些门是可以封印丧尸的,但你们刚才没有听到吗,有斧头劈凿木门的声音。想来有谁在劈开木门想要放丧尸出来,如此看来,对方不能像我们一样轻易打开木门,只能从外面强行破坏。” 卫梦君:“对,趁着这段时间,我们快点往里面走。上面的人随时会下来,说不定当时候就由他们来对付丧尸。” 李荆扉等人下到墓室,他们也来到了那宽大的走廊。只是他们不知道,卫梦君下来时看见的那些站岗的陶俑已经不见了。 小心警惕,大胆前行,很快他们就来到描绘壁画的走廊。还未走进,众人就闻到一股焦臭未。 “戴上防毒面具。” 眼前,上下左右四方全是焦黑的粘液。 “这里余温尚未完全退却,看来这里又有一场激战。大家快点前进,应该能来得及阻止对方继续深入墓室。” 说到这,吴何夕一马当先,加快脚步。 穿过石室的大洞,一行人就隐隐听到远处传来枪声:“快!” 吴何夕招呼一声,便冲了过去。 众人无奈,也来不及商量,只得跟上去。 没走一会儿,就看到许多陶俑手中拿着斧钺,对准石室上的木门使劲劈凿。有些木门已经被劈开,正有一具具丧尸从里面缓步出来,向走廊的另一头走去。而枪声,正是从那边传来。 由于跑得太急,李荆扉等人看到丧尸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那些丧尸看到他们,立即转换目标,朝他们进攻。 他们手中的子弹可不如卫梦君等人,要开上好几枪才能收拾掉一个丧尸。 还好当他们来到的时候,丧尸大部分已经远去,但那些陶俑的手可没有停。 不过那些木门也不是那么好劈开的,每劈一下,都会被木门震退。次数多了,斧头还会出现震碎的现象。 只不过这十多个陶俑分别在劈凿不同的木门,相信很快他们就会把这些木门劈开,要在它们之前解决它们,不然就要被他们解决。 一声令下,众人结好阵式,朝着使用开枪。 那些石佣还真够结实,比丧尸耐打多了。 在击中火力解决掉两个陶俑的同时,亦有两扇门被打开——两波丧尸正向这边走来。 换了一梭子弹,特警李凡天骂道:“那帮盗墓贼真是幸运,我们不仅要帮他们善后,还要帮他们吸引丧尸。” 另一名特警易结元说道:“他们也没那么幸运,从打开的木门来看,正有一大波丧尸向他们靠近,有的他们忙的。” 正说着,就听走廊那头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有人用炸弹,那咱们也用。” “不可!”李荆扉阻止道:“对方可能是用来炸出路的,而且对方有爆破专家,可以控制爆炸的走向。我们随便使用这个,可能会造成走廊的坍塌。而且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打开的木门,根本没我们看到的那样需要用斧头劈凿。想来这是用来阻止陶俑的。如果我们冒然使用炸弹,很可能就会将周围的木门全给打开。” 孙翠微:“那怎么办。” “将这波丧尸消灭后,全力突围。对方既然已经炸出一条逃生同道,那我们当然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说干就干。 踏过丧尸的尸体,众人也不管两边陶俑的动作,拼命往前冲。 一路上,他们看到的,是满地的尸身与弹壳。 “快了,就在前方。” 就在就众人看到墙壁上被炸出来的大洞的时候,冷不防一颗子弹从里面射了出来,擦过林凡的肩头。 “玛德!”孙翠微被丧尸陶俑弄得一头火,眼看就要逃到石壁后面,却被对方阻拦。气急攻心的她,不管不顾,拿出一颗手雷就丢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里面的反击更加激动了。还好这地上到处是死尸,可以暂时作为他们的堡垒。但时间一长,也不是个事。 “停!”李荆扉在外面大声喝道:“大家现在都被困在墓室当中,只有同心协力才能渡过难关。你们要是还这样,不仅后面的陶俑会将木门劈开,就连我们也会将周围的门打开,大家同归于尽。” 没一会儿,里面再没有在开枪,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的话如何让我相信。” 李荆扉:“你们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福伯:“合作讲究的是利益,一旦没有了共同的威胁,那我们上去以后,还有好结果吗?” 李荆扉:“好,我保证,上去后给你们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作为交易的诚信如何。” 福伯:“好,成交。” 虽说对方已经放行,但李荆扉等人还是警惕的拿着手雷,一旦对方不讲信用,就立即拉开手雷——同归于尽。 不过还好,对方并没有怎么为难他们,让他们安然进入。 这是一间大厅,面积非常广,也非常高,由九根盘龙柱支撑。大厅内矗立这无数石佣,就跟外面那些陶俑一般无二。 进来的时候,李荆扉只看到对方有一老一年轻两人。但从刚才开枪的密集度来看,应该不止这些人。看来对方也没有完全信任他们,让其他人都躲在了石佣后面。 李荆扉故作轻松的说道:“老先生,把你的人都叫出来吧,这样没法合作。” 福伯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别见怪。现在你们是兵,我们是贼,我不得不留一手。” 说完,福伯一招手,道:“都出来吧。” 只听他身后一阵动静,瞿春红等人纷纷提枪走了出来。 “你真的是来盗墓的?”望着卫梦君,吴何夕激动的说道。 卫梦君不屑的回答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