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白烂基的阴险 新
我惊见那身形行动速度颇快,方才还觉得模糊,不一回儿已近在咫尺。 我一度以为眼前出现的,会是那个印像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等眼前身影从黑暗的洞xue中完全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才看清眼前这身影!一袭灰袍及膝长,木杖清风隐士样,细眼微闭几分仙,和眉白发皓须长。 阿咧? 我不禁错愕了,眼前这慈眉善目的老者,是何方居士来着?若不是那阵战国时我闻着熟悉的腥风先行,我几乎要怀疑我找错地方,误闯仙府名山了! 只是尸腐怎的弄成了仙风道骨模样?就不晓得这厮认不认得我? 我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尸腐,他苍老的声音缓缓的说道,“这位道友有礼,你的朋友很不一般阿。” “我与她相识多年,所以一起游山玩水。”我笑着说道,“不敢动问,道友如何称呼?” 尸腐微微一笑,“此处人等皆称呼我为瑶公,我怎么觉得你们有点面善?” “那怎么可能面善呢?”我环顾一下四周,“你这个洞府挺别致阿!” 瑶公重重的叹了口气,指着石磨边上的亡魂。 “道友不知,这些恶灵生前为恶,死后也要遭受各种刑罚,我看着不忍心,一个个带将来此地推经转磨以赎罪,待他们以后能有一丝善念,便可重入轮迴也。” 只见瑶公挥了下手,也不知什么手段,那些推磨的亡魂瞬间消失,“不知小道友怎会来得此地?” 我闷闷不乐的叹了口气,“说来丢脸,我们来这里游玩,不想贪玩无边美景,却一时迷了路途,偶然发现这里隐约似有灵气,所以来这里瞧瞧,怎知打扰道友行善,真是非常的抱歉。” “无妨,无妨。”瑶公挥挥手说道,“我本深深隐居于此,两位既然迷了路,我当为两位指引向大路,如何?” “当真!”我大喜过望的说道,“总算我们幸运遇到道友,否则这不晓得要迷去哪儿呢!还请道友拨空为我们指引指引!” 尸腐笑容慈祥的行了个礼,走到我们前头带路,他经过秋桂身边时,揪着眉头不知想些什么。我也不以为意,叮嘱秋桂跟上,心中暗暗盘算,想着走着,不一会儿便到了大路上。 毕竟这洞xue离大路其实也不远,就是隐密了些。我热情的和尸腐拜别,他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秋桂吐了口气,气喘吁吁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君小君,那个人一直施幻术呀!还好我对这方面很有研究,不然我们两个刚刚就被他迷去啦!” “是喔?”我大惊失色,忙拉着秋桂边走边说,“我们先离开这儿,回去再做和大伙研究!” 瑶公?妖公?这人脑袋瓜看来也不怎么灵光,怎么名字就不会取的隐讳些?就不晓得是真有此处人等这么叫他,还是他自封的称号? 我转头朝头口看了一眼,那洞xue随着我们加快离去的脚步越来越远,本来就散发妖异阴气的洞xue,此时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可怖。 回到落脚处后,除了白烂基坐在椅子上打盹,小青和玉心正坐在桌前看书,我头也不回的一脚踹向白烂基的椅子! 随后才坐下,和大伙说明整个所得的情报,玉心在听取简报的同时,取了杯子倒满了茶,推到众人面前。我一闻茶香立刻精神大振,这不是我极为喜爱,偏偏就是找遍茶商也问不到门路的茶吗? 从那时侯起,我都管这款茶叫玉爷茶。 玉心听完了我说话,喝了口茶说道,“照你说的情形看来,这家伙或许已经受人祭祀供养多年,和他立刻正面交战是极为不智的。” “对阿对阿!”秋桂附合着说,“我刚刚很努力才挡下他的幻术呢!” 小青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欸小君,你鬼点子最多,你说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摸摸下巴,点了根烟沉思片刻,“首先我们得先弄清楚哪里是拜这位瑶公的庙宇,再者得想办法祭个坛!像上次那样鲁莽的打山魅是不行的,这次我们要隆重的举行,但又怕走露了风声...” 玉心点点头,一派轻松的说道,“你只负责你的法坛,我使使法,这里的人保证不知道也不闻不问,就算尸腐本人来了也感觉不到。” 小青飘到秋桂旁边,亲昵的勾着秋桂的手臂,“那我们负责去打听情报!” “嗯!你们两姐妹干这事儿我挺放心。”我偏过头对着白烂基说,“这期间内,你就负责买办一些事物吧。” 白烂基“切!”了一声,大呼小叫的吼道,“就你们东奔西跑做点儿有水准的工作,就专程我来这儿当跑腿?” 众人一起转头看向白烂基,异口同声的疑道,“不然你还会干嘛?” 不说白烂基气呼呼却又无可奈何的接下跑腿工作, 正准备神坛之时,门声响处,哟,小青她们姐妹花回来了,让我们去听听有什么小道消息吧! 根据小青和秋桂询问之下,这里并没有祭祀瑶公的庙宇,但这里有少数居民信仰一种古老的宗教,叫做是“羊教”,里面的确有一位身份等同于教宗的老者,法号正是瑶公。 我听完哈哈大笑,这不是应了那句俗语吗?“披着羊皮的狼”!但听说这位教宗在此地护佑乡民,并未听闻害人之事。 而羊教目前的根据地是一处书院,位于小农村郊外的森林之处,秋桂她们本来想去看个究竟,但信徒严肃的拒绝了她们。 而瑶公平常极少出现在众人眼前,只有在重要的宗教节日时,他才会象徵似的露个面。在这里也不用怕闹事会惹来公安,基本上这里偏僻的不得了,等公安来的时候,往往都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再有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居民常患一种怪异的疾病,病发初期先是心绞痛,接着就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再后来就没人形容怎么痛,因为接下来病患就会随之阵亡了。