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二以后
大二以后,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安份起来,不知道被谁下的离开的魔咒一直缠绕在我们之间,我一直斗胆想去破解,但却被伤得遍体鳞伤,邦邦走后,彬姐走了,现在恶讯传来,成才也离开了我们,我一直不善于表达,也总能憋着一肚子的怨气,然后幻想着一个不喜欢的人,把气都撒在他的身上,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老妈说我脾气很古怪,高兴的时候会粘着她,生气的时候又会不理人,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后来,因为找不到人诉说心里的话,也不想让人知道,于是不自量力地拿起笔,写下了自己的第一部短篇小说《蓝飘》,那时候念初一,小说里面有句话:蔚蓝的天空飘荡着的风筝便是我孤独的象征!只要有风我就不会知道落地的滋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写下这样的两句话,难道初一的我就已经习惯了孤独?看破了红尘?或许我应该出家,找个毛比较多的徒弟,长得毛最好还是金色的,然后拿根棍子,这样他就可以保护我,也不用特别地孤独。 学校有一门课,美曰其名:社会实践课。时限为三个月,占有六个学分,在大一下学期有一节,大二下学期有一节。成才参加了前者,然后离开了学校,放弃了学业,所以我有些排斥这堂实践课。 2013年7月多日,约莫是成才离开学校的一个多月后的星期天晚上,在四教的502教室,担任我们几乎快半年,但我们却分不清是不是我们班主任的冼老师通知了我们接下来的课程安排,而全然不知的我们在座位上谈论笑闹着暑假的行程安排,是要去江河划船游泳?逗邻居家初长成的妹子?还是去菜市场大杀一方?好难抉择,要不都试一遍吧。 冼老师的声音显然不如彬姐来得洪亮,班内的讨论声压倒性胜利。我们开始更加地肆无忌惮,黎洪班闭目右手捏着太阳xue,眉头微皱,轻微摇头。随后大吼一声:安静!但他的吼叫声犹如一个闷屁,只是让大家用手捂住了鼻子,等到臭味过后又恢复了讨论声。这让黎洪班觉得班内除了他以外全是一帮刁民,只能又是闭目按住太阳xue。 随后讲台上三声拍桌子的声音赢得了片刻宁静,随之而来的是冼老师毫无养分的训斥以及滔滔不绝永不厌烦的传达班会精神。直到最后班会即将结束,但我们迎来的不是黎明的曙光,而是黎明永不来临的噩耗:大二下学期需去厦门上三个月的社会实践课,暑假补回课程,特此通知!我去你大爷! 班内讨论声不断,不信我写给你听:“学校是要把我们当猪仔卖去厦门吗?”“我还尿着床,我妈说我不能离开家”“我暑假行程满了,排不出来去厦门!”后面还有更多,但由于限制我就不多说了。到了这里全班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但冼老师却无对策,我只能说:冼老师,你还是太年轻了! 班会在嘈杂声、不满声中结束,我照往常一样的心态返回宿舍,打工不打工,实践不实践,只要不违背我来大学的目的,我是没所谓的。只是由于朋友的离开,多少有些抵制。一走过宿舍的楼层,听到的都是议论的声音,我像是打了“抗声素”一般全都屏蔽在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